自從去張成才府裡要了一回菸葉,袁天罡又熱愛上了煮咖啡這項運動,這些東西在袁大神棍的帶動下,迅速的在美洲發揚光大,張成才自然知道這些東西的壞處,可他因爲自己喜歡,怕說出來老婆們組團反對,只好閉口不言任其發展。
反正這些東西遲早都要衝出美洲走向世界,早學晚學也不會讓人類受到多少傷害,道教的傳播十分的順利,自從當地的土著觀看了張大公爺的仙術,對大唐來的人員都懷有了一絲的敬畏。
在張成才的授意下,陳碩貞的塑像也被土著自發的雕刻了出來,高高的聳立在了城池的中心,看着完美無瑕的女神像,張成才每次都會感到心神盪漾,好想把陳碩貞拉到自己的房間,暢暢快快的探討一下人生的奧妙。
可惜自從上次陳碩貞踢了他一腳之後,對他總是刻意的迴避,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明明心裡想的很,可卻非要裝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陳碩貞能裝,可張大公爺卻實在沒法裝,倒不是張大公爺不如陳碩貞會演戲,而是因爲兩個人的職業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人家陳碩貞的職業是寡婦,用以前的話說是孀居,也就是說,白天晚上的就光自己,有什麼心事自然也不會被人聽了去;
相比而言,張大公爺就很難保守秘密,不說別的,天天身邊都有兩個零零七,只要這貨一說夢話,第二天絕對沒有早餐沒人伺候他沐浴。
“夫人啊!開開門吧!”張成纔在李敬的門前哀嚎了半宿,裡面卻沒有一絲迴應,有心踹開門闖進去吧,自己還覺得理屈,誰讓自己昨天做夢又喊出了陳碩貞的名字呢。
按說在大唐這也不算什麼事,不就是對別的女人動了點心思嗎?大不了娶回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別的駙馬可能還有點費力,可人家張大公爺這情況,就是李二在世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四,沒後啊!
萬惡的舊社會就是這麼個制度,成親以後正妻若無所出,男子都可以拿起筆來直接休妻,留着你的位子都是天大的面子,納個小妾自然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事大唐人人都在幹,偏偏張大公爺不能幹!倒不是李敬跟他有什麼約定,也不是李敬死活不讓他再娶,而是他自己心裡老是有陰影。
張成才畢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不管在大唐生活了多久,心裡對女人的尊重都不可能抹去,他可能會對別的女子評頭論足,也可能時不時的起上點沾花惹草的念頭,可你要讓他弄出點出格的事,那還真有點廢力氣。
自己夫君的心思李敬哪裡會看不出來,雖然心裡也是酸的要命,可她畢竟是大唐的產物,一行一動無不透漏着大唐的氣息,只是她自己也沒想到,張成纔會如此的害怕自己。
若是張成才把事擺在桌面上,憑自己跟陳碩貞的關係,憑自己現在的條件,她還真沒什麼本事反對陳碩貞進門,就這麼簡單的事情,張大公爺已經墨跡了兩年有餘,天天偷着摸着去看人家,納妾的事情卻從來不提。
昨晚睡覺張大公爺又睡的有點死,摟着李敬打着呼嚕就喊起了陳碩貞的名字,李敬在家是個被寵慣了的,如此離譜的事情豈會姑息,伴隨着一聲慘叫,張大公爺從牀上就飛了下去,在經歷了一頓粉拳嫩腿之後,張大公爺就再也沒能進到屋裡。
張成才孤獨的坐在李敬的門前,心裡的酸楚噴涌而出,自己不就是多了點想法嗎?又沒有什麼實際行動,憑啥不讓自己進去啊!
最可氣的是菲兒這妮子,人家的老婆小妾天天都在那慪氣,咋換成了自己,老婆小妾就那麼團結捏?只要李敬這邊跟自己起了戰爭,菲兒絕對第一時間就會跟李敬結成聯盟,說關門都關門,說要後都要後,張大公爺自然是飽一頓餓一頓,被兩個娘們緊緊的捏在了手心裡。
放到別的大唐男人身上,這會早就氣的爬起來出了家門,找個地方風流快活也不會在家受這閒氣,可張大公爺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在那哼哼小曲,指望着李敬能軟一軟心腸,開個小縫把自己放進去。
張成才被一聲聲雞叫從幻想拉回了現實,看看東方已經泛白了肚皮,張成才無力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妄想趁着沒人注意趕緊溜到書房去。
“公爺,您早啊!”下人們的問候擊碎了張成才的夢想。
張大公爺家的奴僕對公爺睡地板這種事情早已習以爲常,連洗衣服的老媽子都懶得八卦張大公爺背李敬趕出房門的事情,現在的他被扔出來早已成了家常便飯,要是連續兩三天沒被扔出來,那才真成了張家的頭條新聞。
“早!”張成才無奈的回答着僕人們的問話,一臉委屈的朝書房走去。以前張大公爺被趕出房門,好歹白天還能睡個懶覺休息休息,自從接了學堂保衛處長這個營生,睡懶覺的機會就從此失去了,
“趁着還沒到時辰,趕緊睡會!”張成才一邊嘟囔,一邊躺在了書房的小牀上。
“起來!”
張成纔剛剛把眼睛閉上沒一會,李敬的聲音在他耳邊想了起來,他怯生生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不知道後面的事情將會怎麼發展。
“夫人,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吧!我實在是太困了,不就是一句夢話嗎?你至於這麼不依不撓的折騰我啊?”
張成才一邊裝着可憐,一邊跟李敬求饒,說實話,這樣的日子他早就過夠了,也過習慣了,後面李敬說什麼話,他不睜眼就能說出來,唯一不同的是,李敬到底會跟他鬧上幾天。
“去房裡睡吧!這裡冷!彆着涼了!”李敬撫摸着張成才的額頭,一臉溫柔的看着他。
“嗯!謝謝夫人!”說着話,張成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突然之間,他象被雷劈了一樣把眼瞪的溜圓,不可置信的朝李敬問道:“你剛纔說啥?回房睡?這裡冷?彆着涼了?我沒聽錯吧?”
“沒有啊!我讓你回房睡,怎麼了,你不樂意?”李敬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在確信自己沒聽錯以後,張成才從牀上爬了起來,圍着李敬轉了一圈,猜測着李敬這妮子到底想幹啥,不會在房間裡設置了啥機關吧?
“夫君,你幹嘛這麼看着我啊?”李敬見張成纔拿懷疑的眼光看着自己,心裡很是不爽,可想想這娃在外面凍了一夜,心裡也是心疼的緊,她把火氣壓了壓,柔和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有沒有搞錯,這麼溫柔?說,出什麼事了?”張成才三角眼一瞪,開始審問起了自己的老婆。
在張成才的記憶中,成親以後李敬就沒對自己溫柔過幾次,每次肯定都是有事要求自己,這次李敬表現的如此溫柔可人,不是她在外面惹了禍,就是有事要求自己。
“沒事呀!就是怕你凍得慌,怎麼啦?”李敬擺出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樣,眼眶裡開始出現了晶瑩的淚滴。
“怕我凍得慌!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吧!”張成才一邊在那埋汰李敬,一邊把手朝李敬的額頭伸了過去,“不燒啊!咋一晚上變化這麼大捏?”
“你!你到底回不回屋睡?別以爲我這是巴結你,就你那點哈哈,誰稀罕啊!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賴在書房不出去,以後就別想再進老孃的門。”
李敬見張成纔在那裡叨叨起來沒完,還對自己一個勁的冷嘲熱諷,終於忍耐不住熊熊燃起的怒火,把它們一下子全都給爆發了出來。
“不回去,這多好啊!與書爲伴,何其幸哉!”張成才見李敬發火,越發覺得李敬肯定在耍什麼陰謀詭計,乾脆往牀上一滾,在那耍起了賴皮。
“你!我讓你能!”李敬可不是個講理的女人,一看自己的目的沒有達成,張成才還在牀上耍着賴皮氣自己,登時惱了起來,抓住張成才的耳朵就往外拎。
“哎呀夫人饒命啊!嗚嗚嗚!疼死我了!嗚嗚嗚!”張成才淬不及防,耳朵被李敬抓個正着,根據他的經驗,要是自己不嚎上幾嗓子,李敬肯定會仔仔細細的把自己的耳朵玩的老長才會罷手,爲了不讓自己過於痛苦,他果斷的哇哇大哭,希望打動李敬的柔腸。
“姐姐,你怎麼又打夫君啊?”菲兒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跑過來幫忙,不過絕對不是幫張大公爺的忙,而是幫護國公主的忙。
“哼!陳碩貞一會要過來找我,我讓他去屋裡睡,他卻賴在這裡不走,分明是想借這個機會親近那個女人,你說,不打他行嗎?”
“夠了!”張成才聽到這裡,火氣蹭蹭蹭的冒了出來,用手一格,李敬抓耳朵的手就被打落在了一旁,“敬兒,我又不知道陳碩貞要來,你幹嘛又在那裡胡思亂想,你現在打我都已經打順了手,你以爲我真的打不過你還是怎麼着啊!”
張成才揉了揉發紅的耳朵,感覺耳朵根還在那火辣辣的作痛,
“你也別不服氣,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我不動手,並不是打不過你,也不是心不夠狠,我是怕自己傷到你,你受一點點傷,我都會心疼的要命。爲啥你總是要扭我的耳朵,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扭我耳朵的時候我都能還手,也都能掙脫!可我怕傷到你,寧願自己疼的沒了力氣,也不願意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你心裡到底在想什嗎?我對你怎麼樣,難道你真看不到,也感覺不出來嗎?老子比你爹都疼你,你怎麼能天天這麼作踐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