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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柿子?瓦爾特一開始是真的把他們當成軟柿子的。
比如說,自己一開始碰上的拎着籃子去買菜的那個少女,戴着兔子耳朵穿着巫女服。自己說是客人,她居然軟萌萌的說讓自己在門口等一會,不知道請客人進去坐坐。
但是現在,瓦爾特發現面前的年輕人貌似並不是軟柿子,他手中燃燒的黑色火焰的太刀給了自己一種極強的危險感。
也是這個時候,瓦爾特纔想起來之前去解救杏.瑪爾的時候,杏.瑪爾說的那個男人彷彿和麪前的流雲有着太多的相似之處。
如果沒有猜錯,那麼面前的男人就是能夠使用軒轅劍…制服教父…擁有原生聖痕的男人。
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瓦爾特已經迫不及待需要把下面的流雲給毀掉了,至於可可利亞說的帶回第三律者以及聖痕持有者?死了不一樣能帶回去嘛。
如果當着他的面宰了那羣女生,那麼一定會他痛不欲生,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再了結他。想到這裡,惡趣味滿滿的瓦爾特嘴角已經快要咧到耳朵根了。
在瓦爾特的操縱下,一小部分的碎石向着琪亞娜她們的方向飛了過去,同時,瓦爾特的眼中也閃爍着報復的快感。
“這就是惹怒神明該付出的代價!”
“呵。”說實話,流雲在地下城的世界中不僅見過真正的神明,也接觸過一匹和赫斯提亞相親近的神明。上億歲的經歷擺在那裡,但是從來沒有哪個神明張嘴閉嘴把螻蟻掛在嘴邊。
相比之下,這個瓦爾特幼稚的可笑。
而現在,第一律者瓦爾特所做的小動作全部都在流雲的感知範圍之內,反手握住的地藏御魂上黑炎燒的愈發旺盛。
彷彿是重重的揮拳一樣,隨着流雲的這個動作,被黑炎包裹的凜冽劍氣直接激射而出。在一聲巨響中,包裹着黑焰的劍氣彷彿切豆腐一樣將迎面而來的宛如隕石一樣的石塊全部切成了排列整齊的小小顆粒。
擊碎攻擊,餘下的劍氣去勢不減的直衝第一律者。只不過瓦爾特絲毫沒有在意麪前的攻擊,只是一臉冷笑的同時操控着餘下的碎石衝向芽衣她們。
攻擊不斷的迫近瓦爾特,十米,五米,最後來到了他的面前,漆黑如墨的斬擊纏繞着黑色的火焰重重的撞在了瓦爾特的面前。
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因爲在迫近到瓦爾特周身的時候,斬擊居然不得寸進。
輕蔑的瞥了一眼流雲,瓦爾特目光中的不屑更加的明顯了,只不過是制服了教父而已。那種笨重的機器人瓦爾特有自信瞬間把他按在地上,因爲鐵疙瘩加重了一百倍,它還動的了嗎。
轉過頭,他現在只想親眼看着那個哈哈大笑笑話自己的螻蟻被自己親手消滅。
但是本來勝券在握的瓦爾特卻看到了那個灰髮少女握緊了拳頭。
只見少女怒喝了一聲‘寸勁.巖破’後,嬌嫩的拳頭在崩壞能包裹下一拳砸在了地面上,轟的一聲,渾厚的地板被擊中一角後直接豎了起來,宛如堅不可摧的巨盾一樣擋在了少女的面前。
而瓦爾特的攻擊也緊隨其後轟在了地板上,這種快速的轉變讓瓦爾特操控攻擊改變攻擊軌道的時間都沒有,只能看着攻擊把石盾給轟的坑坑窪窪,但是並沒有給石盾後的少女造成一點實質性的傷害。
“你這個螻蟻!”
瓦爾特感覺胸口的怒火已經快要噴涌出來了。又一個女武神可以在自己的重力下行動,而且剛剛瓦爾特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的那一記重拳恰巧利用了自己的重力。瓦爾特只感覺面前的人一個兩個的都是那麼的惹人不快。
“建議稱呼別人螻蟻之前,好好看看自己面前的情況。”
十倍的重力在流雲的身上真的沒有什麼感覺,因爲流雲身上負重襯衫的常駐重力就是十五倍。現在,取消了負重襯衫所帶來的壓力,流雲依舊可以在瓦爾特的重力領域中來去自如。
比如說現在,一躍而起的流雲目光冰冷的看向瓦爾特,手中的地藏御魂散去了侵蝕之炎,同時也讓地藏御魂披上了一層潔白的月光。
“北辰一刀流——五魂。”
隨着流雲的話音落下,璀璨的刀光陡然自地藏御魂上亮起,璀璨的光芒與漆黑的地藏御魂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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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亮光在瓦爾特的眼中不斷放大,緊接着,光芒一分爲二,隨後又化爲五,璀璨的光芒就好像是道道彎月一樣重重的轟擊在了瓦爾特周身的護罩上。
“喂,芽衣,流雲他是不是偷學了你的招數?”抱着芽衣的手臂,琪亞娜用自己的小臉好像奶貓一樣蹭了蹭芽衣的肩膀,瞪大了眼睛指向天空中揮劍的流雲。
這一切自然也全部落在了芽衣的眼中,月光下少年所使出的招式赫然就是自己之前在面對姬軒轅時使出的五魂斬。
甚至隔的這麼遠,芽衣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流雲身上那銳利的鋒芒,如出鞘了利劍一樣攝人心魄。
而五魂斬在流雲的手中不僅做到了一式五連,一連五式的程度,更是帶上了流雲自己的意志。
癡癡的望着月光下揮劍少年的身影,芽衣的雙瞳之中神色很是複雜,有着思索,有着羨慕,有着一絲不爲人知的自豪。
場上,流雲的斬擊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瓦爾特的身上,與他周身幽藍色的護罩發生了激烈的碰撞,火星蹦的四處飛散。
“少得意了啊——!”雖然攻擊並沒有突破護罩,但是卻在刺痛着皮膚,這種感覺讓瓦爾特很不爽,不爽到了極點!
隨着瓦爾特的一聲怒吼,周身環繞的崩壞能開始不斷的沸騰着,頭髮也是因爲道道閃電豎了起來,這可真的是怒髮衝冠。緊隨其後,斬擊停滯了,就宛如被冰凍了一樣直直的落了下去。
紅着眼睛,怒火噴涌而出,周身的崩壞能沸騰着翻涌着,隨着目光移動,纏繞着崩壞能的瓦爾特一腳踹向了流雲。
“是你少得意了吧。”
在瓦爾特的眼中,對面的少年發生了變化,黑色的碎髮變成了耀眼的銀髮,雙瞳也化爲了宛如天空般的湛藍。
“熱身運動到此爲止吧,接下來可不能讓你繼續破壞下去了呢。第一律者瓦爾特大人…”側着頭,流雲閃過了瓦爾特的含怒一擊,轉手抓住了瓦爾特的腳踝,微笑着,流雲的目光極其的和善。
不去管他攻擊芽衣她們是因爲班長就在旁邊,但是不代表流雲會不在意這件事,流雲從來但是很記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