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胡媚兒不是人,但這不影響他對她的喜歡,在他心裡,衆生都是平等的,再說隔壁的暹羅國還有人和妖修通婚的例子,而那些妖修都不是人。
沒一會,司徒軒就準備了一桌子美味佳餚,全都是胡媚兒喜歡吃的,某隻不由得兩眼放光,很是激動。
“哇,全是我喜歡吃的,你怎麼知道的。”
“只要你的事,我都會記住的。”司徒軒說了一句別有含義的話,可讓他鬱悶的是,胡媚兒根本沒仔細聽,而是在大快朵頤起來。
見狀,司徒軒無奈的苦笑,看來他的任務還很艱鉅啊,不過沒關係。他相信有竟者事竟成,他會慢慢的一點一滴的讓胡媚兒喜歡上自己。
“你不吃?”見司徒軒一直盯着自己看卻不吃,胡媚兒比較有良心的問了一句。
“朕不餓,看着你吃就好。”司徒軒笑了笑說道。
在那之後,胡媚兒雖然擔心過司徒雪會不會再次的襲擊自己,於是最初的幾天,她都十分的小心,都先讓一隻不施了法的老鼠去周圍探查探查,沒有危險的話再走。
而且這幾天,司徒軒除了必要的早朝不能不去外,其餘時間幾乎都陪着胡媚兒,這就讓一些流言開始傳播。
衆人紛紛猜測,胡媚兒很有可能就是那未來皇后,於是這些日子,很多眼皮靈活的大臣官員們都找各種理由像胡媚兒送禮。
有人送東西,某人當然是高興的不得了,剛纔又送走了一個據說官很大的老頭,對方送來的禮物很多,光看那華麗的外包裝,胡媚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拆看一看。
關上門,爲了不讓別人窺視自己的寶貝,胡媚兒掀開蓋子,就見一陣金燦燦的東西閃花了她的眼,如果她沒看錯的話,眼前這一片黃色都是黃金?
某人拿起一個沉甸甸的元寶,放到嘴邊一咬;“哇咧,居然是真的。”這個事實讓胡媚兒激動的手舞足蹈,不是沒有人送過金銀珠寶,但都沒有剛纔那老頭送的大,送的多。
因爲看到那麼多的珠寶,這一整天胡媚兒的心情都是喜滋滋的,就連看見司徒軒也是興高采烈,一邊走路一邊走神,時不時還發出一聲竊喜。
面對這樣異常的胡媚兒,司徒軒終於忍不住好奇,他停下腳步,問道;“媚兒,是遇到什麼好事呢,看你這般激動?”
聽到司徒軒的問話,胡媚兒從YY中醒來,她剛想回答,卻又停住,她怕司徒軒知道後要分她的銀子,於是便改口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罷了。”
“哦?什麼樣的趣事,可否說來讓朕也聽聽?”司徒軒一臉好奇寶寶的摸樣,見狀,胡媚兒就把現代的一些笑話告訴對方。
就聽見御花園裡不斷傳來兩人樂不可支的聲音,這愈發讓衆人肯定胡媚兒就是下一任皇后。
兩人這一聊就是一下午,原本司徒軒還想陪胡媚兒吃飯的,卻被太后叫去,所以就剩下胡媚兒一個人回宮了。
在胡媚兒離開之後,原本要往碧溪宮而去的司徒軒忽然調轉方向,他悄悄的跟在胡媚兒的身後,先前他可是把對方眼中的顧慮給收入了眼底。他總覺得對方似乎有事情瞞着自己。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不會多想,但現在,他不得不多想,畢竟對方在那個村莊的時候就是這樣莫名的傻笑,還說是要找一個人,所以他擔心胡媚兒是不是打算離開了。
胡媚兒並不知道身後還跟着一個人,此時的她正在自己的藏寶庫裡,得瑟的抱着自己的元寶摸來摸去,一會啃啃,一會親親。
司徒軒偷偷的蹲在窗外,瞧見屋子內的景象後,大概就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這段日子,有人送東西給胡媚兒的事情,他當然知道,只是沒有多想。
但知道和親眼看到是兩回事,當他看到一屋子山一樣高的元寶,就連是他都不由得被震撼,自己手底下官員的俸祿他是知道的,這一屋子的金銀珠寶都快抵得上他國庫了,這點還真是讓他不得不重視。
忽然司徒軒聽到一陣腳步聲,他連忙躲進旁邊的草叢裡,就見一抹翠綠的身影來到門外;“小主,晚膳做好了。”原來是伺候胡媚兒的那個丫鬟,這讓司徒軒鬆了一口氣。
“唔,知道了,我這就來。”金銀珠寶雖然可愛,但美味更可愛,胡媚兒念念不捨的又撫摸了幾下。這才離開屋子。
她一離開,司徒軒就悄悄的進入了屋子,他來到最大的那個箱子面前,裡面金燦燦的讓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雙手結出一個複雜的手勢,就見一縷淡淡的金光撲向金元寶上,閃了幾下之後,又離開元寶向着門外而去。
見狀,司徒軒連忙跟上,好好今天他一下早朝就換了一身變裝,到沒有引人注意,順着那縷金光,司徒軒一直來到丞相府。
見那縷金光沒入丞相府,司徒軒臉色立刻暗了下來,他一直相信對方清正廉潔,而且爲人比較正直,剛正不阿,所以他把朝中大多數事情都交予對方。
沒想到在自己心裡一直剛正不阿的丞相居然會有諸多財產,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方信錯了人,因爲就算是對方不吃不喝當官積攢到現在,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錢。
一路複雜的回到皇宮,司徒軒的心情很是沉重,雖然他只是隨便查了一個,就讓他無比的震驚,那麼剩下的禮物又都是哪些人呢?
此刻,胡媚兒剛吃飽喝足,躺在牀上愜意的哼着歌曲,殊不知她此刻的一舉一動全部被另一雙眼睛看在了眼裡。
自從上一次失敗之後,司徒雪一直在想辦法,她知道自己的行爲打草驚蛇了,對方很有可能會逃走,讓她意外的是胡媚兒並沒有離開,而是跑進了自己哥哥的房間。
因爲司徒軒也是有修爲的,而且並不亞於自己的黑魔法,雖然心有不甘,但她也只能把不敢暫時壓下,尋找着其他的機會。
可這些日子,自己哥哥一直在陪着胡媚兒,這讓她無從下手,也不敢用水鏡偷窺,因爲她怕被司徒軒發現。
但這樣子下去,自己太別動了,司徒軒想來想去,決定冒險偷窺一下,於是她招來水鏡,畫面中浮現的就是胡媚兒躺在牀上的摸樣。
“哼,你到是挺自在。”司徒雪看着鏡子中愜意的某人,眼中劃過一抹厲光,看樣子自己這次運氣不錯,司徒軒並不在身邊,很好,她的機會來了。
爲了謹慎起見,司徒
雪用沾滿胡媚兒鮮血的千紙鶴先去打探一番,紙鶴蒲扇着翅膀很快的就飛進胡媚兒的屋子。
“恩?這是什麼?”胡媚兒一個轉身正好就看見一隻血紅色的紙鶴,紙鶴顯然一驚,瞬間就從眼前消失在窗外。
“會飛的紙鶴?我一定是看錯了。”胡媚兒自言自語道,然後準備繼續回牀上準備睡覺。
從紙鶴那裡傳來的消息告訴司徒雪,胡媚兒的身邊沒有任何人,現在沒有不代表過一會沒有,自己特意家傳旨意調走司徒軒,所以這機會要趕快抓緊。
司徒雪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悄悄的來到胡媚兒房間的窗戶外面,聽見屋內傳來的呼嚕聲,心中一喜。
正準備進入屋子,就見一個丫鬟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丫鬟見胡媚兒睡着,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叫醒對方。
“小主,小主,你醒一醒。”耳邊傳來丫鬟碎碎唸的聲音,胡媚兒無奈的從迷糊中醒來。
“什麼事啊。”
“小主,您還沒洗漱呢,這吃晚飯不漱嘴的話,會對牙齒不好的,這牙齒要是不好,等老的時候就會咬不動東西,而且呀我聽奴婢還聽說……”這丫鬟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話嘮,眼見對方又要開始碎碎念,某人無奈,只得從牀榻上爬起來。
“該死的。”躲在暗中的司徒雪很是生氣,這該死的丫鬟什麼時候不來,偏偏這時候來。而且還那麼多事。
另一邊,司徒軒正在趕回的路上,當他到太后宮中,聽說自己母后並沒有召喚自己的時候。就覺得心中不妙,一定是有人想支走自己,好對胡媚兒下手。
“媚兒,你可一定不能有事。”司徒軒一邊趕路,一邊在心裡祈禱着。而被他祈禱的人正享受着丫鬟的伺候。
等臉也洗完,嘴巴也漱完後,胡媚兒早已是哈氣連天,當然,這可是裝的,目的就是爲了能讓丫鬟趕快離開。
“小主,記得晚上蓋好被子,不要亂踢。”臨走時候,那丫鬟還不忘記叮囑道。
“知道了知道了。”胡媚兒連忙點頭如搗蔥,她怕丫鬟再繼續說下去,自己還是乖乖配合的好。
“呼~”等丫鬟離開之後,胡媚兒這才鬆了一口氣,話癆還真是要命啊,雖然對方是好出於好心,可她有點受不了哇。
見礙眼的丫鬟離開,司徒雪悄悄的從窗外翻進來,手中緊緊握着一把剪刀,這是一把特殊的剪刀,威力十足,只要刺入對方的心臟,對方就很快被黑魔法吞噬。
既然這狐狸這麼狡猾,即使自己無法趨勢對方爲自己用,那麼也可以採用第二種方法,取對方的內丹修煉。
三步,兩步,一步……司徒雪已經來到了胡媚兒的牀前,見對方睡的跟死豬一樣,心中冷笑,高高舉起手臂,那鋒利的剪刀對着胡媚兒的心臟就刺了下來。
剪刀很輕鬆的就刺入了胡媚兒的身體,就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那種感覺就像是刺在了一堆綿軟的東西上,司徒雪頓感不妙,默唸咒語在眼睛上一擦,就見剪刀刺中的東西並不是胡媚兒,而是一個枕頭。
“糟,中計了。”司徒雪立刻左右的打量,她觀察着每一個地方,不知道對方潛伏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