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節蓮花玉佩
“小姐,夜深了早點休息吧!”綠柳笑呵呵的上前,替司棋撥亮了燈蕊,卻也勸她早點休息。
文司棋放下手中的書卷,捏了捏眉心苦笑着:這世間的文字與前世大不一樣,自己要想在這世間活下去首先要學會這裡的文字,還有要熟悉這東來國的風土人情,不下一番功夫怎麼能行?
笑着對身邊倆個衷心的丫頭說道:“小姐我還不困想要再看會書,如果你們困了去睡就是了不用陪我!”
“那怎麼行?”春桃這丫頭機靈率先的表衷心,笑嘻嘻的說道:“小姐看書,丫頭就該在一旁侍候着,再困也要挺着。小姐您說對不對?”
聽了這話司棋開心的笑了起來,點着春桃的鼻子說道:“嗯,孺子可教也,好吧看你人這樣乖巧,小姐也不忍心讓你們受累了,那咱們睡吧!春桃給小姐鋪牀!”說着,便要起身走向自己的牀榻。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起,司棋皺眉的把頭側向一邊像是在聽什麼,然後眯着眼睛想了一小會兒,便笑着說道:“看來咱們是睡不成了。春桃、綠柳小姐要你們陪我演出一戲,你們可敢?”
“演戲?那有什麼不敢的,這些日子咱們演的還少嗎?小姐,可是這麼晚咱們要演給誰看呢?”春桃眨着大眼睛看着司棋奇怪的問道。
司棋微微一笑說道:“一會你們就知道了,你們要做的就是站在我身邊也不用做什麼,只是儘量表現的自然一點,知道了嗎?”
那倆小丫頭不知道演戲要給誰看,不過小姐這樣說照做就是了。於是乖乖的點點頭,看着司棋從牀榻下拿過一小盒子,一股惱的將盒子裡的東西全倒出來,堆放在桌子上,而司棋又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就坐在桌邊把玩着這些東西。。。
文相走進司棋的屋子裡看到正是一個如同三歲孩童的女兒,玩着自己心愛的玩具。
看着那酷似冰盈的臉蛋,文相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上前想仔細看看司棋玩的是什麼。
“相爺?”春桃與綠柳沒想到這麼晚了相爺會過來均都是大吃一驚:要知道相爺可從來未曾蹭進棋園半步,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過這倆丫頭反應也快,齊齊的向文相行了禮嘴中喊了聲“見過相爺!”
文相未說話,只是擺擺手示意她們不要出聲,然後輕輕走到文司棋身後,想看看他這個傻女兒到底在玩什麼?竟玩得這樣入迷。
等他看清司棋手中把玩的是什麼的時候,竟不能相信的往後退了一大步,看着司棋手中的東西雙手顫抖着半天說不出話來。
文司棋手中把玩的是一枚乳色玉佩,那玉質一看就是上上等貨色。在昏暗的燈光映稱上散發着瑩瑩光澤。
這塊玉佩是一朵蓮花形狀,而文相卻知道其實這玉是一塊璞玉從未加雕琢,由此可見這枚玉佩的可貴之處。
文相識得這枚玉佩:這正是當初冰盈當初珍愛之物一直是佩帶在身邊的。
這枚玉怎麼會到了棋兒的手裡,他應該是在清兒那裡纔對?
想想,文相大概也猜到了:必定是清兒心疼妹妹,因爲出征記掛纔會把他母親生前所珍愛之物交與棋兒的。唉,清兒他在戰前沙場心裡一定是很想念他這個妹妹吧!
文相又嘆了一口氣,仔細的去看桌子上其他的物件,沒想到的件件都是與冰盈有關,其中一倆件都是當初冰盈的陪嫁之物,看來這些都是清兒找來送與棋兒的,畢竟冰盈的嫁妝在府中也只有自己與清兒纔有權處置,就連繼室也只有保管之責卻不敢動上一動。
看到那些陪嫁文相想起冰盈在時夫妻二人是何等的恩愛,如今卻天人永隔,只留下一對兒女讓他徒加思念。
“呵呵,父親是來陪棋兒玩的嗎?”文司棋偶爾的一擡頭看見文相站在身後,傻呼呼的站起來笑嘻嘻的看着她父親。
文相從小就見不得這個傻女兒,一來是因爲她癡傻不忍相見,二來是因司棋長得像及了她母親,一看到就忍不住想起冰盈徒增傷感。
今日一見還是如此,心中的酸楚涌上心來看了一眼那桌子上的物件,尋思了一下才笑着說道:“棋兒乖,爲父來看看你。如今天色不早你還是早早的歇息吧,改日爲父再爲陪你!”
說着文相又轉過頭看着一旁的倆個丫頭說道:“你們要小心服侍你二小姐不能讓她有一點的閃失,否則本相饒不了你們,知道嗎?”
倆個小丫頭早就嚇得點頭如搗蒜,也不敢擡頭一個勁的說道:“請相爺放心,奴婢一定盡心盡力服侍小姐,不讓小姐受委屈!”
不知怎的,一聽到那倆丫頭說“不讓小姐受委屈”文相的心裡就格外的不好受,或許是因爲聽了文夫人說的話的緣故吧。
又看了一眼文司棋,文相才說道:“不早了,服侍二小姐睡下吧,本相走了!”說着,頭也不回的出了棋園。
倆個丫頭等文相走遠了才苦着臉說道:“小姐,相爺怎麼會想到來咱們棋園呢,哎呀嚇死奴婢了!”
這時的文司棋也早就收起那副癡傻的面容,不以爲意的笑笑說道:“誰知道呢?或許是良心發現也未可知?呵呵,好了,倆個小丫頭這場戲咱們也演完了,小姐我呢也困了你們下去休息吧。老規矩我不叫你們不用進來服侍。去吧!”
春桃與綠柳已經習慣這位神叨叨的小姐做風與做派了,也不在意笑嘻嘻的下去了。
等倆個丫頭將房門關好後,文司棋才氣定神閒的說道:“出來吧青老,在一旁這麼躲着,你也不怕悶壞了?”
“哎喲,小丫頭本仙師還真是小看你了!”話音未落,只見房間內的一個角落裡一陣紅光閃現,隨後那自稱仙師的老頭出現在屋子裡,笑眯眯的看着司棋。“沒想到呀,你怎麼就這麼篤定文相爺會來棋園來看你呢?”
文司棋無所謂的笑笑,看了他一眼然後將趴在一邊的靈狐抱在懷裡,一邊撫摸着一邊說道:“我也不是很確定,只是因爲仙師告訴我父親的書房中掛着一幅一我十分相似的女子畫像,我猜想那畫像便是我過世孃親的,我也賭了一把,賭我父親心中還是有我孃親,是念着舊情的。呵呵。。”
說到這兒,文司棋輕笑一聲又繼續說道:“沒想到的是,我還真的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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