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節用言語敲打司畫
司棋仔細想想:在這裡雲水觀被毀了,跟她出來的弟子也全被屍將害了,這個地方只會增加她的傷感,如果她能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於是便說道:“既然師傅也打定主意,那師傅打算去哪裡呢?”
雲清笑笑又搖搖頭說道:“還沒想好呢。更新最快的小說只是隨便走走,走到哪是哪兒。想想這麼多年一門心思的在教導弟子,真是沒出過遠門呢,趁這個時候整好散散心。棋兒,嫣兒我不再的時候你們要學會照顧自己,尤其是嫣兒,李國師有傷在身你要多加照顧纔是,知道嗎?”
紅嫣見她真要走本就不高興,如今又聽她這樣說便不撅起小嘴說道:“哦,記住了!”
雲清見她如此便起身上前拉着她的手說道:“嫣兒,師傅又不是一去不回,你不必如此。剛剛你不也是說了嗎,只要消滅血屍你與棋兒再跟我修煉,到時咱們師徒三人再一起研究玄法,也是很好嗎?嫣兒聽話,師傅這就走了!”
說着,這雲清又看看司棋微笑着摸摸她的臉,又一一與文相他們告辭纔在司棋與紅嫣的陪伴下走出相府,離開了京城!
凌炎與趙毅楷站在一處,看着雲清遠去的背影,凌炎半眯起眼睛問道:“趙兄,你覺得這雲清師傅怎麼樣?”
“呵呵,是一個不錯的師長,只是她修煉的法門有些怪異而已!”趙毅楷淡笑着說道。
凌炎對他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挑眉問道:“哦,只是有點嗎?”
趙毅楷依然是微笑着說道:“當然,是有一點!凌公子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反正人已經走了,你說有一點就一點吧!這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哦,對了,趙兄,這時候可不早了你還不走嗎?回去晚了,你的家人可是起疑了,嗯,要不要凌某送送你?”凌炎跟誰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唯獨一這個趙毅楷總是帶着一些敵意似的就是看人不順眼。
有一次司棋同他理論,他居然還說這是不錯的了,如果換上司辰還不定想出什麼招式來禍害他呢。
趙毅楷一見他這是在下逐客令了,又看看司棋:在看到他們剛剛的濃情蜜意後知道這個時候司棋肯定是站在凌炎那一邊的,於是便點點頭,又與文之山、司棋等人告別要離開相府。而紅嫣因爲記掛李國師便與他一同離開。。。
司棋與凌炎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間,凌炎立即將她抱在懷中,將頭深深的埋進她的頸窩說道:“棋兒,今天要是嚇死我了,以後你不準離開我的視線了,聽到了嗎?”
“我不是已經答應了你了嗎?你怎麼還問?“雖說司棋很喜歡凌炎這樣,可還是忍不住的要問。
凌炎沒有擡起頭仍然窩在她的腋窩裡,說道:“我知道我說過,可是我就是想說,我想要得到你的保證,一遍又一遍。棋兒,只要像你面對血屍我就很害怕,你知道嗎?“
司棋聽到這樣的話不禁心中感動,轉身將凌炎的俊臉捧住,自己的額頭抵住他的輕聲的說道:“傻凌炎,你怕什麼?從現在起我一刻也不離你的左右,有什麼事我們一起面對,這樣還不行嗎?“
“可我就是心裡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怎麼辦,棋兒,你說怎麼辦?“凌炎閉着眼睛抵住司棋的額頭說道。
司棋也確實感覺到他的不安,於是小手放開他的臉,改爲抱住他的腰說道:“炎,你不要害怕。我永遠都是你的,永遠不會離開你。真的,炎,你吻我,這樣你就能感受到我的存在了,真的炎,你吻我!”
凌炎聽了,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司棋,然後輕輕的吻住那嫣紅的脣,隨後越來越惡劣,直到司棋融化在他的懷裡才鬆開,可隨後又一把橫抱起司棋大步的走到牀榻前,迫不急待與司棋纏*起來,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司棋的存在,才能心安些。。。
第二日文之山早早的上朝了,司畫端着一盤精緻的點心站在司棋的面前,凌炎就坐在她的旁邊。
“二姐姐,孃親說昨日要不是您畫兒就會與蘇姨娘一樣了,所以畫兒今日特意做了點心來送給二姐姐,以謝二姐姐的救命之恩!二姐姐,您快嚐嚐,畫兒做的可好吃!”司畫甜笑着,隨後將手中的點心放桌子上,撒嬌般的讓司棋快嚐嚐。
司棋伸着伸出一要手指點點她的額頭說道:“好好,我嘗一嘗,你這個磨人精!”說着便拈起一塊放在嘴中,輕輕的咀嚼着輕笑點點頭:“不錯,四妹妹的手藝見長,這點心果然好吃。”說着又拈起一塊放在口中。
凌炎始終笑着看着司棋,滿臉的寵溺根本挪不開眼。
司畫看看凌炎,又看看司棋,最後拿起小聲說道:“凌公子爲什麼吃,難道是嫌畫兒做的不好吃嗎?凌公子,這點心畫兒可心精心做的,就請凌公子看在二姐姐的份上嘗上一塊吧!”說着,居然小手拿起一塊點心遞到凌炎的面前。
凌炎皺眉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看向了司棋。
這時司棋也冷冷的看着司畫,好半天突然間又笑道:“四妹妹,我忘了跟你說了,凌公子的嘴叼,除了我做的點心以外,其他人做的一概不吃,你這點心呀還是留給二姐姐慢慢的吃吧。春桃,將點心拿下去。另外,將我的那副新打的鐲子拿來!”
春桃會看臉色,見司棋那樣便知道這四小姐惹得小姐與凌公子不高興了,便上前來端過那盤點心轉身退下去,不多時又復轉上來,手事還拿着一個盒子,放在司棋的面前。
這期間,司棋沒怎麼說話,也沒讓司畫坐,而凌炎則是幽栽幽栽的搖着扇子。
司棋將那盒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來副黃金的手鐲來,那圖案與做工一看就是出自吉祥金鋪的。看着那手鐲,又看看司畫說道:“四妹妹你來,眼看是過年了,做姐姐的沒什麼好送的,就把這對新打的鐲子送給你。你呀也別嫌棄,快帶上讓姐姐看看!”說着,司棋便親手給司畫帶上。
司畫看着腕上那鐲子,掂掂重量就知道值很多的銀子,可何況是吉祥金鋪的,那是喜歡的不得了,一邊看着一邊說道:“這鐲子真好看,謝謝二姐姐。二姐姐,您待畫兒真好!”
司棋聽了笑笑,然後又看着司畫說道:“你我是親姐妹,說什麼謝不謝的。如今大姐姐與咱們生份不說話,三妹妹又記恨你我,這相府中也只有咱們姐倆親近了。二姐姐送你這些就是讓你知道,只要你聽話、懂事,不管是什麼只要你喜歡二姐姐都會想方設法的給你弄來送給你。”
說着,又嘆口氣說道:“其實,如果大姐姐與三妹妹能像你一樣這樣乖巧懂事,那二姐又怎麼會那樣對她們,畢竟都是一家的姐妹,她們哪怕有一點點收斂,也不會如此。四妹妹你說,二姐姐說的對嗎?”
“這,二姐姐!”司畫瞪大着眼睛看着司棋,如今的司棋雖說是笑着看着司畫,可是眼睛中卻迸射出一股寒光,讓她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
司畫並不傻,司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哪能聽不出來:這不是警告自己不要肖想不該想的,好好的聽她的話,要不然她能自己最好的,也同樣可以將她們收回來,甚至是毀了自己。文司琴與文司書就是一個例子。除了司書因爲剛剛喪母,父親還偶而的問上一句,那文司琴連提也不願提了。
“二姐姐,畫兒一定會聽人的話的。你不喜歡的畫兒一定不會去做。司畫可以對天發誓!”說着她就要舉起手指對天發誓:她與孃親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可以說全部都是司棋給的,如果她一個不高興,自己嫁不了王府,母親又失去平妻的位份,那不是又要回到過去的日是子嗎?
司棋急忙攔住她笑着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就好端端的發起誓來。好啦好啦,這眼瞅着都是要嫁人的人了還是這個樣子,哪天要是被榮祿王府的二公子看到,不笑話你纔怪。”
聽司棋說起慕容鐸,司畫的臉上又泛起一抹紅,妖羞的說道:“二姐姐,你別取笑我!離嫁進王府的日子還遠呢!”
“不遠,不遠。前日父親還說王爺近近日向她提起過此事,看來是有意將你早日娶進門的。依我看啊,過了年便有消息了,你就等都會花轎臨門吧!”司棋繼續拍着她的手笑着說道。
那文司畫心中明白,這是司棋在敲打她呢,讓她不要得意忘形,要不然這慕容鐸她是別想嫁了,而眼前的凌公子也不是她能肖想的。於是便扭着腰肢嬌羞的說了一聲:“二姐姐,你壞!”但跑了出去,遠離這棋院:以後再以不招惹凌炎了,好好的等着嫁進王府做個嫡妻吧!
見司畫走遠,凌炎便笑着起身走到司棋的跟前說道:“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挺聰明,你一點她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以後怕是再也不敢肖想屬於你的東西了!”
“哦,就是不知道什麼是屬於我的東西呢,凌公子,不如你說說看?”哪知,司棋眉毛一挑看着凌炎,眼裡滿是威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