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雪竹泄機密
南溟三怪哪受過這等的侮辱,閻一海等着雙眼瞅了半天。
“吆喝,我說老白老黑你說這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應該怎麼處置纔好呢?”
白索銘一邊飲着茶水一邊回道:“小弟今日心情不好正巧來了兩個給咱出氣的······”
話語未出,手中的判官筆已經脫手飛去,未等他兩人其中的一人反應及時,判官筆已經擊倒了那人的腿部,頓時那人的小腿發出一聲脆響,隨後那人拔出寶劍就朝白索銘劈去,那寶劍還未來到白索銘近前,那人臉色大變露出了恐怖的目光。
“噗通”倒在了地上。
“我的腿啊······我的腿折了”
那人驚恐的叫喊道。
客店裡的客人見有人打鬥,頃刻間便逃了出去。
店小二更是驚恐的將頭縮到了桌下不敢言語。
角落裡一白衣老者背對着南溟三怪,依舊自得的飲茶,好似眼前發生的一切與他無關一般,近前看去此人正是雪竹門掌門秦凌雪。
被白索銘頃刻間折斷一腿的漢子,面露驚恐之色伸手抓住身邊的同伴。
“大哥,你可要替小弟報仇啊,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身邊的漢子拔出寶劍。
“活的不耐煩了,你可知道我兄弟的名號,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
白索銘起身不削的看了那漢子一眼。
“白二爺從不殺無名之輩,快快講出你的名號,白二爺好送你下地府”
“你可站穩了,省的大爺說出來嚇死你”那人自信的說道:“我乃是雪竹門秦凌雪大掌門是也······”
秦凌雪聞聽雪竹門四個大字心頭一顫,緩緩將頭扭了過來。
只見那說話的漢子一身白衣打扮,手持青竹寶劍,着實與自己有些相似,秦凌雪猛地一愣,隨後不動聲色觀察事態進展。
“雪竹門秦凌雪秦掌門,哼哼······聽說過吧”
那漢子自大的言道。
白索銘聞聽微微顫抖一絲,他早就耳聞雪竹門秦凌雪乃是玉虛上人高徒,武功非凡,西河君子十六式更是威震天下。
如若真正的動起手來恐怕南溟三怪加到一起也未能勝出。
白索銘驕狂的眼神頓時緩和了許多。
老三黑鐵卷見二哥白索銘很輕易的就將一漢子擊敗,顯得有些坐不住,大戰成不憂之時自己率先逃跑,已經得到了閻一海二人的取笑,使自己大失顏面,爲了找回臨陣脫逃的罵名,閻一海不等白索銘答話先前一步猛地將那漢子推了一把。
“什麼雪不雪的,我看你這個老小子就是找死”
白索銘見狀頓時有些驚慌,畢竟秦凌雪身爲一代掌門,在江湖中赫赫有名,那受得了黑老三的這般無禮?
再者南溟三怪大戰紫薇門已經慘敗,如若再與雪竹門結下仇恨,恐怕以後在江湖難以立足了,白索銘急忙向前勸阻欲藉機與對方和好。
不想黑鐵捲回道:“二哥,你就等着三弟給你演一場好戲吧”
說完揮起鐵卷衝了出去。
那漢子有些驚慌慌忙招架,頓時客店內的桌椅板凳被二人擊落過半,時而有零散物飛向秦凌雪,卻不想那秦凌雪好似並未在意,依舊飲茶。
二人打鬥不出十招,那漢子已經敗陣下來,就在黑鐵卷的武器即將奪去對方性命之時,那人匆忙下跪。
“好漢,饒命······我秦凌雪有眼不識泰山,狗眼不識金鑲玉···求求大爺,求求大爺饒了我吧······”
黑鐵卷生平殺人不少,與閻一海白索銘號稱南溟三怪、惡名遠洋,但是黑鐵卷確是一個心善之人,見那人求饒且如此可憐,收回武器自言自語大罵道:“什麼狗屁掌門這點功夫還做掌門?”
白索銘看出其中的蹊蹺追問道:“說,你究竟是何方惡霸,就憑這三腳貓的功夫竟敢冒充秦凌雪?不說別怪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那人連連叩頭求饒道:“大爺饒命,小的也是被逼無奈混口飯吃,小的是來自前方揚州城外的十字坡,小的叫秦大,大爺您要是饒了小的,我···我定獻出財寶答謝大爺”
那人邊說便將一隻手移到了地上受傷的同伴近前。
白索銘冰冷的微笑一絲,露出恐怖的表情兇狠的說道:“秦大······”。
那人見狀感到了不妙,趁其不備猛地將同伴抓起,使出所有的氣力拋向了白索銘的身前,白索銘即將奪取那人性命的判官筆被突如其來的當了回去,慌亂中只聽到一聲悶響,那被拋起之人已經被白索銘判官筆穿透了胸膛,飛出一道鮮血死於非命。
與此同時秦大猛地起身飛也似的朝叢林中跳了出去。
閻一海見狀轉身追了過去,卻已經來不及了。
望着逃跑的秦大閻一海大罵道:“奶奶的,別被你閻三爺遇到,否則非大卸你八塊不可······”
茶鋪內,店小二哭喪着臉一邊收拾着殘局一邊哭道:“嗚嗚······這可叫我怎麼活啊······”
正哭泣間黑鐵卷猛地將一定明光閃閃的元寶遞到了店小二的眼前,店小二眼前一亮臉色頓時變得喜悅起來,感動的急忙下跪。
“多謝大爺···多謝大爺”
黑鐵卷傻笑一絲轉身回到了桌前。
踢出一腳將那慘死的漢子踢到了門外的草叢中扭頭道:“小二,你去把這個強盜給葬了吧,省的一會官府的人看到找你麻煩”
那小二自是從命,拿起鋤頭朝客店外而去。
秦凌雪將最後一口茶水喝下,掏出一塊銀錠放於桌前轉身正欲離去,不巧聽到了閻一海等人的對話。
閻一海道:“我說老二啊,現在虎嘯劍與麒麟緞都落入了成不憂那老東西的手中,且他已經回到紫薇門,要想奪取那兩件至寶恐非易事”
“虎嘯劍?麒麟緞?”
秦凌雪頓時機警起來,不漏聲色的看了一眼南溟三怪轉身離去。
白索銘匆忙止住閻一海的言語。
“大哥,小心隔牆有耳,剛纔我們打鬥時,所有客人望風而逃,唯有一人穩坐泰山,我看那人着裝打扮與剛纔那秦大無異,難道······”
說完三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朝放着銀錠的桌前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