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旗木卡卡西的打賞o(∩_∩)o)
止水回來了,鳴人就靠邊站了。
他的重生孢子之法只是一個彌補鼬心中遺憾的小伎倆而已,雖然神奇卻不是可以扭轉乾坤的辦法。
如今止水回來,瞭解了一些信息後,已經代替鼬去出席接下來的宇智波集會。
事情到了這裡依舊按着原著的設定在不緊不慢地發展着。
止水的主張與三代接近,想要尋求和談的契機,而且一旦無法找到這樣的機會,他便準備發動他的最強幻術——別天神,以此法來改變宇智波富嶽的想法。
如此一來,宇智波發生改變,而三代也同意村子這邊進行適當的調整,從而達到雙方的和平共處。
按着這樣的路線,一切似乎都在往着好的方向發展着。
“團藏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奪走了止水寫輪眼的,不應該在他提出自己的主張後便出手的嗎?而且上次宇智波的集會若按原著來說應該就是變革前的最後一場纔是,變革也因爲止水之死而取消。可現在……”
鳴人發覺劇情又開始在細節處開裂了,他已經無法掌握團藏何時會對止水動手:“早知道這樣,當時就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跟他透露團藏會伊邪那岐,讓他時刻提防着點了。”
他有些懊惱,只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如今沒有了任務上的接洽,別說止水,就是鼬的行蹤鳴人都無法掌握。
“哎呀不管了,等會兒讓個分身去根部蹲點,也只剩看緊團藏的動向這個辦法了。”
“鳴……鳴人,你很、很緊張嗎?不……不要怕,入……入學考試而已,寧次哥哥說……說很簡單的。”
鳴人在那想着事情,又是懊惱又是急切,面部表情豐富得很,結果看在一旁雛田的眼裡,卻是變成了心裡緊張的反應。
只是,聽到她的話,鳴人不由得從思緒中清醒過來,忍不住好笑道:“是你緊張還是我緊張了?”
“我……我……”
看把雛田急的,鳴人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別緊張,入學考試而已,就算髮揮失常也有我墊底。”
“人家纔不是因爲那個緊張呢!”雛田小臉微紅地看着鳴人。
今天可是忍者學校入學考試的日子,過了今天,她就要和鳴人一起上學了,而這纔是讓雛田既興奮又緊張的事情。
只是這件事她哪敢跟鳴人說明。兩根手指在胸前不斷的相互點動着,雛田卻是忽然從鳴人的話裡反應了過來:“爲什麼你會墊底?你那麼……”
“噓!”鳴人趕緊給雛田打了打眼色,“在學校低調點好,可不能把長處都暴露了。”
“哦!”雖然不知道鳴人爲什麼要低調,但雛田還是老實地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也進去報名吧!”其他的人都有大人帶着,鳴人去找雛田本來也是想拐帶個日向族人來跑腿的,只是卻沒想到日足最後竟是把雛田交託給他,不僅跑腿的沒要到,自己反倒成了跑腿的了。
帶着雛田先去了報名處,填上兩人的姓名,再領到一個牌子,之後便按着報名處老師的指示來到了來到了第一個考試地點,開始參與忍者學校的入學考試。
考試的項目分爲四個,文化測試,體能測試,忍具投擲測試,以及最後的忍術測試。
因爲是入學考試,所以文化題目並不是很難,大都是些e級忍術的術印辨人,像三身術這類的,即便有的人還不會用,但是術印也都是看過的。
所以第一部分難倒的人並不多,當然也有個例了,比如去年的小李。
不過能不能入學看的是四項考試的總成績,單一項是說明不了事情的。
鳴人唰唰唰就將文化題填滿,他是這批人中最後一個進來答題的,卻是第一個交卷的,雛田看着他的表現,有些吃吃發笑。鳴人剛剛還強調自己要低調,結果這纔剛考試就高調到不行了。
看着他還騷包地給自己打了打眼色,雛田更是樂不可支。
第二項考試是長跑,繞操場跑100圈,堅持下來就算通過。
如果在家有接受過訓練,那麼這一項考試便不是什麼難事,不過看着操場旁累倒着的一堆人,便可以想象這些人在家的日子過得是多麼舒坦。
輕輕鬆鬆和雛田邊跑邊聊天就結束了這項考試,兩人很快奔赴下一個戰場——手裡劍和苦無的投擲測試。
投擲術的測試是五人一組,男女分開。
女生組那邊雛田的出場頓時引來了一片片驚呼,有着鳴人和寧次的雙重訓練,雛田的實力可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順利拿下了投擲第一的成績便過來觀看鳴人的測試。
“你們聽說了嗎?男生組的第一可是滿分通過的,三把苦無五枚手裡劍全中靶心,真是太厲害了。”
“唉,人家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而且要是你知道他哥哥只上了一年學就從學校畢業,想必就見怪不怪了。”
這邊男生們在討論着,那邊女生們已經尖叫開了。
原來第四項考試的教室裡一個酷酷的小男生正緩緩走了出來。
“加上忍術考試滿分,宇智波佐助可就是四項考試全滿分通過。”
不知誰說起了佐助的成績,這下更引得那些春心萌動的少女們驚叫不已。
看着學校裡的情景,鳴人心中不由感慨,還是孩子們好啊,大人們鬧得都快開打了,這裡卻一點也沒有門戶之見。
他搖了搖頭,臉上則是露出一副不屑的笑容道:“宇智波佐助很了不起麼?不就是全滿分嘛……”
鳴人手起手落,苦無和手裡劍同時出手,啪啪啪啪,一連串響聲傳開,頓時將周圍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全……全中靶心……”有人不可思議地喊了一聲,“好厲害,又一個投擲術滿分……咦?”
他話還沒說完,卻是驚奇地發現,這靶子怎麼看怎麼像是自己要投的那個。
“你……你打錯靶了?”他驚愕地看向鳴人。
“什麼打錯?我是故意的。”鳴人很神氣地回了他一句,然後頭也不回地拉起雛田的手,灰溜溜地離開了這個考場。
沒等他們走幾步,身後便爆發出一連串的大笑,連那計分的老師都不知該怎麼寫鳴人的成績了。
不過,怕是隻有雛田才知道,鳴人那句話並不是場面話。
“原來你的低調是這麼回事。”
雛田也終於明白鳴人所說的低調,隱藏實力的同時,卻是張揚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