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王文泉正在那鬱悶,一聽徐庶蹦出來這麼一句,鼻子當時就歪到了腮幫子上,他帶着一臉的我不高興,翻着眼皮衝着徐庶就是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玩意不能要我還不知道啊!關鍵是咋整!”
聽完了王文泉的話,徐庶只覺得臉上是一陣陣的發燙,他很是糾結的瞅了瞅城牆下面的土堆,抓耳撓腮的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啥破解的辦法。
看王文泉時,卻見自己的主公眉頭也擰成了一個大疙瘩,知道那位也是個沒招,把腦袋往前一湊,揣着小心試探着問道:
“主公,要不咱們趁着夜色挖挖啊?”
“挖挖?”
一聽自己的馬崽給自己出了這麼個主意,王文泉的腦袋瓜子頓時便覺得有點發蒙。
他心有餘悸的朝城下望了望,又很是糾結的朝徐庶瞅了瞅,拿手一指那些土堆,眨着眼睛衝着徐庶皮笑肉不笑的把嘴一咧:
“咋挖啊?派人下去挖?挖了擱哪啊?再說了,我就是想挖,曹操他可得讓啊!”
“也是哈!”
被王文泉一噴,徐庶登時也覺得自己的主意有點缺心眼,他皺着眉頭略一思量,晃着腦袋開口說道:
“要不,咱們做些柵欄擋擋啊?”
“柵欄!”
雖然王文泉很是欣賞徐庶這種百折不撓的精神,可是對這娃出出來的主意,卻依舊不是很滿意。他伸手朝地上那些圓不溜丟的石頭一指:
“那玩意能受得住他們的霹靂車嗎?折騰一宿,還不夠人家砸一炷香的。”
徐庶見自己的建議又被駁了回去,頓時也着急了起來,就見他用力把腳一跺,舉起胳膊猛的朝屁股上一拍:
“嗐!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可怎麼辦纔好,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把土山堆到城頭上來吧!好歹也得攔一下啊!”
“攔一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雖然徐庶言者無心,可話到了王文泉的耳朵裡,聽的卻不是一般的有意境,以至於徐庶話音剛落,王文泉就‘噌’的一聲竄了起來。
沒等徐庶反應過來,這娃已然把腦袋探到了城牆外面,看了好一會,才又搖着腦袋把頭抽了回來:
“太矮,高高再說吧!”
“這!”
一聽王文泉居然閒曹兵堆的土山矮,徐庶二話不說把手一伸便按在了王文泉的額頭上:
“不發燒啊!主公,堆高點不就上來了嗎?”
“沒錯!”
看的出來,王文泉顯然對徐庶驚詫的模樣很是滿意,也很是享受徐庶這種如逢鬼魅的目光,就見他拿大拇指往鼻子上一蹭,做了一個我很痞子的動作,又用下巴朝徐庶一挑,很沒節操的繼續吊起了胃口:
“他們能上來,咱們也就好過去了,別急,到時候夠他們喝一壺的。”
說完話,他也不管徐庶明不明白難不難受,把腿一擡便朝城下走去,待到了臺階處,他突然把頭一扭,衝着徐庶大聲喊道:
“元直,讓弟兄們把曹兵的屍體都丟下去,他們速度太慢,咱們得給他們幫幫忙!”
王文泉堆土山,不唯徐庶想不通,城外的曹操也是一腦門子漿糊。
他實在搞不明白,王文泉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也不知道,這裡面會不會又有神馬陰謀。
不過王文泉顯然沒有讓他納悶多久,因爲在連續攻打了西城兩天以後,一道道的鐵絲網便很是神奇的出現在了土山上。
見困擾了自己兩天的答案居然就是這麼一根根細細的鐵線,曹操當時就發了怒。
在他看來,這玩意除了影響一下自己馬崽們奔跑的速度,其他的用處是一點也沒有。可以這麼說,只要自己願意,隨時派些馬崽過去把它們搬開就行。
心裡有了計較,急於破城的曹操自然不會閒着,把倚天劍一拔,便又下達了攻城的命令。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自己的馬崽衝上去以後,只要碰到那些鐵線,立馬便會抖得如同篩糠一般,不待曹操醒過神來,就見那些渾身亂抖的士卒有的直接冒了煙,有的乾脆就是拖着慘嚎倒飛着回來。
見那些鐵線如此邪乎,曹操不由得泛起了躊躇,正待傳令鳴金收兵,徐晃卻拽着屁股拎着大斧湊了上來:
“丞相,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不如讓我去會會他們!”
“你?”
見徐晃主動請命攻城,曹操不由得愣了一愣,他使勁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又看了看自信滿滿的徐晃,拿手一指土山,哆哆嗦嗦的問道:
“你有辦法破那些鐵線?”
徐晃聞言,把手中大斧一揮,衝着曹操從上到下的這麼一比劃:
“這有何難,劈開便是!”
聽完了徐晃的‘妙計’,曹操面色頓時一苦。
前面啥情況,曹操看的是清清楚楚,劈鐵線這活,正在攻城的士卒們也在用,不過效果卻是微乎其微。
搭眼細細看時,就見但凡拿傢伙什招呼鐵線的,無疑不是身冒藍光毛髮倒豎,活脫脫一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
見此情形,曹操哪裡肯讓徐晃過去冒險,當時就把腦袋給搖成了撥浪鼓。
徐晃見曹操不肯答應,只當是自己的主公不相信自己的實力,自然是懊惱的不行,正待再開口爭取一下立功的機會,卻聽到西城方向猛然傳來了一陣勝利般的歡呼。
急忙忙掉頭看時,卻見那些鐵線因爲承受不住太多的重量,已然被前面的士卒給壓倒在了地上,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把大斧對着西城一指,衝着曹操大聲叫道:
“丞相快看,鐵線已倒,賊人妖法已破,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曹操聞言,急忙擡頭去望,見土山上的鐵線果如徐晃所言,已然被自己的馬崽推到在了地上,頓時大喜,把劍一揮就要傳令。
卻不料他這邊剛把劍舉起來,卻看到西城的城頭突然出現的一道道的水龍,把衝過鐵線的士卒成片成片的給噴倒在了地上。
若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土山上的鐵線被水一浸,也跟着耍起了威風,剛纔是碰到它的纔會哆嗦,這會倒好,只要在土山上的馬崽,不管是躺上的還是站着的,都一起冒着藍光發起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