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被這股暴虐的氣息驚的說不出話來,膽小的,甚至有淚光在眼中打着轉,但是隨着這股氣息消失,衆人便把自己膽小而暴露出來的懦弱,變成仇視的目光,緊緊的盯着,閉上眼睛的佐助。
其中一個小鬼嘀咕道“真是一個怪物”
其他人也都認同這句話,紛紛把敵視的目光放在佐助的身上。
“真是個怪物,不知道爲什麼他會來這裡”
“對呀對呀,說不定他就是造成木葉災難的恐怖分子吧”
這些聲音十分的稚嫩,卻說着讓人心底不禁一震的話,雖然是童言無忌,但是鳴人卻感覺到那些人的惡意,就像是以前他們所加在自己身上的一樣。
鳴人依稀記得,自己一個人出來玩的時候,那些人是怎麼對他的,一個個石頭如雨水一般擊在他的身上,也把他的內心擊地千穿百孔,傷痕累累。
隨後那些人的父母來了,不僅不看鳴人身上的傷痕一眼,反而是看着自己孩子身上一點點小的傷口,對着鳴人破口大罵。
“你這個掃把星,怎麼可以把我家的孩子弄傷呢,來我們快回家,不要理這個怪物!”
怪物這個詞便是小時候的鳴人最經常聽見的詞語,在他那顆原本純潔的心留下了一個個無法磨滅的痛,就連那些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話給人留下了什麼。
只有痛只有恨罷了,鳴人忽然明悟了,這些朋友不交也罷,他藍色的眼睛掃過整個教室,把每一個說佐助是怪物的人給牢牢記住,這些人他不願意去和他們交朋友,從如今到以後都不會。
畢竟佐助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
伊卡魯眼神凝重的看着佐助,“剛剛那雙眼睛似乎是寫輪眼,他居然在九歲就開了眼,比起他的哥哥鼬也是不曾多讓啊,他或許不是怪物而是天才”
隨後伊卡魯把目光對着佐助旁邊的鳴人“或許沒人可以想到,這個孩子纔是一個怪物,一個差點毀滅村子的怪物,還有他的父母!”
似乎想到了這裡,不知道爲何,伊卡魯鬼使神差的竟然沒有阻止這些孩子,或者是他心裡的那一絲恨吧。
佐助緊閉着雙眼,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絲,緊握着的手上出現了一道道淤青。
“這到底,這到底是哪裡來的記憶”
佐助捂住眼睛,忍住不去想剛剛在腦子裡浮現的景象。
可是無論佐助怎麼想去忘記,那個畫面就是不斷跳出,一片血紅染溼了地面,族人絕望的眼睛映入佐助的眼睛裡,最後畫面變成了無數個墓碑立在墓地,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墓地......
正是這些畫面勾起了佐助身體深處的那一絲仇恨,從而導致了佐助的寫輪眼開眼。
“但是...我不想要這樣開眼,這種力量我不喜歡”
佐助強行把寫輪眼給關閉,造成了如今被反噬的情況。
過了很久,伊卡魯才反應過來,把學生安撫下來,可是那顆敵視的種子已經埋下,就等待着時間的澆灌,一點點的生根發芽.....
佐助緩了很久才漸漸恢復正常,睜開眼睛看着周圍人的目光,心底不禁好笑。
“沒想到這個原本屬於鳴人的目光竟然加到我的身上,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至少鳴人的內心不會因此而難受”
至於佐助他自己嘛,無所謂啦。
隨後他再一次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讓伊卡魯不禁一驚。
面對這樣的目光居然沒有大喊大叫,還這麼淡定的睡着了,真是強大的心裡素質啊。
不過對於一個老師來說,這種行爲是不允許的。
他停下了講課,用盡他渾身的力氣對着佐助怒吼道“佐助不要在上課時間睡覺!”
鳴人看着因爲過於生氣而面目扭曲的伊卡魯,不禁摸了摸鼻子,放棄了原本也想要睡覺的決定。
“畢竟伊卡魯老師也不容易嘛”
如果被伊卡魯知道鳴人的想法一定會抱着鳴人痛哭道“這麼多年了總於有人明白我的疼苦了啊,鳴人真是一個好孩子”
然而佐助卻沒有這麼個想法,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木棉塞塞到耳朵裡,換個姿勢繼續睡。
鹿丸看着佐助的動作,後悔自己爲什麼沒有準備一個,看着暴怒的伊卡魯,鹿丸搖了搖頭“看起來是睡不成覺了,真是麻煩死了”
伊卡魯看到說沒有什麼用於是。
佐助提着水桶站到了走廊上。
“你給我好好站着,如果水掉了,你就再繼續罰站”伊卡魯是這麼對佐助說道的。
然而沒過多久,鹿丸也提着水桶出來了,經跟着的是秋道丁次,原因是他們一個在上課睡覺一個是上課吃東西。嚴重打擾了伊卡魯的教學。
鳴人看着自己周圍瞬間變得空曠的位置,瞬間覺得上課好無聊啊,他也想出去。
至於佐助他們嘛,水桶被整齊的放在地上,然後人都不見了。
“鹿丸,你確定你這是第一次逃課嗎”佐助不禁疑惑的問到
“不,在家裡我也經常這樣”鹿丸撓了撓頭,向着一處地方前進。
“餵你們等等我啊”秋道丁次在後面追着。
“切,麻煩死了”佐助和鹿丸同時說到。
瞬間他們就有惺惺相惜的感覺,英雄相見恨晚啊!
等到放學的時候,伊卡魯看見慢慢走回來的三人,情緒再一次暴走。
鹿丸捂住耳朵對着佐助說道“你看我就說早點回來的嘛”
“切,我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學,怪我咯”佐助同樣捂住耳朵。
至於丁次完全不慌,他的脂肪已經可以防禦一切噪音。而且他的手不斷的往嘴裡塞着薯片,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停過。
再到後面,鹿丸和佐助同時把耳朵塞上,無聊的看着天空。
“這個說教到底要到什麼時候纔會結束啊........”
鳴人也在一旁無聊的等待,就連他也覺得伊卡魯有點煩啊,同時感覺這樣的還有井野和小櫻,還有在遠處看着鳴人的雛田。
直到太陽差不多落下山了,伊卡魯才停止了說教,讓衆人離開,畢竟那麼多人看着他,他也有點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