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泰國後,店老闆一直沒事,反倒是我接二連三的的出問題。
佛牌被搶、被人妖引着差點被車撞死、死掉的人妖和狗嬸情.夫來找我,最後還中了針降……並不是幕後黑手針對我,而是佛牌就在我手裡,對我下手更加容易罷了。等我死掉,佛牌自然回到富貴叔手中,到時候便輪到他了。
不過我還有個疑問,既然佛牌如此關鍵。那爲何幕後那人會派人妖來搶走它?
“人妖搶了你佛牌,那人算定了你會被車撞死。”店老闆冷聲說道,隨即又嘿然一笑,“哪成想你的小木牌關鍵時刻,又反水幫了你一把。估計那人氣了個半死。”
這麼解釋那一切都能說通了!小木牌失控,導致那撞我的車子輪胎飛走從而救了我一命。幕後黑手便將其交還給狗嬸,放在古曼童供桌上壓着。並非我們之前所猜測,是狗嬸的鬼兒子想要佛牌。
甚至狗嬸第一時間忘記取走佛牌,也是背後那人暗中搞鬼,讓小木牌再度回到我手中。之後利用小木牌來繼續監視我和富貴叔的動靜,而他能在背後從容安排。所以在小木牌失蹤期間,我反而沒有出事。可拿回小木牌後反而又中了降頭……
“刺啦。”聽到聲響,我疑惑的轉過身看去。空蕩蕩的屋子多了幾個泰國佬,他們拖着兩具屍體走了進來,胸口毫無意外是撥開的,隱約能看到噁心的內臟腸子。
頓時我就反胃起來,酸水都往上涌了。我急忙轉過身,當做沒有看到他們。屋子裡有三扇門,一扇就在我們身後,通往外面有一扇,還有一扇是在左邊。屍體就是從左邊那扇門運過來的,也不知道後面到底是怎樣一個地方。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我忍不住問道:“富貴叔,撒庫阿贊要弄多久啊?”
奸商一根菸接着一根菸抽什麼,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這可就苦了我,不僅擔心自己的小命,還爲小佛牌擔憂。他孃的,旁邊還有一羣倒弄屍體的泰國佬。
講句心裡話,我很懷疑這些屍體的來源。是買來的,
還是偷來的,又或者是更加可怕的來源。
“你餓了?”店老闆問道。
“沒有啊。”我疑惑的說道。雖說早飯我沒吃多少,但也不會現在就餓。就算我沒吃也不會餓的,只要目光瞥到屍體我就一陣反胃。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店老闆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不在意的說道:“那你急個啥子?還早得很。”
嘿!你他孃的抽菸抽傻了吧。我頓時就不高興了。然而店老闆根本沒有理睬我的心思,這讓我更加不爽,還不好跟他爭吵什麼。
從小房間出來後,店老闆心情一直很低落。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傷心事。也可能跟佛牌有關吧。記得他以前跟我說過,自家婆娘死後,一直再想辦法救活她……
滋滋~~滋滋~~無聊間,我耳邊突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非常真實。
我擡起頭向前看去,立馬明白了過來,聲音是屍體裡傳出來的。但很詭異這麼微弱的聲音是怎麼傳入我耳朵裡的,泰國佬倒弄屍體的動靜可不小。不過我也多在意,什麼不正常的事發生在我身上都是正常的!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傳來一聲嚎叫,是撒庫阿讚的聲音。乍得一叫,嚇得我差點沒跳起來。
店老闆將菸頭扔到地上踩滅,隨後轉身推門而進,我急忙上。
然而我全程無存在感,在一旁聽着惱人的泰語,一句話都聽不懂。店老闆也沒有理我,快速跟撒庫阿贊說着話,臉上沒啥表情,只是語氣稍微有些波動。
我的目光一直鎖定着撒庫阿贊手上的小木牌,上面有着嫣紅的血跡,染紅了一整面。萬幸的是,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壞。
“*&%¥#@……”店老闆說完,伸手從口袋裡拿出錢包。
刷刷的將裡面的紅紅綠綠紙幣全給拿出來,大致數了一下就全遞給撒庫阿贊。看得我都眼花了,這多少個零啊,泰國錢也忒不值錢了吧。
撒庫阿贊結果紙幣數都沒數,就揣進布袋裡。裡面裝着的都是死人骨頭
,他也一點都不避嫌。
隨後撒庫阿贊將小木牌還給店老闆。在店老闆手上停留不超過十秒鐘,他直接把小木牌扔給了我。
“這就完事了?”我問道。
店老闆沒有理睬我,他雙手合十朝撒庫阿贊做了一下禮,撒庫阿贊同樣回了禮。隨即店老闆才衝我招呼道:“走吧。”
一離開“酒吧”我就忍不住問道:“我針降還沒解吧?撒庫阿贊都沒怎麼樣我……”
“解了。”店老闆回道。不待我質疑,他又開口說道:“給你下降頭的人死了,降頭自然也解了。”
我急忙撩開衣服,發現肚子上、胳膊上的小紅點果然已經消失。也不再有那種刺撓感。只是,那給我下降頭的人怎麼莫名其妙就死了呢?是不是撒庫阿贊在房間裡做了什麼法,直接讓他嗝屁了?
店老闆點點頭:“通過佛牌,撒庫阿贊下了個降頭回去。嘿,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迷迷糊糊的跟在店老闆身後,一時間還沒接受幕後黑手已經死掉的消息:“那我們現在去哪,還有狗嬸那該怎麼辦?”
“先不去管那表子。”店老闆搖了搖頭,“得把你的疾降弄好,你小子啊……”
聽富貴叔怎麼一說,我心中大概明白,幕後黑手並不是那以洪巴爲首的泰國佬。疾降就是他給我下的,如果他是死掉的降頭師,那疾降自然也解掉了。不過究竟是誰,店老闆不願意多說,我也沒再多問。
現在爲了解開疾降,還得再折騰去找白石阿贊。
“咱們怎麼不坐車,白石阿贊就住附近啊?”我不解的問道,這都快走半小時了。店老闆停下來,用憤憤的目光瞪着我。弄得我竟有點心虛,自己啥都沒有做啊。
“錢都爲你花掉了,還想坐車?”
我愣了一下,隨機就反應過來,反駁道:“這也算爲我花錢?那是你的仇家好吧。”
“誰中了針降?”
“那…那,那…”我結結巴巴的說道,“那也是被你牽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