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對感情的問題時,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在此時變得很沒有理智,很瘋狂,就算他(她)再怎麼聰明睿智,狡黠如狐;還是丰神俊朗,美貌如花,都不會例外。
雖有以偏概全之嫌,但也差不了多少。這個“偏”相距“全”就是那麼一點點的距離,姑且以此作爲結論也不爲不可。
至少眼前就有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林雨煙很氣憤、很氣憤!遇到木道人這種幾乎沒有感情,完全不懂愛情,只知道一心修煉的傢伙,誰都會拿他沒轍,在最後得了一個萬念俱灰的結果之後,想來也只好無奈的放棄了最初的打算,另覓它法了。
但林雨煙不會如此,你可以說她驕傲,你也可以說她倔強,你甚至可以說她是頑固不化,頭腦有問題,可這些都無法阻止她的決心,讓其哪怕動搖分毫。
一旦她所徹底認定的事情,不管什麼阻攔與艱險,她都會執着的做下去,就算與整個世界爲敵也在所不惜!
在那看似溫順柔和的淑女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堅強耳勇敢的心。
如同山間清泉,雖然被河道驅使的流來淌去,卻始終不曾斷裂分離。是那麼的柔韌而堅強!
她跳着,叫着,瘋狂的對着木道人喝罵着,神色裡有着三分瘋狂,三分憤怒,三分哀傷,和一分淒涼。
爲什麼?
爲什麼要讓我碰見他?
既然他最終不會愛我,卻又爲什麼讓他破去了我立下的誓言?
她心裡默默地想着,念着,卻始終無法說出口來。看着對面那面無表情的臉龐,和那空洞無情的眼神,林雨煙不經悲從心來。
木道人看了看林雨煙的表情,歪頭想了想,最終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個女人又開始發瘋了!
“姐姐,不要着急,反正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你的事情我們可以和他慢慢地算清楚。”這個時候,反倒是旁邊的白衣女子開口了,向着身旁的林雨煙勸解道。
“你是誰?”木道人的目光終於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向了白衣女子,有些奇怪的問道,“爲何要管我與她的閒事?”
“閒事?哼,閒事!”林雨煙重重的一甩翠色衣袖,如一片碧雲飄過,對着木道人冷哼了一聲。
木道人沒有理睬林雨煙的冷哼,只是直直的看向了那白衣女子,似是正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這個時候,那白衣女子的奇形兵器已經收回到了背後的劍鞘之中,聽到木道人的問話,雙眉微微一上挑,道:“我?你是問我叫什麼?呵呵,你聽好了,我叫葉蕭蕭。葉子的‘葉’,落葉蕭蕭的‘蕭’。葉蕭蕭!”
隨着這個叫做葉蕭蕭的自我介紹,木道人空洞的眼神中終於出現了一絲從開始到現在爲止的感**彩——那是一種狂熱的戰意!
只聽他道:“葉蕭蕭!就是那個武士學院中‘白金系’的天才少女,十歲便被開天七神器之一的‘冷月凌霜刃’所認主的葉蕭蕭?!”
葉蕭蕭挑挑眉,點了點頭,雖然沒有開口確認木道人的提問,卻也算是默認了這件事實。
“我們……”木道人正用着狂熱興奮的語氣要對着葉蕭蕭說些什麼,卻突然頓住了,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顯得有些苦惱,猶豫了半響,纔再次開口,不甘的道:“算了。我們要打還是下次再打吧,這次很麻煩。可惜了……唉……怎麼會……”
開始的話說的非常清楚,木道人這個修煉狂人見獵心喜,很想和葉蕭蕭這個武士學院“白金系”的天才高手切磋一番,以相互驗證修爲**。但是由於這次林雨煙的圍追堵截,恐怕是沒有什麼機會能夠完成心願了。
至於後面那段就顯得有些模糊不清了,不過大概的意思還是可以推測出來的。
就是木道人發現葉蕭蕭這麼一個高手其實是林雨煙請過來爲了專門對付自己的,雖然自己也很希望能和其切磋一番,但很明顯,林雨煙絕對不會傻傻的站在一邊看着自己與林雨煙動手而不上來幫忙。自己雖然有自信打敗她們其中的任何一人,但這些女人可不會公平的一個個上來與自己交手,而是二個一起衝上來將自己三下五除二給放翻了再說。
對此,木道人也感到無可奈何,因此也只能嘆息。
木道人實在是太瞭解對面林雨煙的性格了,她就是一個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惜一切代價的人。
自己所面對的不外乎兩種結果:
單挑和羣毆!
單挑:你一個人單挑我們一羣!
羣毆:我們兩個人羣毆你一個!
對於這樣的結果,就算是像木道人這樣幾乎沒有任何感情的人,也不經會生出徒呼奈何的感覺。
所謂的叫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應該也不過就是這種樣子了吧!
看到木道人面無表情的臉上在葉蕭蕭報出自己的名字之後,突兀的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同樣極爲了解木道人性格的林雨煙不經哼了兩聲,對着木道人似笑非笑的道:“很可惜吧?這麼好的一個和高手切磋的機會就這樣從你面前錯過了。很難過、很痛苦吧?”
滿臉惋惜神色的木道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再次回覆成了面無表情。
可是就是這麼一下,就足以惹得生氣的林雨煙笑的再次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