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九章 集中營的內亂



長官實在是氣瘋了,他一把抓住負責人的脖領,把他拎了起來,獰笑道:“你們不是要參觀我們這裡嗎?現在好了,就請你們所有人在這裡呆上一輩子吧。”說完,他苦笑一聲:“我的也會來和你們作伴的,大家算是難兄難弟了。”

那負責人大叫着:“我們是冤枉的,我們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同謀,否則我們也不會留在這裡等着你們來發落的。如果我們是那些狡猾的匪徒,這時我們早就逃之夭夭了。”

集中營的長官也知道負責人說的是不錯的,但是現在他卻需要找人做替罪羊,主要的罪過在他,但總不能全都攬在身上,有人頂罪,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他獰笑着:“你說你的不是同謀,那我問你,爲什麼在這麼長時間裡,你們的毫無動作,任由我們不省人事,而且你們居然配合着這幫人一起灌我們的酒。這又是怎麼回事?你的無法擺脫嫌疑,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

慰問團的負責人滿口叫屈,“我們哪裡知道這是什麼藥物啊,又怎麼知道如何解救呢?再說不是我們要求來的,而是你們強拉硬扯來的。我只是名義上的負責人,這些成員來自全國各地,成分複雜,我也沒有辦法甄別。你要硬是拉上我,那我們就到駐軍司令面前去打官司。和你們這種武夫,我說不清。”

事實上,那些刺殺團的女孩們是在敬酒的時候,乘亂將蒙汗藥配上特製的藥物下到日軍官兵的酒中,這樣就只有日本官兵會喝醉了。而他們喝醉的感覺就像是《水滸傳》裡的“智取生辰綱”,心理明白,身上卻全無一絲力氣。初來乍到的日本人哪裡能想到現實中還真有蒙汗藥呢。

集中營長官惱羞成怒,就要發作,這時有士兵進來報告:“長官,不好了,我們的武器都被洗劫一空,現在除了軍官還有自衛手槍,弟兄們全都赤手空拳了,無法進行追擊,請長官示下如何行動?”不是那些女孩不想要這些手槍,而是時間不允許,而且王八盒子性能比不上德國的毛瑟,還真有點看不上呢。

長官一聽,簡直是急火攻心,軍隊沒有武器,任何一支支那的小股土匪都可以收拾他們,能依靠的就只有近在咫尺的軍營了。可是昨天還要看他們的笑話,對他們冷嘲熱諷,現在遇上了危難,別人也會袖手旁觀的。現在自己和延川成了難兄難弟了。他急得抓耳饒腮,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這支混入慰問團的美少女們就是林瀟手下剛剛培訓出來的女子刺殺團,大都是朝鮮女孩,還有部分會說日本話的東北姑娘。領頭的就是和柳丹婷交手時,鬥得難解難分的高挑女孩。本來按她們的本意,是要在酒水中下毒,毒死這些王八羔子的小日本,要不就是把他們一刀一個,殺他個片甲不留。可是林瀟不允許這麼做。

林瀟對於小日本絕沒有半點的憐憫之心,可是有時留下敵人未必會是壞事,這會加劇小鬼子內部的矛盾,挑起他們的事端,就可以爲自己創造有利的殲敵機會。他不允許下毒是不想同時傷害慰問團的其他成員,這裡很多是無辜的百姓。對百姓下手那是恐怖分子的行爲,會遭到人們痛恨唾棄的。

他不讓在軍營大開殺戒,是因爲還有一個軍營近在咫尺,除了女子刺殺團,還有很多日本人沒有喝醉。這些人有些是受過軍事訓練的,如果負隅頑抗,發生槍戰,附近的小鬼子就會如狼似虎地前來報復。如果不將他們逼上絕路,就不會狗急跳牆。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他要解救那麼多的被俘戰士和無辜的百姓,就會困難重重。這裡面還有高級知識分子不容出現閃失。只是解救被關押的囚犯,會讓那些喝得暈頭轉向的慰問團成員不明所以,如果不是直接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沒有多少人有勇氣敢拿起武器和敵人搏鬥的,他們只是平民百姓。

日軍集中營官兵修理好電話線,呼叫附近的軍營趕緊派兵追擊人犯的時候,他們真的是事不關己,袖手旁觀,還在電話裡冷笑着:“渡邊君,現在我們是坐在一條船上的難兄難弟了

。我們也想伸出援助之手啊,可是你也親眼目睹了我們的悲劇,我們自顧不暇,哪有餘力去救助別人哪?再說,即使我們想追,也是黃花菜都涼了。兄弟,你們看看現在幾點了?太陽都老高了,該吃午飯了。回見!”

集中營長官在電話裡大罵着:“延川君,你的見死不救,放走人犯,你的不配做皇軍的軍官,你這小人,你會不得好死的!我要向橫山一郎司令官控告你!”

“錯了,渡邊君,放走囚犯的不是我,而是你。我這裡出了這種事,大不了罷官免職,現在我是戴罪之身,早已沒有兵權,無官一身輕哪。兄弟你可以要自求多福了,你就等着司令官親手斃了你或是砍下你的腦袋當球踢吧。呵呵”

這話說得太惡毒了,正反映了軍營指揮官的狹私報復的心理。不過集中營的長官確實不義在先,別人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們想着的卻是搶走美女去風流快活,實在怨不得別人。這本來是互爲犄角的兩支部隊,現在反目成仇,正是脣亡齒寒。

集中營的長官真的在電話裡向駐軍司令給橫山一郎報告了這事,紙是包不住火的。如果能追回人犯,自己的罪責就可以減輕一等,再在上面打點一番,或許能換個單位再幹,他還是心存幻想的。

橫山一郎一接通電話就大吃一驚,自從佔領滿洲以來,還從未發生過如此嚴重的集體逃獄事件,雖說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可是武器卻幾乎全部丟失了,這麼多精良的武器流落到江湖上,將會給抵抗分子增加多少力量,那又是關東軍的災難啊。

東北這地方的鬍子很厲害,遍地都是,手段血腥殘忍,有時整個村莊就是匪窩,平時打獵種地,農閒時就打家劫舍。過去是打劫商旅,現在對付關東軍,他們可是風起雲涌的。東北王張作霖都收拾不乾淨,皇軍人生地不熟,又怎麼能指望在短時間清剿乾淨呢?出了這麼大的事,本莊繁總司令官如果知道了,還不知該怎麼大發雷霆呢。

現在就是亡羊補牢也是太晚了,一晚上時間,這些人犯還是乘着汽車逃跑,只要他們汽車有油,就是跑過邊境線,跑到蘇聯境內去也不是不可能,或者是跑過鴨綠江。那邊雖然也是皇軍佔領管轄,卻不是關東軍的勢力範圍,而是日軍朝鮮軍,他們是不會積極配合關東軍的。

事情不能鬧大,鬧大了就會是全體上下都要倒黴,關東軍總司令都要受到國內的質詢。橫山一郎在電話裡思索了半天,終於制止住想要下令延川大隊前去追擊的念頭。還追個屁啊?再說往哪兒追啊,半點頭緒都沒有。

他再次抓起電話說道:“不要大動干戈,興師動衆了,這次消息絕對要保密,至於逃走的人犯由我來想辦法,你的迅速趕到我這裡來,我的有話要對你說。”

橫山一郎說的很神秘,但是集中營的長官可是心知肚明的,那就是請君入甕。要把他關押起來追究責任,對此他早有心理準備。只是不明白爲何要這樣神秘,難道自己還會逃跑嗎?他可是寧死也不會逃跑的,逃跑就意味着背叛。

橫山一郎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繼續說道:“我的認爲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而且是裡應外合的劫獄,事情很嚴重。你的需要立刻到我這裡來向我當面報告,電話裡是說不清的,你的明白?”

集中營的長官自然明白這是想穩住他,不讓他逃向支那抵抗部隊,他也沒有這種膽量。這不是連他都懷疑上了嗎?沒想到沒打到狐狸,還惹上一身騷。他作爲職業軍人,清楚官場的那些事,這次是凶多吉少了,怎麼說都是這些慰問團的人帶來的災禍。

他沉吟一陣子,放下電話,對着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的慰問團負責人故作輕鬆地笑道:“沒事啦,司令官已經將這些人犯追回來了,現在沒事了,我們該慶祝一下啊。嗯,你們慰問團有不少漂亮的姑娘,該讓她們爲我們壓壓驚了。我們可是魂都飛了,去把最漂亮的幾個姑娘找來,我有話說。”

這時候,這傢伙還想着風流快活一次,就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風流哦。慰問團的負責人雖然半信半疑,還是遵照他的命令,去把身邊最美的幾個女人叫進來。他是尾隨着三個最美的女人身後進來的,可是剛到門口,就被和兇惡的日軍士兵推出門外。

“哐當——”一聲門響,裡面就傳來掙扎和慘叫聲,幾個集中營的長官如狼似虎地撲向他們的獵物,大肆侮辱這些可憐的女人。椅子翻到了,桌子上的東西也是乒乒乓乓落了一地,裡面不斷傳來那女人呼救的聲音。負責人的臉都白了。

他還想推門進去解救這些女人,這不是慰安婦啊,他還算有點良心的。卻被一個粗壯的軍官用手槍頂住了腦袋,只見他獰笑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嗎?那些人犯早已逃之夭夭,還上哪裡去追啊?司令官馬上就要派人將我們統統抓捕起來,你也是這種下場。集中營將是我們今後呆的地方了。這時候,你還不讓我們風流快活一下嗎?”

“啊——可是,她們不是慰安婦啊,她們只是隨行的記者和婦女團體的負責人,怎麼能讓她們幹這種慰安婦的事呢,還有沒有王法啊?這,這,這太沒有天理了。請你們放過這些可憐的女子吧,她們可都是結過婚,有丈夫的女人哪。”負責人苦苦哀求。

“啪——”的一個巴掌扇得他暈頭轉向,“你這糊塗鬼,這裡的所有人都將作爲人犯處理,哪裡還有什麼婦女團體的成員,都是,都是慰安婦,即使我們不動她們,難道還留給新一批前來看押的士兵享受嗎?便宜別人,爲何不自己快活?”

那軍官說着,狠推了他一把,說道:“你的不去,我就自己去了。你聽我們的士兵已經開始和他們看上的女子共效于飛呢,再不去,連個醜鬼的丫頭都別想攤上了。”說着,他把身上的武器裝備摘下來,隨意地丟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脫着衣服。

負責人看得目瞪口呆,這時,他也聽到了外面傳來慘絕人寰的呼救聲,不用說,這是那些獸性的日軍官兵已經開始動手了,正在集體強暴這些慰問團的所有女性呢。

這使他們看到了真正的日軍在佔領區乾的是什麼事。他們對本國的老百姓都毫無愛護之心,對佔領區的老百姓那不是窮兇極惡嗎,什麼壞事幹不出來?一時間,他覺得萬念俱灰,他沒想到國內報紙大肆宣揚的皇軍竟是這種德性。這是一羣出籠的野獸啊。

這時門外一個精壯的漢子忽然衝到了他的身邊,臉色鐵青,牙根緊咬:“藤川主席,你這混蛋,我妻子也在這裡面。你就這麼把她們送給這羣野獸糟蹋,你還是人嗎?我操你祖宗八代!”小日本的國民急了,也會罵出操別人祖宗的話的。

他說着就用力去撞那道厚實的辦公室大門,站在門邊的兩個日軍立刻對他拳打腳踢,打得這人鼻青臉腫。這人也是急了,他的妻子在裡面大聲喊叫,聲音悽慘無比,他的怒火萬丈。他本就是教體育的老師,不像林瀟是假冒的,還是空手道老師。被打急了,就使出了自身的功夫。

只見他大吼一聲,一掌劈在一個日軍的脖子上,“喀吧——”一聲,就看着那個日軍的腦袋歪斜向了一邊,脖子被砍斷了。另一個日軍大驚,剛要喊人,就被他掐住喉嚨,手上一使勁,又是一聲脆響,這日軍雙眼瞪出了眶外,舌頭都伸出老長。

負責人大驚,剛想制止,就見這大漢一腳踢開大門,大喊:“惠子,我在這裡,我來救你了!”話音剛落,就是一聲槍響,大漢緊捂着胸口,身子晃動兩下。猛地飛撲過去,扼住了壓在他妻子身上的軍官,雙手死死卡住他的喉嚨。

“呯呯呯——”一連幾聲槍響,他的後背都被打爛了,身子再也不動了,那是渡邊長官抓起手槍開槍的。“找死!畜生——你不想活了。”長官恨恨地罵道。

“呯——”的一聲槍響,渡邊長官丟下手槍,緊捂着胸口,艱難地扭回身,看着門口站着的慰問團的負責人。只見他臉色鐵青地罵道:“小鬼子,你們喪盡天良,不得好死——”說着連連開槍,把屋子中的軍官全都打得腦漿迸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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