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婆!”
看完了李書緣的信,王文泉忍不住‘噗呲’一聲便笑出了了聲來,嘴裡自言自語道:
“人不大命還不錯呢,啥好人都能讓你給碰上,還太空艙檢測儀,那玩意快能買輛車了吧?”
說到這裡,王文泉的心突然‘咯噔’一聲往下一沉,暗暗犯起了嘀咕:
‘這麼貴的東西也往家送?他們倆對華佗崇拜的也太離譜了吧!’
就在他皺着眉撓着頭,正想苦思冥想一番的時候,卻聽到徐庶又在前院喊起了自己,心中不由一動,就見他把李書緣的心往懷裡一塞,答應了一聲就趕了過去。
待到了前院,王文泉就看見徐庶和四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站在院子裡,他們旁邊還擺着兩個檀木箱子,知道自己要的東西送過來了,他先跟徐庶打了個招呼,而後拿下巴頦子衝着擡箱子的四個人一挑:
“打開我看看!”
主公下了命令,馬崽們自然不敢怠慢,連忙彎下腰去打開了箱子。
在箱蓋剛被打開的一霎那,王文泉就覺得眼前一晃,搭眼仔細一看,就見裡面堆滿了一堆堆黃澄澄的金屬塊,正在太陽的照射下,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望着這堆金光閃閃的小東西,王文泉忍不住惡狠狠的嚥了口唾沫,不由自主的朝箱子走了過去,此時的他彷彿覺得自己的眼睛已經被這堆東西俘獲了般,任憑那光芒閃的耀眼,卻死活都不肯把眼光挪開,口中喃喃道:
“徐先生,你確定,這是黃金,不是金?”
徐庶見王文泉對黃金如此癡迷,心裡本來還存着一絲的擔心,害怕這娃會捨不得送給關羽和張飛,這會聽王文泉一問,心登時便放到了肚子裡,暗籌道:
‘唉!最近腦子這是腫麼了,咋老是誤會主公捏!’
嘴裡卻還是平靜的回到道:
“主公,這些都是黃金!”
“嗯!那就好!”
徐庶一開口,王文泉登時也醒過了神來,他很是尷尬的把頭一擡,拿手把嘴角的口水一擦:
“是黃金就好,你們幾個,把它們給我擡到內院寢室裡去。”
他話一落地,四個擡箱子的士卒把木箱一蓋,擡起箱子便朝內院走去。
徐庶見不是個路,剛想開口發問,卻不料王文泉卻先開了口:
“徐先生,你說,要是有兩個醫者對一個醫者特別好,是爲什麼啊?”
“醫者?”
徐庶被王文泉一噎,本來腦子裡面就有點亂,再一聽對方問出了這麼一個跟自己不搭邊的問題,腦袋瓜子裡當時就死了機:
“主公,庶從未學醫,這事某實在是找不清啊!”
“這樣啊!”
聽完了徐庶的回答,王文泉臉上登時露出了失望之色,他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嘆道:
“連你都不知道,看來得回去問賈先生了。”
都說是言者無心聽着有意,王文泉說這話,不過是想借以表達一下自己心中的無奈,可這話到了徐庶耳朵裡,立馬就硬生生的變了味,臉也不由自主了拉了下來。
倒不是徐庶心眼小,實在是王文泉這話說的忒不地道。
正所謂文無第二武無第一,文人相輕是一種通病,因此,徐庶對王文泉這句話,是這麼理解滴:
‘我不懂,你問他!他比我能?’
領會錯了意思,徐庶當然會鬧意氣,也自然不會再等閒視之。就見他咬着牙皺着眉,擰着頭彆着耳,口中不停的唸叨了起來:
“兩個醫者對一個醫者特別好,這是爲什麼捏?”
眼瞅着自己隨口一句話,卻被徐庶當成了建安五年的一件大事來抓,王文泉心裡那是非常的自責,爲了不讓徐庶過於燒腦,王文泉趕緊把嘴一張,轉移起了話題:
“也不知道這些金子送過去,那兩位爺滿意不滿意,唉!”
“這!”
徐庶正在那跟自己較勁,猛不丁的又被王文泉打斷了思路,心裡那叫一個不樂意,他衝着王文泉使勁翻了個白眼,嘴裡隨口應付道:
“我說主公啊,天下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之壤壤皆爲利往,關張二位將軍雖然不是俗人,可人家給咱們幫了忙,意思意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臥槽!”
聽完了徐庶的話,王文泉就感到腦袋瓜子裡靈光一閃,身上冷不丁的就打了個激靈,心中暗暗嘀咕道:
‘就藍山語茶那個娘們,寫着千字二十五的保底,跟她要張月票都費勁,這會突然送那麼貴重的東西,這特麼的也太不合常理了啊!’
想到這裡,王文泉登時警覺起來,他皺着眉頭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隨口吩咐道:
“徐先生,事我差不多清楚了,你去通知一下關張二位將軍,就說我晚上去找他們喝酒,有好東西送給他們!”
徐庶此時還在爲了醫者們糾結,聽了王文泉的話,他也不想想這事需不需要他親自去,那是答應一聲就往外走,嘴裡卻依舊在那嘀咕着:
“兩個醫者對一個醫者特別好,這是爲什麼捏?”
見徐庶已然出了大門,王文泉扭頭便進了內院,見四個人正站在院子裡休息,心中一動,走到近前安排道:
“你們四個先別走,去前院守着,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進來。”
四個人見王文泉發了話,趕緊答應了一聲便朝前院走去。王文泉見後院已然沒了別人,一溜小跑回到寢室,掏出信拿筆在後面補充道:
‘南湘妹子,藍山和老魔有問題,是啥事我也說不清,總之,讓華佗離他們遠一點!下次藍山再去,你儘量套套她想幹嘛!’
寫完信,他走到門口伸脖子一看,見外面沒人,這才把玉石和信找了個布包一裝往麻袋裡一伸,等摸到了地板磚,拿手拍了幾下地面,把手一翻,靜靜的等待起了李書緣的消息。
不一會的功夫,他就覺得手心被人點了一下,知道這是收到了,趕緊一翹大拇指,表達了一下自己對李書緣小朋友的敬意。
李書緣好似對收到的禮物很是歡喜,布包被拿走了不一會,他就感到那妮子在自己手心裡寫了個‘謝謝’,還沒等他寫個不客氣,就覺得手心又是一涼,仔細一體會,是‘等等,馬上’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