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才這夥子妖精堵着人家的廟門要吃唐僧肉,那天竺的寺廟是那麼好進的,一羣百姓一聽寺廟被圍,拿起了武器就要和唐軍拼命,這張成才一看勢頭不對要惹衆怒,急忙忙派人到寺廟裡捎了個口信,說是要接聖僧回朝!
這廟裡的和尚聽了這個消息可就爲難起來了,爲啥啊!唐僧不在!自從這張成纔算計和尚,人家唐僧直接拐彎就去了倭國,在那過上小子了,這會大唐要來接他,你讓這寺廟怎麼交人啊。
這廟裡的和尚倒也光棍,直接回了張成才,說什麼出家人不打誑語,唐三藏不在寺中,請到別處尋找,如若不信,可進寺廟參拜一下衆位菩薩,這薛仁貴幾個人那是肯定不信,還真就大模大樣的進去了,找了一圈,果然沒有,悻悻而出,袁天罡這貨那是很不死心,一門心思的要攻打寺廟,張成才往他耳朵邊這麼一趴,說的他是眉開眼笑。
“道長不必着急,這唐僧在也好不在也罷,此地總要留些人手,天竺這麼大,他想藏你也找不到,實在不如暗暗派人盯在此處,等那唐僧出現之時,一舉擒拿,你看如何?”
“妙,道兄言之有理!”
“玄策,你可在天竺安排了人手?”
“師兄,確實有了安排,可並未想到盯梢這寺廟啊!”
“無妨,你們先盯上幾天,後面的事情,交給袁道長即可。”
“師兄放心,我這就下去安排,一定死死的盯住這裡,就算是飛出一隻蒼蠅,我也要知道他飛到哪去了。”王玄策咬了咬牙,恨恨的出了大帳。
“袁道長,你回去後立刻安排人手過來接替這盯梢的事情,千萬要找可靠之人。”
“道兄放心,我一定辦好。”
“仁貴啊!咱們這次出兵總不能這麼空着手回去吧,如今這天竺王都空虛,不如看看他們這有什麼奇珍異寶,我們也好拿回去孝敬孝敬皇上啊!”
“師兄所言甚是,仁貴這就派人去搬!”
“嗯,搬的時候注意些,被把房子給人拆了就行,要注意風度,風度你明白嗎?”
“這個,好象明白!”薛仁貴一聽風度兩個字有點發蒙,心說話啥叫風度啊,莫非是氣度不成。
“這風度,就是要象一陣風度過一樣,出了刮不動的,其他就都颳走了。”
“師兄,仁貴還是不太明白!”
“薛師兄你傻啊!師兄的意思是除了房子地皮啥都要!”房遺愛的發言總是那麼的精闢。
“啊呀房師弟,真不愧是房相之後,腦子轉的就是比我快,佩服啊佩服。”薛仁貴到這就聽明白了,對這房遺愛也是讚歎不已。
“既然明白了,那就快去辦吧!別忘打聽打聽,還有哪裡的金子多,一塊風度一下!”
“師兄放心,小弟明白!”薛仁貴把戰袍一甩,做了一個很酷的造型,轉過身去,開始了他的強盜生涯。
張成才安排完了事,天天就在那等着這幾個人的消息,這天竺的文武百官那欲哭無淚啊,自從這張公爺來了天竺,那是金子銀子啥都要啊,用的到的要,用不到的他也要,你說你個道士要和尚的法器幹什麼,就因爲鍍了層金粉,竟然也裝進了馬車裡,都說這強盜是啥人越禍,貪官是刮地三尺,這張大公爺絕對不是強盜,他也不是貪官,爲啥啊?人家直接就是挖坑啊,要不是人手有限,恐怕連房殿都要拆回去用用了。
“師兄,咱們這麼幹是不是有點過了啊?”王玄策見薛仁貴刮的太狠,有點害怕,要是這兒鬧下去,恐怕是不好收場,真出來這麼幾個包藏禍心的,沒準就會激起民變。
“此乃疲敵之策,我等我拉回大唐一點,他天竺就會少一點國力,至於民變那是再好不過,他不變咱們還真不好意思老呆着不走,他要是一變,咱們就在這住下了,不幫他們把叛亂平了都不回去。”
“可是師兄,咱們是天朝上國,豈能如此貪婪無度啊!”
“師弟不必糾結,咱們只搶富戶不擾平民,怎麼會損傷我們的氣度,天朝上國也要吃飯的啊!莫非就該白派兵馬給他們平亂不成。”
“這!!師兄,話雖如此,可也該有些準備纔是,萬一天竺的貴族狗急跳牆突然發難,我軍沒有準備,那該如何是好啊。”
“言之有理,通知薛仁貴,再刮三天的大風咱們就走人,另外,跟城裡的貴族也說一聲。”
“師兄大軍行止豈能告訴他人啊?”
“無妨,那幫東西要知道我們三天以後就走,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出什麼幺蛾子,你讓探馬自今天開始往回探路,一天需探到五十里外,及時回報,不得有誤。”
“師兄放心,玄策這就去安排!”
都說是天有不測風雨,人有旦夕禍福,這張成才領着一幫強盜在這天竺國猛刮地皮,本打算三天以後開拔回國,誰知道天算不如人算,第二天就出了問題,啥問題啊!天竺的貴族沒事,和尚沒事,百姓也沒事,是大唐出了事,要說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偏偏和房遺愛有着莫大的關係,原來是長安發來了急報,房玄齡掛了。
貞觀二十二年七月,房玄齡因年老多病,加上工作繁重,終於沒能挺住,醫治無效,就此昇天,終年七十歲。這房玄齡從貞觀四年起,就一直擔任尚書左僕射,一干就是十幾年,乃是大唐朝中有名的不倒翁,他制定開國各種制度,包括法律、禮儀;監修國史。
直到他病危之時,還是不忘國事,上表勸諫李二停止攻伐,與民休息。房玄齡跟隨李二三十二年,端的是一代名相。大唐人將他與杜如晦合稱爲“房杜”。李二爲了表示哀痛,廢朝三天,並追封他爲太尉、幷州都督,諡爲文昭,陪葬昭陵。
房遺愛真在個天竺搶的開心,忽然聽說他爹死了,那是嗷嗷大哭着就要往回趕,張成才怕他路上出事,命令全軍打點行裝,即日出發不得延誤,這唐兵搶的是盆滿鉢盈,一聽說要回家,那積極性也是相當的高,爲了防止吐蕃半路截擊,讓人家黑吃黑,張成才又派出快馬,讓鬆州將士逼近邊境,給那吐蕃造成壓力,自己也好趕緊回去。
這幫人急急忙忙的進了吐蕃的地界,進去以後才知道人家松贊干布過的是什麼日子,那路根本就是沒法走啊,剛開始還行,西邊張成纔沒有禍害,可越往東走是越難走,那馬車輪子是說掉坑裡就掉坑裡,士兵走的也是叫苦連天,光崴腳脖子的就有十多個,張成才從來不信報應,可這次,他是真信了。
按說就吐蕃現在是實力是萬萬不敢和大唐交惡,可是這袁天罡許給了松贊干布一條人腿,現在你們回家,人家怎麼可能不聞不問,就在張成才他們快要爬進大唐的國境,圓滿滿城搶劫任務的時候,這松贊干布帶着人馬追了過來,薛仁貴一看勢頭不妙,親自率領五千人馬斷後,讓張成才帶着其餘的人拉着貨物先走。
袁天罡這會也知道自己惹了禍,非要過去跟人家吐蕃說清楚,可松贊干布一看張成才也在軍中,那火氣是呼呼直冒,想想死去的部衆,看看荒蕪的草原,這松贊干布登時就失去了理智,帶着人馬就要和薛仁貴拼命。
張成才這會也知道再這麼下去是絕對不行,就憑薛仁貴那五千人馬,怎麼着也擋不住人家吐蕃的數萬雄兵,急切間把事情委託給了劉煥明,讓他帶了兩千人馬趕緊拉東西走人,又讓王承業、房遺愛立刻找唐兵求救,自己王玄策帶着剩下的三千人馬,掉過頭去要去接應薛仁貴。
這薛仁貴統共就五千步兵,若是和松贊干布開了戰,只怕是眨眼的功夫就要送命,還虧得這嘎達讓張大公爺禍害的不輕,,這吐蕃的軍馬愣是不敢縱馬馳騁,只能緩緩逼近,就這,也沒耽誤一會斷上一個馬蹄子,薛仁貴眼看着松贊干布步步逼近,知道今天絕難善了,把個軍隊擺成了個方圓大陣,一步一步穩住陣型是慢慢後退,本着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思想,這幫東西一邊後退,一邊還扔三角釘。
松贊干布一看兩軍都進入的射程,把劍一揮,吐蕃軍馬是萬馬奔騰,嗷嗷叫着就衝了過來,薛仁貴急忙收住陣腳,一邊下令放箭,一邊繼續扔在三角釘,反正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拖住吐蕃軍馬,好讓他的師兄安全跑路。
這幾萬騎兵打幾萬步兵顯然不會是太費事,就這情況,別說你是白虎星君,你就算是滿天星斗也不行,眼見得吐蕃軍馬衝進的大陣,身邊的將士是越戰越少,薛仁貴長嘆一聲,拿起大矛,就要衝陣拼命,正在這危急的時刻,突然側面殺來了一隻軍馬,把個吐蕃的軍馬截成了兩半,只見的血肉橫飛人頭滾滾,卻看不清到底來了何人,多少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