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超級長的夢

本來以爲這個夢就算再長也不至於長到破天荒。

還真的是低估了,這一回變成了單身漢。

看見了一個老妹兒,打開話匣子,找老妹兒破個悶兒。

聊着聊着,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看對眼以後自然展開轟轟烈烈的戀愛。

看個電影,喝個奶茶,手拉手逛街去哇。

日久天長,步入了婚姻殿堂,終於老妹兒與單身漢成了一對兒啊!

白天工作,晚上造小人啊!

月亮照牆根,你唱起了小曲,生是我的人兒,死是我的鬼兒。

婚後許久啊,終於有了個娃。

收工回家,櫃子裡裝着個啥,一個老爺們兒啊。

你紅了,我綠了,再也不是我的人,不是我的鬼啦。

和女兒生活在一塊,這纔是一對兒啊。

唱起了小曲啊,女兒長大了,好白菜被豬拱了。

剩下的日子,一個人洗衣服,一個人做飯,一個人唱小曲兒。

老妹兒啊,你等會啊,美女兒啊,吊絲兒啊,整不到一塊去啊。

黃昏戀是沒有的,畢竟已經傷透了。

等着繼續變換場景,熱愛70度的伏特加。

每天一杯生命之水,好傢伙這傢伙還是一個酒鬼。

30多歲沒有老婆,沒車沒房沒票子。

事業不順,愛情不順,幹啥啥不順。

想要做的事業從來沒起色,唱起了小曲兒。

Я привык стоять на своём

Не грузить голимым враньём

С невозмутимым лицом

Стану пре краснейшим полецом

Не играй же ты с огнём

Я признаться хочу тебе в том

Что ты кровью заплатишь потом

Eсли не подчинишься во всём

Eсли не подчинишься во всём

Красоту улыбки звёзд

Не сравнить с твоей

Солнца августовского

Ярче ты лучей

Горяча любовь моя к тебе

Чище горного ручейка

Красоту улыбки звёзд

Не сравнить с твоей

Солнца августовского

Ярче ты лучей

Горяча любовь моя к тебе

Чище горного ручейка

好傢伙還是外文的,這應該是鵝螺絲語。

亞婆累死他大牙,哈氣磨瑞

口音太拗口,就是這調調還挺熟悉的,似乎是105的蒸餾酒。

誰喝都得跪,不跪不行啊,簡直太要命了。

繼續切換場景,濃妝豔抹的女人走在午夜的街道。

一個人走在長長的街,一個人走向冰冷的夜。

瘦長腳穿着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咔噠咔噠”行走在街頭巷尾。

這張臉略帶着蒼白與頹廢,似乎對生活失去了方向。

坐在公交站臺長凳子上,點燃一根菸,擡頭望向天空,度過一個狂歡的夜,走向寂寞的明天。

公交車到來,高跟鞋女子踩着顛簸的腳步走了上去。

坐在座椅上,十二點以後的夜班車沒有人。

打開車窗通風,微風吹來似乎吹走了憂愁,帶來了舒適感。

不經意回頭卻發現,恍惚中車上似乎有人影在晃動。

看着窗外熟悉的霓虹燈,尋也尋不回迷失的自己。

到站下車,酒精的作用在微風吹拂下擴大作用。

可能剛纔聽到的響動,都是喝多了才能聽出來的幻覺吧。

一個在沉淪中度過餘生的女人。

走在午夜小道,無可救藥的歇斯底里和一派的天真,刻意的美麗包裝着一個嫉妒的女人。

是別人轟炸她最後的防線,還是她轟炸別人最後的防線!

畫面又轉,這一回是四個人的視角。

孩子丟了,十年如一日尋找走失孩子的母親。

身患重病,與女朋友談分手的男人。

人到中年失業的父親,抱着文件夾走在黑夜的街頭。

考研只差一分的研究生,望着天空發呆。

每每聽到孩子的消息,都會發了瘋一般過去,查看有沒有自己孩子的胎記。

在一次次滿懷信心的去查看的時候,又一次次被現實狠狠抽一嘴巴子。

三次考研,目標做來越近,但想起故鄉母親鬢角冒出的白髮,故鄉父親越來越彎下的脊背,他迷茫了。

身患重病的男子,單獨回到家,打開了煤氣,不想拖累別人,只想安安靜靜的離去。

回到家,看着妻子與孩子笑容的男子,心不在焉的吃着飯。

失去孩子的母親撕碎了尋人啓事,趴在房間哭泣。

又一個電話打過來,又立刻出發。

考研學生的父母打來電話,讓他不要管家裡,僅差一分,來年還有機會。

失業的男子,裡面西裝革履,外面一件黃色的外賣服。

一邊送外賣,一邊找工作。

重病男子的女朋友踹開房門,關掉煤氣,撥打了急救電話。

男子被送到了醫院,在餘生裡,女朋友一直不離不棄。

生活抱以重拳,伸出拳頭,與生活硬碰硬,他們被生活打敗,卻重拾了對生活的信心。

人這一生;活着不一定光鮮耀眼亮麗,但一定要真誠自信 亦要有屬於自己的顏色!靈魂纔會茁壯光鮮!

畫面再轉,沒有名字的戲子,大幕拉開,掌聲響起,演着默默無聞的角色。

一番輾轉騰挪,大幕落下,臺下人羣散去。

默默無聞的角色,不會讓人記住名字。

回到後臺,卸下妝容,這才應該是本來的面容,可又有誰能知道。

總是身不由己,爲了生活而賣力演出。

忘了尊嚴和堅持,忘了夢想和執着。

留下眼淚,無人看到,這就是落淚的戲子。

掌聲漸漸響起,彷彿是在夢裡。

這似乎是一場早已經盼望很久的大戲,觀衆陪着哭陪着笑。

終於被觀衆記得,小有名氣,有了自己的名字。

大紅大紫的時候,沒有時間休息,就算演過千般角色,那都是別人的故事。

五光十色的舞臺,早已經過氣的戲子。

又忘了自己的名字,不甘現實與自我的墮落。

奢華糜爛揮霍,面對夢醒以後的無助,落淚的戲子。

終於還是向現實低頭,擡起疲憊的身體走向了不願演的戲。

鏡頭劃過,在一聲艾克森之中,戴起了面具。

戲子還會落淚,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爲了燈紅酒綠惹人醉的生活,他不得不這樣做。

畫面轉換,一顆小草在狂風暴雨中挺直了腰,似乎在說別笑我小,別笑我孬。

動盪的大地之中落地生根,苦難的年代不屈不撓。

而在草地旁邊,有一個麻花辮子的女孩在旁邊。

這是一個村子的村頭,麻花辮子女孩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等待着阿金,阿金是一個理髮師。

是村子裡唯一的理髮師,國家外敵入侵,他毅然決然踏上了保衛祖國的路。

自從踏上軍營,阿金的腦海裡一隻停留着一個身影。

美麗的麻花辮,纏啊纏繞在他的心田。

天變地變心不變,就算風吹斷了姻緣的線。

阿金與辮子姑娘曾經有一個誓言,等辮子姑娘長大後的那一天。

阿金爲她解開麻花辮,可現在的她依舊在村口守候。

“秀兒姐,回去吧,阿金哥哥還不到時候回來呢!”

秀兒:“他會回來的,說好了要解開麻花辮的,他一定會回來的。”

阿金躺倒在地,敵人的炮火太猛,最終還是倒下了。

雙眼迷離間,阿金又看到了秀兒,散落的長髮在夢裡出現。

秀兒沒能等來要等的人,阿金違背了諾言,但他們的愛情常會迴響。

畫面轉換,男人好賭,口袋裡上千塊錢,口袋裡只剩三十三塊。

口袋裡只剩下三十三塊,這樣的夜他無法打車回來。

出租屋裡,女人卸了妝。

卸了妝的女人是平凡的女人,卸了妝的女人是真實的女人。

看向窗外,天色已經很晚了,這敗家老爺們兒,怎麼還沒回來。

來到窗戶邊打開窗戶,風兒吹拂過,似乎風在唱着一首歌。

嘆氣一聲,女人感嘆:“這時候還不回來,恐怕又是去賭了吧。”

男人在大街上溜達,他的口袋有三十塊,在想着:也許是上天故意安排,也許是手氣實在太壞。

想起女人說過的話:“賭輸了就不要回來。”

可是隻有輸了錢的男人才會回來,贏錢的左擁右抱逍遙在外。

男人想要爲女人贏得一個未來,卻沒想到輸了現在。

知道女人在等着自己,不由腳步加快。

來到家門外的走廊,左右徘徊,實在是沒臉敲開房門。

等了一會,女人打開房門,一言不發的看了一眼,轉身走進了屋子裡。

男人走進屋子裡,點燃一根菸,一言不發。

女人說:“吃了一次虧纔會學一次乖,明天讓我們重新再來。”

賭鬼男子不再賭,奮發圖強努力上進,工作積極,很快得到了提升的機會。

男人和女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畫面轉換,阿飛與他的那個女人離開家鄉,來到波京打工賺錢。

阿飛曾有滿腹的理想,如今卻依舊一事無成。

阿飛抽不起大前門喝不起二鍋頭,這一切全靠女人。

阿飛成了吃軟飯的,有時候抱着女人看着天花板幻想他的未來。

阿飛的女人到工廠打工賺錢,她也曾經有理想,爲了阿飛她放棄了。

阿飛面對現實學會了自怨自艾,生氣的時候,那個女人變得好可憐。

女人再也受不了這種生活,離開了阿飛。

阿飛看着女人離開,摔壞了出租屋裡給女人買的東西。

他怨恨離開他的女人,可是他不知道,那個女人離開他,卻一直在等他。

畫面轉換,這是黃昏的時候,陽光灑落在黑板上。

學生揹着書包來到了一家便利店臺階上坐着。

擡頭看天,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不知道這留級第三年是不是能考上大學。

這三年來沒少受老師的指責,沒少受父母的責罵。

想要逃離,卻不知道逃到哪裡。

扶了扶高度近視眼鏡,很怕回到家,回到家怕是又是一場責罵。

如果人生是一場遊戲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失敗了重來,總能達到很高的標準。

可小男孩這樣想,現實就是現實啊!

小男孩每次回家都會在這裡坐一下,因爲這裡可以看到太陽的餘暉。

背起書包回到了家門口,聽到父母在屋子裡吵鬧。

倔強的小男孩,早已經心碎,風怎麼樣吹,夢怎麼樣追,這單薄的身影。

丟下書包在門口,小男孩跑出去了。

依舊是臺階上,坐在這裡,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獨自發呆。

身無分文的他顯得格外可憐,一個人走向街道上。

霓虹染色的街道,他是黑白的素描。

一晚上沒回家,第二天也沒去上課。

後來的日子,人們總會在路上看到一個小男孩漫無目的的走着。

畫面轉換,老幺是一位礦工,他的父親是礦工,爺爺是礦工,一家三代都是礦工。

老幺嚮往大城市的燈火輝煌,想去外面看看。

有那麼一年,老幺的父親在礦洞裡永遠永遠消失了。

埋葬了父親,這件事讓老幺升起了離開的念頭。

終於下定了決心,老幺背起書包帶着五百塊錢外出闖蕩。

在大城市裡,他做過服務員,做過保安,做過酒吧裡面的小弟,做過汽修電氣焊。

經過一系列的奮鬥,老幺小有成就,端起紅酒杯。

搖晃紅酒杯,他發現大城市生活你要帶起僞善面具,說着言不由衷的話,偶爾還會感到寂寞和空虛。

家鄉的人被礦坑淹沒,失去了生命。

城市的人被慾望淹沒,失去了靈魂。

大城市是一個染色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是基本操作。

這就是慾望的天堂,只有遠離人羣才能找回自己,在微風吹過的森林裡自由的呼吸。

想要離開卻身不由己,只能靠着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畫面再轉換,這是村子旁的小河邊。

大東年輕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叫杜紅芳的姑娘。

紅芳姑娘長的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以前的小芳辮子粗又長,現在的小芳要車又要房。

年紀輕輕的大東錯過了紅芳姑娘,再回首的時候,心中還是意難平。

現在大東三十而立,到現在雖然事業有了起步,但是還是個單身狗。

回到當初遇到紅芳姑娘的地方,依舊在小河邊。

沒想到還真的遇見了意難平,時間過去。

紅芳姑娘已經成了林太太,而今天正是他老漢的葬禮。

他老漢是外國的知名企業家,幫助村子裡修橋修路,建小學。

整個村子都十分感謝企業家的支持,如今他走了,自然送行的人比較多。

大東心思沉重,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男未婚女未嫁,情投意合倒也沒什麼。

可人家剛走了老公,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回到房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得時候,事情果然有了轉機。

紅芳姑娘要移民國外,大東開着車趕到飛機場。

在即將進入安檢門的時候,大東開口:“小芳,不要走好不好?”

小芳姑娘開口:“不走你養我啊?”

大東開口:“好啊,我養你啊!”

小芳姑娘愣住了,原本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的同意了。

小芳姑娘開口:“等我一個月。”

說完這句話,小芳姑娘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來到異國他鄉,小芳姑娘並沒有辦理移民手續。

而是繼承了老頭子的遺產,這個手續有點複雜,一個月時間安頓好一切。

小芳姑娘帶着數億資產返回國內,來到大東工作的地方,見到了大東。

大東與小芳姑娘坐在咖啡廳。

這時候咖啡廳電視屏幕上劃過了一則廣告。

小芳姑娘開口:“這個廣告是你拍的?”

大東點點頭:“當年去村子裡支教,深深地被你吸引,雖然那個時候也不懂什麼是愛。”

小芳姑娘張開嘴脣:“可我結過婚。”

大東開口:“我不在乎。”

小芳姑娘看着廣告中,與自己有些像的女主陷入了沉思。

當年大東來村子裡支教的時候,正值大好年紀。

青春陽光帥氣的大男孩,一下子就把目光吸引了過去。

當時與村子裡的小姐妹討論的都是這個年輕的大男孩。

那個時候的感情質樸,就算知道相愛,互生情愫,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兩人相約到小河邊,坐在小河邊的河岸邊上,看着河面,這就算是約會了。

直到村小來了新的老師,大東離開。

小芳姑娘有時間就會來小河邊,想起那些往事。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不忘壞,謝謝你給的溫柔!

再一次相遇,被塵封的感情如潮水一般涌上心頭。

就像決堤得大壩,河水氾濫,順流直下。

兩人擁抱在一起,泣不成聲,時隔十多年的愛戀,終於修成了正果。

……

這樣的故事依舊持續,不知什麼時候會是終點。

就在迷迷糊糊中,白小杰大喊一聲:“看我七十二變。”

大叔之吼——105度的蒸餾酒

大叔之日——太陽永遠升起

大叔之翼——鋼鐵的翅膀

大叔毀歌壇曲目全部唱了出來,我知道我有一雙鋼鐵的翅膀,帶你飛不過絕望。

我要送你太陽永遠升起的思念,天空的霧來的熱辣滾燙。

白小杰一個猛子坐起身,緩和了一會兒,看到三個徒弟口吐鮮血。

白小杰開口問道:“你們三個怎麼吐血了?”

舒幻靈開口:“沒什麼,師尊,被105度的蒸餾酒燙壞了。”

白小杰低着頭,原來是騰大叔歌曲的威力太大,他們三個還年輕,一不小心中了招。

這要是來戀愛不循環,不知道會不會當場去試試,試試就逝世。

“怎麼回事,這麼長一個夢,最起碼有上千個故事了吧?”

【你想說啥,是不是想說爲啥會做夢?】

“對,你來說一下爲什麼會這樣?”

【俗話說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說明你思春了唄。】

“啊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個地方也沒啥奇怪的啊!”

白小杰開口:“小龜龜,這個地方還是我們出來的地方嗎?”

龜雖年開口:“師尊,那當然不是了,怎麼可能是從那個空間出來以後得原地。”

白小杰思考了一下:“從安頓原始人出來的島,是不是還在那附近?”

龜雖年開口:“師尊,都過去一個月了,怎麼可能還在原地。”

白小杰四周看看,當看到後面的島的時候,開口說道:“小龜龜,你回頭看看。”

龜雖年轉過身,雖然島嶼離得遠了一點,但是依稀可以看出來,這個島就是安頓的島。

白小杰看到龜雖年的表情,就知道他沒發現。

舒幻靈開口:“師尊,我到附近看一下。”

白小杰開口:“注意安全。”

九兒說道:“師尊啊,我們是不是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白小杰點點頭:“可能遇到了,變相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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