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才幾個人和起夥來把人家李靖給喝的睡在了地上,也知道自己乾的這事太不地道了,這麼多小夥子喝人家一個老頭有點忒說不過去,第二天一早就給人家李靖賠罪。
李靖昨天也被這些人給喝斷了片,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啥失禮的地方,也是連連的謙讓,要不說酒桌子上好成事呢,王承業的事情第二天就給辦利索了,朝請郎,正七品上階,雖然是個散官,可這品級實在啊,一使勁就是六品官,師父領進門,這修行嗎就靠個人了。
王承業對這張成纔是千恩萬謝,感激的是一塌糊塗,劉煥明也是唏噓不已覺得自己不夠哥們,想當年拿了人家王承業的行卷混了個縣令的功名,到現在也沒說幫人家操操心。
張成才就因爲別人給他指了指路,竟然能弄來這麼大的人情,真是人生無常啊!當下表示以後要多多拜訪張大公爺,這張成才啥時害怕過熱鬧啊,都冷清出毛病來了,見有人願意過來玩,那自然是高興的不行了。
要說這大唐的娛樂項目是真不多,自己也是沒什麼愛好,青樓是不怎麼去,馬球也不會打,你就是掙了錢想敗壞,也得有地方消費啊!
以前兩個老婆不在家這熊孩子還能陪陪自己,現在熊孩子也沒了,雖說是養的藏獒也不少,可這藏獒學習外語的能力明顯不如狗熊好,你想和它嘮會嗑,不等你開口它就嗷嗷的叫,吵到你頭疼它都不嫌累,把張成才自己惱的也不輕,早知道就養邊牧黑背啥的了,好歹那狗夠聰明,教起來不會太費勁,不過貌似現在大唐還真沒有,也就是想想罷了。
手機上存的小說看了個遍,那是越看越覺得沒法看,跟人家一比自己也有點太失敗,瞧人家穿過碰到李二多自在,隨便吟上幾首詩,作上幾個對,那是加官又封爵,公主哭着嫁,皇子鬧着學,再弄個火藥造大炮,直接就掃平天下統一世界。
可自己混的咋這麼難捏,詩也幾會那幾首,對子從來都不做,也不對啊?沒有軍功咋封爵,分明是寫小說的胡亂扯,這火藥自己沒少弄,可這硝石硫磺的純度不夠,量大了還能傷傷人,量小了也就聽聽響,造大炮??做夢去吧!
自己也沒少跟着小說上學,可咋學咋覺得不是事,自己連課本帶來都不夠使,更何況啥也不帶他能當帝師?爲啥自己老混不開,到現在李二他們纔不怎麼防自己,張成才以前是不明白,不過現在看書看多了,再結合一下後世學到的知識,基本也就明白了。
封建社會本來就是一種生產關係,而自己帶來的是生產力,這兩夥計要是對了路,那肯定能做出盛世,可不管是誰太領先,都要衝擊當權者的利益,雖然李二他們都不懂這個,但這是兩者之間衝突是必然的,你是有心也罷無心也好,想要好好活下去,那就得跟着生產關係走,想把生產力提很高,等你的絕對不是一個劊子手。
自己的學問雖然不咋地,可那書本卻是教授啥的編寫的,那知識不能說沒用,可放在治國上是真不行,看看李治就明白了,學了這麼多年的科學家,讓他治國他就抓瞎,看來這儒學一時半會的是去不了,去了儒學那絕對是貪腐成風人心不古。
至於回來的女性就更沒法學,張成纔剛來的時候還翻一翻,後來越看越沒法看,這一個個來了都挺美,幾個皇子是搶的緊,就後世的女人那貞潔度,來了她能上皇子的牀?只怕是想當宮女也沒門,不扔河裡浸了豬籠就是運氣,哪有可能跟那皇子玩那三角戀。
詩詞歌賦雖然自己記住的不多,可這小說裡面可沒少寫,若是真玩意能發財,多背幾首倒也不累人,可抄的再好那也是抄的,先寫好了唬唬人啥的是沒問題,可要是真讓應景做,那還真有點應付不來,還不如自己閉了嘴,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人。
詩詞再好也沒啥用,靠這個當官是糊弄人,你抄的再好能比李白杜甫強,就這兩神仙都當不了,你就能靠詩詞混官爵?沒看見詩仙詩聖都是咋死的嗎?一個是當不了官喝死的,一個是當不了官窮死的,學他們,NO、NO、NO。
張成纔在屋裡正糾結,薛仁貴兄弟幾個卻進了門,說是出征的日子基本定下了,要到十二月份纔出門,看來還得等幾個月,正好陪陪師兄串串門,一想這龜茲路途遙遠,這一去又是九死一生,一場惡戰再所難免。
張成才也是不捨的看着他們幾個,真有種一起去了纔好的感覺,自從席君買死了以後,張成才就有點患得患失,老怕自己這幾個夥計會出事,來了大唐這麼多年,真正能交交心的也就這幾個人。
“你三人此去可是要務必小心啊,那龜茲雖然不大,可路途遙遠,周邊鄰國也是反覆多變,萬萬不可掉以輕心給人可乘之機啊!”
“師兄放心,有玄策在,必不會讓那龜茲合縱諸國一起對抗我大唐!”王玄策對自己很是信任,不過也不能怪他自信,他確實有這資本說這話。
“嗯,仁貴啊,龜茲這地方沙漠多,要多做準備啊!遇敵敗退萬萬不可追太遠,走到哪裡都要先找水。”
“師兄!你沒事吧!”薛仁貴疑惑的摸了摸張成才的頭,心說話今天這師兄怎麼象娘們啊!
“哦!倒是我多想了,仁貴久經沙場,確實不用爲兄多交代。”
“師兄,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王玄策這會也看出來了事,確實覺得這張成才與往日不大一樣。
“你們不要亂猜了,以前沒有過什麼生離死別自然是開朗的很,可這席君買一去,我這心裡空落落的,唉!!”
“君買能得師兄如此掛念,也是不枉此生了。”這席君買的事情,薛仁貴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當初張成纔是剛剛領兵,手下得力的大將也就自己跟席君買,這哥仨是賣了吐谷渾坑苦了吐蕃佬,那是戰鬥中的友誼純潔的很。
“也罷也罷,反正還要過幾個月才走,以後我們也經常過來,陪師兄做做學問。”王玄策是看出來了,這師兄哪裡是思念席君買,分明是自己一個人呆夠了,孤獨了。
“這個,成才兄爲何不讓嫂夫人回來?”王承業也知道張成纔是自己閒着真沒事,疑惑的問着張成才。
“可別提這倆娘們,沒娶的時候一個個視金錢如糞土,看名聲比命重,這一娶進門就變了樣,倆眼珠子除了錢就沒別的,把我扔這長安這麼久,她倆是隻管掙錢不管我,你看看,這衣服髒的。”
“這個!成才兄何不找兩個丫鬟洗洗?”
“不瞞承業兄,成才苦啊!這府裡現在別說丫鬟,就是想吃個雞蛋也得等着公雞下。”
不提丫鬟還好,一提丫鬟,張大公爺是一臉的辛酸淚。
“這是何故?”王承業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
“母的敢進這個門?你看見那高個沒有,就他,對,公主府買回來的,還有那個,專門負責跟着我的,那矬子,剛到你腰的那個,整天在我窗戶下面聽牆根。”
張成才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一個一個數落着家裡的僕人,眼淚是噼裡啪啦一個勁的往下掉啊。
“這!成才兄,你這家中夫綱不振啊!這嫂夫人不回來還不許你納妾,這傳宗接代可不能耽擱啊!”
“納妾?對爺來說,那特麼就是個夢!”
張成才聽到王承業勸他納妾,委屈的淚水不爭氣的從眼眶裡滑了出來。
“師兄,你也別傷心了,這次兄弟我去龜茲,給你弄幾個美女回來,我看我那倆嫂子敢咋地!”
薛仁貴是個直性子,一看自己的師兄混的這麼慘,自然要上來表示表示。
“這個!不大好吧!爲兄消受卻讓仁貴受那埋怨,是不是有點!”
“這個無妨,師兄喜歡就好。”
“既如此,爲兄也做上一次薄情郎,這幾天你們多過來着點,我給你們做點東西你們帶上,也好助你們殺敵立功早奏凱歌!”
“啊呀那太好了,誰不知道師兄這裡弄出來的東西都是殺敵的利器,那就拜託師兄了啊!”
“不妨事不妨事,舉手之勞,對了仁貴,給我挑美女的時候要挑漂亮的,這得大,這得細。”張成才口水是嘩啦啦的往下掉,節操啥的都不要了。
“。。。。。。。”
薛仁貴和這王玄策是真服氣了,心裡說師兄就是師兄啊,看來好多東西自己都得跟着學,看人家挑女人這條件,那聞所未聞啊,別人看德他看色,別人看腚他挑胸,別人看個他看腿,還給了個辦法叫量“三圍”,最後還要求骨頭軟,要被過手去摸肚臍,說是摸的到的纔是極品的好美女,這科學家做事,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