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節 布莊開業
三日後,城南的富貴布莊重新開業,改名爲吉祥布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店家的好手筆竟在布莊前擺了一個大臺子,請來了萬‘花’樓的四名牌和一衆的姑娘,就在臺子上彈唱起來。那萬‘花’樓的姑娘個個都是‘花’容月貌多地多藝,自然是吸引了少的達官貴人和‘花’‘花’子弟前來,臺子下的桌椅全部都坐遊滿了,還有不少人是自已搭了個涼棚觀看這些姑娘們。
這些姑娘們穿得都好漂亮,都是京城中沒有見過的款式,而身爲頭牌的梅蘭竹菊四位姑娘更是壓軸出場,她們的衣裙更是‘豔’驚四座,一些“路過”而來的貴‘婦’們也不由得都看紅了眼。
還有這些姑娘們身上的首飾也很奇特,也是不曾見過的款式,還有她們的妝容:那眼睛,那小嘴,還有那皮膚怎麼那麼好看,難道真是天生的嗎?
不僅如此,這吉祥布莊讓各位貴‘婦’們還有意外驚喜:那臺子之後,也築起了一個涼棚,看樣子應該是布莊主人而設,而能在裡面無疑也是主人請來的貴客。
衆達官貴人還有貴‘婦’們也不免有些八褂,都想看看這布莊的主人還有他的貴客。
涼棚中首座的自然是一翻‘精’心打扮的文司棋:身上的白‘色’衣裙上的大紅牡丹,像是在新畫上去一樣,‘色’彩濃烈栩栩如生,裁剪得宜將她嬌好的身段都展‘露’無疑。而身上所佩帶的首飾也是這件衣裙配套,顯得相得益彰。臉上的妝容更是無所挑剔,膚‘色’白皙眉目如畫顯是自然不做作。
這樣的文司棋別說是男人就連‘女’人也忍不住多看上幾眼,甚至還有人在說:有這布莊主人在,那萬‘花’樓的頭牌也都失了顏‘色’了!
而這‘女’主人左右兩旁各坐一位年少的公子:左邊的那個上五官如同刀刻般俊朗,身上也是一身白衣,渲染的整株紅梅,顯得這公子如同天上的仙人一般。
‘女’主人的右邊的那位公子則是一身淡青‘色’,顯得俊逸無比卻又散發出一股生‘性’灑脫。
這三人配一處簡直是絕了,當下便有不少人開始議論這三人的關係,當然絕大部分都被這三人的容貌與氣質所吸引,還有他們的妝扮。
文司棋坐在主席上,看着下面一衆的公子哥與達官居貴族,悄悄的問向一旁站立的艾達:“韓彰,這下面的人中可是寧王世子?”
原來,韓彰借了艾達的身子跟在司棋的身邊保護她。
韓身在人羣中搜索了一翻,指着靠近前排的一個人說道:“小姐,你看,就是那個身穿紫衣的人,他身邊的是張‘侍’朗家的公子。”
司棋順着他的手指引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靠近第一排的,自己搭建的涼棚中裡看到倆個人:一紫一白。那紫衣人長得倒不錯,也算是眉清目秀,不過又眼泛青,一看也是個**過度的人。而另一個長得細眉細眼的,一看就是個心術不正的。那人就是張‘玉’山的大公子、文司琴的表哥?
司棋點點頭輕聲的說道:“這寧王世子原來與張‘玉’山的兒子‘交’好,怪不得那文司琴能得到他的青睞。不過,如今本姑娘‘插’手此事也由不得她了。韓彰,你過來我有事吩咐你去做!”說着,便一招手示意韓彰上前來。
韓彰把耳朵湊近司棋聽着她的吩咐連連點頭,末了,低頭行了一禮轉身就走。
“丫頭,你又想到什麼鬼主意?”坐在一旁的青依此時還是年輕人模樣,看到韓彰匆匆離去,便知道準是這丫頭又想到什麼點子折騰人去了。
司棋輕哼了一聲,眼睛爲仍舊看着臺上姑娘們的表演說道:“師傅,有這麼多漂亮的姑娘們給你看,你還不滿足,那眼睛非得往不該看的地方看。我讓韓彰幫我去做一件事情,回府後再跟你老人家說。”說完,便又吩咐‘春’桃道:“‘春’桃,去跟掌櫃的說,等梅蘭竹菊表演完,就該他上場了。跟他說,千萬別怯場,事成之後本夫人給她包個大紅包!”
“是,小姐!”‘春’桃輕脆的應了一聲,屈膝行了一禮後也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梅蘭竹菊便表演完了,隨後一個五十左右掌櫃模樣打扮的人走上臺子,對着下面的人拱了拱了手笑道:“諸位,在下姓鄭,是這吉祥布莊的掌櫃的。剛剛是我家主人請萬‘花’樓的姑娘們爲大家表演的,同時也讓諸位對我們吉祥布莊有個瞭解。剛剛姑娘們身上所穿的就是我吉祥布莊織染、剪裁的,男‘婦’款都有。如果諸位有興趣可以到布莊裡來看看。
另外,剛剛姑娘們身上所佩帶的首飾、臉上的胭脂也都是我們店主人所掌管的首飾鋪胭脂鋪的,尤其是胭脂鋪不僅有胭脂出售,另外我們還可以爲衆位夫人、小姐化妝,呵呵,衆位夫人剛剛也看到了臺上姑娘們的妝容,還有我家主人的妝容。。。”說着,稍微的回頭看向了涼棚這邊,而文司棋也恰到好處的擡了擡頭,讓大家得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妝容。
“呵呵,不瞞諸位,這些妝容可都是我家主人所畫,如果哪位小姐夫人感興趣,每逢初一、十五可以到吉祥胭脂鋪來,我家主人都會在此。”這話說的很明白,如果想畫得一個美美的、能栓住自家男人的妝容,那就必須得初一、十五來胭脂鋪,其他一律沒時間,也就是說要見‘女’主人得預約!
聽到這兒,凌炎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司棋:那丫頭正得意的看着下面的人,尤其是那眼睛一一掃過那些男人時,竟帶有一絲媚意。
“趙夫人,請注意您的舉止。一個新寡這樣拋頭‘露’面怕是不是好吧?”凌炎有些不悅的說道。
司棋一撇嘴,歪着腦袋看着凌炎說道:“新寡怎麼了?新寡就不是‘女’人了?興你們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還不許我們‘女’人拋頭‘露’面了?
哼,再說,我是一個小寡‘婦’,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飯呢,而我又沒有一個依靠如果不拋頭‘露’面的做生意,那誰給我銀子養家?凌公子,你出身大‘門’大戶的哪裡知道我們小‘門’小戶的辛酸,別站着說話不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