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節 文相的指責
不過她之前的種種表現可都是被司棋看在眼裡的,再結合之前杜嬤嬤的表現:十六年前沈冰盈難產的事、文司棋主魂丟失至傻的事情說與她們沒關係,打死她都不相信。
司棋想到這兒又一臉茫然的看向文相說道:“這個棋兒也不知道。棋兒從孃胎生下來起就癡傻,一傻就是十六年哪裡知道誰有什麼冤屈呢?想來這事還得問父親與母親,都是相府裡的事情,父親與母親應該再清楚不過的!”
“棋兒休得胡說,咱們相府哪有什麼冤屈還是十六年?棋兒你癡傻的的‘毛’病剛剛好,不要想這些傷腦筋的問題,還是讓杜嬤嬤燉些補品替你好好調理身子。這些日子也不要到外‘亂’跑了,免得壞了咱們相府與候府的明聲纔是要緊。”這張氏果然不簡單,見司棋一口一個十六年,一口一個癡傻把事情往正題上引,連忙差開話頭,把他們來此的真正目的說出來。
文相本也是在想文司棋的話,被張氏這樣一提醒纔想來此次來的真正目的,便嚴肅的看向司棋說道:“棋兒,聽說你前幾日在市井之上拋頭‘露’面,跟在身邊還有倆個陌生的男子,這些可都是真的?”
說着便看向司棋及她身後的一干人,想在這些人當中找到所謂的兩個陌生男子。
可當他看到蘭嬤嬤時“咦”了一聲。
“那個,可不是蘭嬤嬤嗎?”指着蘭嬤嬤,文之山不確定的問道。
蘭嬤嬤這時低頭向前說道:“是,相爺,老奴孃家是姓蘭!”
“父親,您認識蘭嬤嬤?呵呵,她是我師傅的老僕,自小跟在我師傅身邊,也是剛剛纔進京的!”司其淡笑着很自然的將青依的身份介紹出來,同時瞄了張氏一眼,正巧看到她臉‘色’蒼白的看向杜嬤嬤。
文相還在打量着蘭嬤嬤,心中疑‘惑’她的真實身份時,聽司棋這樣一說便看向青依,見他雖說一身玄家打扮,可是滿臉的不羈與桀驁心中便不舒服,又想起京城四巷的傳言不由得沉着臉問道:“棋兒,爲父記得並未曾爲你請過什麼師傅,那這位師傅是打哪兒來的?”
青依一聽不由得笑了:小爺打哪兒來?小爺是打妖界來的!不過想歸想,可青依卻沒有說,這樣的小事由丫頭來解決就行了!
果然,文司棋瞪着好看的大眼睛一臉敬佩的看着文相說道:“父親好記‘性’。從小到大父親確實未曾替棋兒請過先生與師傅,這個師傅父親不認得也是自然的!”
“棋兒。。。。”文之山一聽這話,老臉通紅尷尬的看向文司棋:是呀,這十六年確實沒有替這個‘女’兒請過教書先生。今天這個‘女’兒一說想想還真是虧欠了她了。
文司棋假裝沒看出來文之山的尷尬繼續說道:“父親有所不知,這位師傅是哥哥爲我請的。我當日清醒過來後便給哥哥寫了一封書信,哥哥擔心我的安危便請了師傅來保護我,還教我玄術。父親,這些哥哥都沒有告訴您嗎?我還以爲他已經向您稟明瞭呢?”
文之山搖搖頭皺眉問道:“沒有,你哥哥最近也沒什麼書信給我。不過棋兒,你清醒過來爲什麼不先說與爲父聽,反而是告訴你哥哥。再者你回‘門’那日爲什麼也不對父親我說起?”說實話,文之山現在是羞愧的,‘女’兒病好了不告訴他反而是給千里之外的兒子寫了封信,這不明擺着他已經失去這個‘女’兒的信任了嗎?這是爲什麼,難道是因爲這十五年對她的不聞不問嗎?
司棋聽了文之山話不以爲意的笑笑看着文之山說道:“爲什麼回‘門’那日不對父親說起?這。。。,呵呵,那是棋兒以爲父親已經不在乎棋兒了呢。棋兒是一枚替嫁的棋子,失了寧王世子妃的位子嫁進候府成爲寡‘婦’,在父親的心中怕是早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了,哪還會在乎棋兒的是否癡傻了?所以棋兒決定不告訴父親,也知會哥哥不要告訴父親!”
說完這話的司棋便直直的看着文之山,那晶瑩有神的眼睛把文之山的後背看得直髮涼,讓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棋兒把替嫁的事情告訴了清兒,那清兒會怎麼樣想他這個父親?
“棋兒,你。。。。”文之山對於‘女’兒這番話無言以對,只能沉默!
他不說並不代表司棋不說下去,只見微微一昂頭看着文之山還有張氏說道:“父親說不出來,那棋兒替父親與母親說了吧!在相府中,在父親與母親的心中棋兒早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了。棋兒的死活相府裡的人也不會放在心上,不過做爲‘女’兒棋兒還是爲相府做了貢獻的,那就是替大姐姐嫁進候府成爲寡‘婦’,讓父親不置於背上背信棄義的罵名。所以父親纔會許棋兒十里的紅妝,纔會將孃親當年的陪嫁給了棋兒。
不過父親,你認爲這些就能彌補棋兒嗎?嫁妝再多也終有‘花’盡的一天,如果棋兒不想辦法置辦產業終有坐吃山空的一天。棋兒已經被相府拋棄,又得不到夫家的僻護,如果不想些辦法怕是早晚一天會流落街頭,所以我纔會將布莊重新開業,纔會拋頭‘露’面。這些都不只過是爲了生計而言。
我與哥哥都是被拋棄的人,棋兒這麼做只是在爲我們兄妹倆留一條後路!至於,那倆個年輕的陌生人,那是哥哥的師兄弟,與師傅一樣是哥哥請來保護棋兒的。如果父親不信可以寫信問哥哥!”
文司棋伶牙利齒,將這些年本尊的冤屈一股惱的全說出來:不聞不問,同意替嫁這就是文之山做爲一個父親做出的事情,還虧他口口聲聲說深愛着沈冰盈,如果愛怎麼會這麼狠心對待她的‘女’兒!
文之山已經被司棋說的啞口無言了,就差找個地‘洞’鑽進去。可那張氏確實是不簡單的人物,見相爺禮虧連忙說話來補救:“棋兒,你說這些孃親都知道,也承認這些年因爲疏忽沒有照顧好你,這些都錯在母親與你父親無關,要怪你就怪母親吧!不過。。。”
張氏聰明的替文相承擔過錯,看了文相一眼然後又繼續說道:“不過,你既然已然嫁進候府成爲候府的媳‘婦’,就應該恪守‘婦’道。怎麼能拋頭‘露’面出現在市井呢,而且身邊還跟着倆個男人,棋兒,你這樣讓相府與候府的臉面往哪擱呀?”
“哼,從同意替嫁那天起,相府與候府的臉面便已經沒有了,我文司棋又何來丟了倆府的臉面一說?”文想不等張氏說完便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