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璃水這小子什麼時候跑到自己身後了,黑鐵卷嘿嘿一笑沒等周璃水察覺,又是一劍刺向周璃水而去,與往常一樣就在黑鐵卷刺中周璃水的同時,周璃水不翼而飛消失在視線裡。
黑鐵卷手持黑皮跌卷觸動機關,頃刻間哪化作成劍的武器又恢復到了本來的摸樣。
黑鐵卷雖然武功不淺,倘若正面交戰,周璃水早已死過幾回了,可是這周璃水變來變去着實讓黑鐵卷頭疼不已。黑鐵卷緩緩情緒,目光落在了倒在地上的李儒才身上。
大喝道:“我先結果了你這個小子再說······”直朝李儒才襲擊而來。
剛剛逃離黑鐵卷之手的周璃水見狀飛快起身,直朝李儒才而來,與此同時彈起手指,一道五彩真氣順勢而出,襲擊黑鐵卷而來,黑鐵卷只顧進攻突然感覺殺氣直朝自身而來,急忙收回黑皮鐵卷護住了眉心“咚···”一聲悶響,黑鐵卷手中武器黑皮鐵卷帶着巨大的真氣撞在了黑鐵卷的胸部,黑鐵卷手中一陣麻酥將武器掉落在地,倒退幾步說道:“哼···你個臭小子只會這兩招啊?除了偷襲就是躲貓咪,有沒有別的本事啊還?”
周璃水清楚正面對抗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別說對抗幾十回合了,就算能過十招也是難如登天,今日之所以節節逃脫,也是依靠焚魂絕章的招式,勉強應付罷了,倘若稍有不慎定會命喪於此。
周璃水機靈的看了看周圍虎視眈眈的人們,不漏聲色說道:“別的本事?小爺我可大着呢,不過呢?對付你等沒必要拿出我紫薇門真功夫吧?小爺我略施招式就夠了······哈哈哈······”
只聽的黑鐵卷咬牙切齒,回頭看看正在一旁偷笑的白索銘說道:“呃!我說白二哥你笑個甚啊?還不幫我擒了這小子幫助大哥報仇啊?”
白索銘這才如夢初醒,回頭望望閻一海,閻一海正在遠處撫摸着傷口盯着自己。
白索銘朝閻一海點點頭說道:“小子,別怪我老白手下無情了,怪就怪你趟了這個渾水,本以爲我老白可以和你做朋友,今日看來也只能刀兵相見了······”
周璃水看了看被自己擊傷的閻一海道:“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我師哥今日我是救定了······”說完擺出迎敵的架勢。
這次白索銘並沒使出狠手,只是按照常規與周璃水交戰開來。二人交戰許久不分勝負。
站在遠處的李一手可是看不下去了大怒道:“我李府好生招待你南明三怪,沒想到你白索銘竟然勾結外人對付我李府,這要傳揚出去恐怕日後你南溟三怪難以在江湖中立足了······”李一手故意將平時稱呼的“南明三俠”稱作“南溟三怪”目的就是激起南溟三怪的火氣。
閻一海早已看出白索銘處處手下留情,似乎尋找機會放走周璃水等人。朝身邊的黑鐵卷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黑鐵卷插手激起白索銘的鬥志,卻不想黑鐵卷天生愚鈍並未理解閻一海的意思,撓撓腦袋依舊呆立一旁不予作聲。
閻一海連連搖頭深深嘆了口氣,朝遠處的白索銘大喊道:“我說老白啊,李府對我等不薄聽大哥的,滅了這個兔崽子······對了···老白啊···你忘了他師哥懷中的寶物了嗎?”
白索銘聞聲李一手的叫罵,再加上閻一海的叫喊趁機會輕聲對周璃水說道:“小子,別怪你白二哥無情了,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
周璃水與白索銘四目相對冷冷說道:“儘管來便是······”
白索銘一把將周璃水堆到幾米開外,揮舞着判官筆朝周璃水襲來,同時周璃水也手持寶劍砍向了白索銘的判官筆,頓時火星四射,在夜空中如螢火蟲般飄來飄去,白索名雖然排行老二,但是論武功論資質在南溟三怪中堪數第一,只見就在白索銘判官筆即將闢向周璃水接來的寶劍之時,忽然趁其不備擡腳踢向了周璃水的腹部,周璃水只顧着招架白索銘的判官筆了,頓覺腹部疼痛難耐應聲摔了出去。
白索銘趁勢大跨兩步筆尖直朝周璃水而去,白索銘心想:“小子,還不拿出你的看家本事逃命啊?不然我老白可真要了你的命了”
千軍一發之際周璃水暗念:“縱蝶踏燕”忽的一道彩蝶飛過,周璃水不知了去向。
白索銘面部露出了輕鬆地喜悅,不予理睬愣在原地盯着地上的李儒才。
這時遠處傳來了周璃水的哎吆聲,只見周璃水額頭起了個棗大的肉包,昏昏沉沉靠在一棵大樹旁說道:“可撞死我了···可撞死我了······”站在一旁的人們紛紛大笑起來。
遠處的昆兒不禁也握住了嘴脣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