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真相還撲朔迷離,但地方就這麼大,有些真相還是不知道爲好。
“你們這些密探真有意思,老是約在天台見面。”
“我不像你,我光明正大。”
“我要的消息呢?”
“我要的消息你也未必帶來。”
“哼,什麼意思,上來曬太陽的啊。”
“給我個機會。”
“怎麼給你機會。”
“以前沒得選擇,現在只想做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平凡人。”
“好,你去給事主說吧。”
“那就是要我死。”
“對不起我是密探。”
“誰知道呢,你知道的太多了。”說完話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密探。
白小杰搖搖頭,想起了以前在B站看到的魔改場面,知道太多還真的不是好事。
一愣神的功夫,其實也沒過去多久。
沿着原路返回,走到一半,破口大喊:“玩兒呢?”
這也不怪白小杰氣急敗壞,把控不住情緒,實在是太踏馬險了。
還沒走兩步,地動山搖,洞口坍塌,外面的大石壁,不用想也知道,全塌了。
假如剛纔就沿着洞口出去,結果可想而知,難以逃脫被活埋的命運。
安全帽空間同樣晃動,白小杰被巨大的衝擊力推來推去。
還好安全帽空間夠結實,要不然也不知道這小身板,扛不扛得住山石碎胸口。
來路沒了,這安全帽夠結實,這可真是,哎呦我說命運啊,生存吶。
是否每天忙碌只爲一頓飯
是否幻想裡只有綾籮綢緞
是否愛你愛成一個伴
是否半夜心癢癢的
日子一天天不會總是陽光燦爛
歲月一年年收穫的底數寒酸
福相在天天 歪歪即即 不下凡
花花綠綠的危險時刻就在你身邊
身邊~~
爲何人讓去受罪
爲人爲人去流淚
爲何人與人作對
爲何人與人相隨
哎呀! 我說命運吶 啊 哈
生存吶!啊 哈
命運吶!啊 哈
苦哈哈唱出關於命運的歌,白小杰看着震動感依舊在持續,並沒有亂動。
這安全帽飛船裡面,適合抗壓的地方少之又少。
雙手抱頭蹲防,腦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震動感逐漸小了起來,這也就是說,地震馬上就要停止了。
震動感完全停止,但白小杰並沒有輕舉妄動,地震之後會有餘震,還是不確定山石碎胸口到底抗不抗的住。
說到底還是一個人,肉體凡胎的平民。
有人說賭一把,賭贏了好吃好喝,又是一條好漢,賭輸了,那可真就人死鳥朝天。
過了一會兒,確定沒有餘震,白小杰這才解除抱頭蹲防。
尋找起了,另外的出入口,哪怕是換氣口,只要不是王月半那身材,自己小身板還不是輕輕鬆鬆鑽出去。
安全帽四周的飛船壁,出現了大大小小的裂紋。
可這裂紋並不足以讓白小杰出去,一腳踢過去,意圖用暴力破門,是不可行的了。
除非動用雷管,但,不確定管不管用。
雖然沒有雷管,但白小杰想起來了,另外一種東西。
那就是摔炮,四捨五入就是手榴彈。
擦炮的威力已經見識過了,摔炮的威力應該也不會太弱。
取出一盒摔炮,拿出其中一個,用力丟到裂痕最多,最容易整開的地方。
捂住耳朵,震動感傳來。
身體肌膚都能感覺到衝擊感,名不虛傳,威力確實挺大的。
黑漆漆的裂縫,爆開了一條口子。
安全帽飛船是由不知名金屬構成的,堅硬程度屬實是過分了。
白小杰伸出腦袋,看着口子後面的情形愣住了。
整個身子,小心翼翼的挪出安全帽,一指頭厚的玩意兒居然可以這麼結實。
之所以會愣住就是因爲,飛船壁太薄了。
踏出安全帽飛船,感覺空氣也不是那麼的新鮮。
沿着安全帽飛船斜面,一路滑下去。
剛落地就不動了,好傢伙又費一雙鞋。
泥濘的淤泥路寸步難行,沼澤知道不,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深一腳淺一腳,每走一步,都感覺極爲艱難。
如果在下雨天的泥土路,你也會有這種感覺。
回頭一看,安全帽已經看不見了,轉過身,長出一口氣。
前路未知,上下求索。訴我衷腸,不回望,思美人兮心若香,思美人兮月蒼涼。
又走了一段距離,白小杰驚訝的發現,淤泥越來越深了。
現在已經沒過了膝蓋,這使得前路更加艱難。
到沒過大腿根的時候,白小杰停下了,身體以可見的速度下沉,身體儘量往後仰,可是依舊阻止不了,下沉的速度。
從系統空間,掏出來大木板,往下一按,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情況下,終於從泥塘中僥倖出來。
沉下去不知道會不會死,對於小命兒還是挺看重的。
萬一沉下去,見到了了不得的玩意,游泳都不會,更別說潛泥了。
慢悠悠的在淤泥地前行,忽然之間,淤泥地有了動靜。
淤泥地稀里嘩啦,冒起了泡泡。
身體緊繃,未知的危險靠近。
眼睜睜的看着,“咕嚕嚕”的氣泡靠近。
近了,更近了,更更近了。
唰一下,從淤泥裡蹦出來一隻四腳蛇。
像蛇不像蛇,蜥蜴也不是蜥蜴的怪物。
白小杰擡起左手,就是一個電光網劈頭蓋臉網過去。
褲子都脫了,就出來個這麼個玩意兒?
艹~嚇勞資一跳。
再有咕嚕咕嚕的冒泡聲,白小杰都會左手再前,管他是啥玩意兒,先電一下再說。
這些玩意兒可能是,安全帽裡面的蜥蜴人處理蛇頭人的秘密地點,由於不知名原因成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這種怪物並不多,淤泥地也到頭了,白小杰看着眼前的情景,微微愣神。
路是有,只不過歪七扭八的。
某遊戲場景既視感,這事擺明了要蹦躂上去啊。
白小杰原地起跳,跳起來蹦到上面的出路,原先以爲蹦上去後會一望無際。
卻沒想到,下一段路,居然要跳下去。
錯落有致,高低不平,長短不一,完全就跟鬧着玩起的。
想起了突如其來的地震,白小杰一愣神,感情原先的路被地震一攪和,形成這種路段完全有可能。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
假如穿一身藍衣服,抱着噴火棍,再出臺點怪物,再來點配樂,魂斗羅既視感有木有。
走完魂斗羅路,接下來纔算正常一點。
左拐右拐,前行上行,早就不知道現在什麼方位了。
來到這裡,白小杰停下了,前面沒路了。
走不通的路,用拳頭去打通,那是達摩。
走不通的路,洛陽鏟去打通,那是土夫子。
走不通的路,安裝C4來打通,那是CF。
走不通的路,愣神一下,這纔是白小杰。
附近土質鬆軟,可以用擦炮,但前提條件是同歸於盡。
所以擦炮肯定是行不通的,那麼只能挖一挖了。
前有阿瞞的摸金校尉,後有孫老英的東鄰盜。
雖然沒他們那本事,但是挖個坑,應該不難。
取出小鏟子,左兩圈,右兩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我們一起來挖洞洞。
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但是架不住這個人有點異於常人啊!
吳邪小兄弟與八一老夥計看見了都得驚呼一聲:“臥了個槽?”
爲啥是疑問句,一個小時不到,硬生生挖出了五十米深的大坑。
小說都不敢這麼寫,卻發生在了眼前。
管他老九門,管他四大門,八小門。
挖了一個小時挖不動了,下面傳出了“鏗鏘”之聲。
這是下面碰到了阻礙,白小杰咬住下嘴脣。
這黃閃閃的玩意兒莫非就是大金磚,又向着周圍挖了一下,金光閃閃是金磚無疑了。
沿着磚縫兒,扣出混凝土,一塊金磚很輕鬆扣了下來,對於黃金,白小杰不感興趣,掂量了一下,分量足夠。
雷電劈上去,雖然融化,光澤依舊,也就是說,正兒八經的黃金。
俗話說得好,真金不怕火煉,真正的黃金火烤一下,依舊是黃金閃閃。
如法炮製,扣出了容納一人出入的洞口。
從系統空間取出來衣物,蓋住口鼻。
雖然不知道經歷了多久的歲月,這金光未曾退卻,但是頭伸到裡面,水銀爲河,夜明珠爲星。
這踏馬是,祖龍的驪山?
白小杰蹲在地上,原地緩緩。
有點凌亂,需要緩和一下。
“小可愛,我們這是在母星?”
【想啥呢?】
“我們這是在太荒星?”
【還能搶救一下。】
白小杰確信自己在太荒星,用一句廣告詞,一切皆有可能(打錢)。
特意聞了一下,銀色無味,是水銀的特徵沒錯了。
這玩意兒容易揮發。
可通過食道呼吸道吸入。
可導致中毒。
不可聞的,水銀屬毒性較大的金屬,在常溫下易揮發,而被人吸進體內,不易排出,會中毒的。
會長期留在人身體,摧殘人的身體健康。
這水銀容易揮發,白小杰待着外面這麼久,依舊沒察覺到水銀絲毫減少。
也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適,雖然異於常人,不應該現在一點點感覺都沒有。
一個電網丟過去,“滋啦滋啦”揮發了大量銀色氣霧。
這就讓白小杰很疑惑了,深呼吸一口氣,將手伸進水銀河裡。
狗屁的水銀,就是銀色的水。
水道很淺,剛剛沒過膝蓋,並且沒有絲毫不適應。
這也再次證明了,這根本不是水銀,只是像水銀的不知名玩意兒。
這是一個巨大的空間,空間內部,是不知名動物的雕像。
狗頭猴身,猴頭牛身,牛身馬尾……
一共十二座,白小杰對照了一下,正好與十二生肖對應。
而十二生肖中間是一個突出的平臺,這情況屬實有點出人意料啊。
白小杰圍着突出的平臺,這是棺材?
如此嚴絲合縫,顯然不是棺槨。
突出的平臺並不大,勉勉強強可以躺上去一個人。
平臺整個被打磨乾淨,倒是有點像貢品桌。
光滑,十分光滑,鵝軟石表面都沒這麼光滑。
手掌放上去,滑來滑去,光滑細膩有光澤。
慢慢的,白小杰擡起頭,看了一眼十二生肖雕像。
奇怪了,剛纔明明聽到有響聲,到底是啥玩意兒?
“咔~咔咔~庫”
手掌繼續摸着平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隨着在平臺上滑來滑去,聲音越來越清晰。
“咔~咔咔~庫”
聲音來自後面,扭頭看去,一無所有。
感情擱這兒玩,123木頭人呢。
繼續滑來滑去,聲音越來越清晰。
白小杰開口:“何方神聖,可敢出來露個面?”
“何方神聖,可敢出來露個面?”
“可敢出來露個面?”
“出來露個面?”
“露個面?”
白小杰愣住了,迴音遞減。
聲音越來越小,字數越來越少,距離越拉越遠。
白小杰扭頭回去,一瞬間的感覺,扭回頭看向十二生肖,這雕像到現在還沒有上手去摸,看着像石頭做的。
伸手摸上去,沒有石頭的質感,反倒又像是不認識的金屬,整出來的玩意兒。
而且雕像刻有眼,站在以其中一個以雕像爲中心,六點鐘方向,雕像的視線鎖定白小杰。
七點鐘方向視線依舊鎖定白小杰,這就很不舒服了。
蒙娜麗莎在微笑,生肖金屬像在注視,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而且,十二座金屬像的位置呈圓形,以平臺爲中心,每一座石像的距離是相同的。
假如給平臺插上長短不一的三根針,白小杰都有理由懷疑,這踏馬就是一大型鐘錶。
時辰一到,就會“布穀布穀”的提醒。
沒有在平臺察覺出什麼,也沒有在雕像察覺出什麼,這個地方處處透漏着詭異。
空間並沒有其他出口,而這水銀河又將平臺包圍。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是陷入了焦灼。
靠坐在平臺邊邊,努力回憶悶油瓶出場,武力值爆表,機關更是比砍瓜切菜還簡單。
很多機關往往隱藏在不爲人知的地方,雙指往前推進去,扣動機關,自然水到渠成,入口自動打開。
白小杰嘿嘿一笑,就向着雕像而去,很多刁鑽的位置也沒放過。
【這完全屬於變態行爲,不能輕易模仿,要不然容易超越。】
“嘰嘰歪歪個啥,很多機關都是容易讓人忽略的,比如猶唱位置。”
【什麼玩意兒,說清楚點。】
“這都不知道,商女不知亡國恨。”
【隔間猶唱……,額,似乎明白了。】
“漢字文化,博大精深,你還差的遠着呢!”
【你個爛鋪蓋,就別說人家了。】
“那叫撲街,不叫鋪蓋!”
【鋪蓋改啊,丟雷個嗨!】
“滾犢子,有多遠滾多遠。”
看着系統陷入無休止的,撲街仔,丟雷嗨中,白小杰嘴角帶笑,別說還挺有節奏的,上傳B站,絕對成爲爆款。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共四聲,這是由兔頭猴身那個雕像發出的。
聲音由兔頭猴身雕像肚子裡傳出的,而響動過後沒多久,地下有東西運轉的聲音。
突出平臺往上升起,一個洞口出現在眼前。
感情這真是大鐘表,到點開門,迎來送往。
白小杰比劃了一下,洞口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進入,進去以後,筆直而立。
突出平臺移動向下,進入地面,本來以爲會在,進入地面以下,某一處位置有入口位置。
誰知道剛剛沒入地面就停下了,很小的一具鐵棺材,你只是普通人,遇到這種情況你會怎麼辦?
大聲喊救命?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
坐着等死,恐怕又辦不到,所以無能爲力的情況下,只能恐懼的瞪大雙眼,呼吸完最後一口氣。
白小杰呼吸完最後一口氣,沉沉的閉上眼睛,這或許就是最後的歸宿了吧。
全書完……
【想啥呢,還不趕緊醒醒?】
白小杰睜開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果然還是沒死成。
特意閉氣了好久,可始終都是難受一下,還真就死不了。
這要是個普通人,估計睜大眼睛,張開嘴巴,一命嗚呼了。
打量這裡環境,擡頭看天,藍天白雲。
低頭看周圍,奇花異草。
這天似乎有點太低了,不知道你們去沒去過西藏,天是真的藍,雲是真的白。
呼吸一下空氣,還挺清新的。
有藍天,有白雲,就是沒有陽光。
這些可見的光,來源在藍天白雲上,具體原理不知道。
如果剛纔沒搞錯的話,突出平臺下的空間是一個傳送陣,短距離傳送,而且還是單向的。
也就是說又是一個,有來無回的地方。
每一種花草樹木,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啥反應,白小杰就啥反應。
“我曹”
“臥槽”
“我靠”
“我去”
“我丟”
走了五步看了五種奇花,第一種比眼睫毛還小的綠色花瓣,換來了一句驚訝聲我曹!
第二種是像人手的白色花瓣,換來了一句驚恐的臥槽!
第三種不能細看,細看之下就會發現,這紫色的花光滑如明鏡,換來了一句感嘆式我靠!
第四種像骷髏頭上蹦出來,一多又一多金黃色小花,換來了一句震驚式的我去。
第五種像是小花花,或者叫菊花,只不過是黑色的,換來一句平常式的我丟。
【至於嘛,大驚小怪的,你這是教壞小盆友。】
“什麼水平,還有小盆友,大人都嫌垃圾,小盆友會看?”
【宿豬大爺,你這是話裡有話啊!】
“有個屁的話,這裡你我還有一隻小黑鳥,一共就仨貨,你是小盆友,還是我是小盆友,還教壞小盆友。”
【怎麼還有點聽不懂了。】
“別說你不懂,就連小爺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