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自由控制細胞活性化的程度,便有可能隨意變化自己的外表,其中綱手就是這方面的專家級人物。
依靠着這個能力,她不知躲過了多少債主的追債。
只不過鳴人沒學過醫療忍術,而且眼前的漩渦祭壇裡的陽遁能量,又不是一般的力量,如果貿貿然吸收,正如九尾所說,他還沒獲得六道仙體,根本無法駕馭得動這股力量。
到時細胞過度活性化,還真有變身小蝌蚪的趨勢。
悻悻然地將內心的躁動壓下,鳴人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這可是六道仙人的遺傳力量,說不心動那絕對是騙人的。不過風險擺於面前……
“媽的,富貴險中求,不就變成小蝌蚪嗎?大不了再重活一遍就是了。”
鳴人本想放棄,但是看着九尾那幸災樂禍的目光,頓時大爲不爽道。
不過,就當他準備孤注一擲時,漩渦祭壇的驗明正身已經結束,他體內的一半漩渦血脈通過了驗證,祭壇開始往他體內注入力量,修復起過度損耗查克拉而引起的傷勢。
一股溫暖的氣息開始在鳴人的各大查克拉經脈中流走,每蔓延過一處,那種舒爽的感覺都讓他忍不住要呻吟起來。
一時間,竟是忘記了要通過融合之力來吸收這股力量的決定。
不知過去了多久,當鳴人從這樣的暴爽之中清醒過來時,祭壇已經變回了沉寂,所有的符文也隱匿不見。
看着身下的祭壇,已經變成一方沒有任何特點的高臺。
“不會是用了一次就不能用了吧?”鳴人訥訥地摸着地板說道,如今的他感受不到從祭壇裡散發出來一點力量,“剛纔太爽了,導致我忘記吸收這裡面的力量了,能不能再來一次啊!”
在八卦封印中的九尾聽了鳴人的話後,不由得的嗤笑了一句,只是鳴人不知道,九尾看着他時,眼神裡似乎多了某一種情緒。
漩渦祭壇的存在本來就是爲了讓族人吸收六道仙人遺留的力量,鳴人雖然沒用融合之力去吸收這股力量,但是他本身的漩渦血脈卻是在這次的治療過程中等到了一定的增強。
而這份增強,便是來源於祭壇中的力量。
每個漩渦一族的人,一生之中僅有一次進入祭壇吸收力量的機會,所以當祭壇符文顯現時,能夠在這股力量中浸潤得越久,那麼他血脈的增強將會越恐怖。
鳴人在進入祭壇時,體內查克拉消耗一空,同時又因爲只有一半的漩渦血脈,從而導致了在祭壇力量出現後,先是耗費了大量時間來判斷他的身份,後又花費不少時間來給他進行治療。
結合起來,他算是漩渦一族有史以來在祭壇之力中浸泡最久的一個了。
“他雖然沒有用他的融合之力來吸收這股力量,但如今的效果卻也不比那個差,而且因爲是血脈的增強,對於貿然吸收六道陽遁力量會引發的副作用對他來說已經不存在了。”九尾看着得了便宜卻又猶不自知,在那懊惱不已的鳴人,心中不由得苦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得到神靈的眷顧,什麼衰事到了他的身上都會演變成好事。”
九尾緩緩趴回地上,如今鳴人的體內多了一股六道老頭的力量,讓九尾的內心有些觸動,讓它不由得憶起了幼年之事,身上的那股戾氣,不知不覺間已經消退了一些。
回想起自鳴人第一次進入精神空間與它相見開始,他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九尾開始想要去試着相信他的承諾,想要看他是如何走到那一步的。
“漩渦鳴人,我會一直看着你的。”
“唔?九尾,你在跟我說話嗎?”鳴人正懊惱着,心思不在精神空間裡,所以九尾的自言自語他似是聽到又似是沒聽到,忍不住就追問了一句。
不過,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
不知道九尾又鬧得什麼彆扭,鳴人也懶得去管他。
他搖了搖頭,從漩渦祭壇上走了下來。
雖然沒法獲得祭壇之力,但他的生活不會因此而擱置。
慢慢走到昏迷中的野乃宇身邊,也不知道在這裡渡過了幾天時間,但是看着野乃宇身上的氣息已經比之前要強盛太多,鳴人便能知道這段時間定不會太短。
……
……
“我說什麼來着,肯定是這裡出現寶貝了,你們還不信?”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順着前方的岩石通道傳了過來。
“上次來這裡時,只在門口撿了個搖錢樹,至於這門板怎麼也推不開。今天說什麼也得把這地下的寶貝給搬空才行。”
“嘿嘿,大哥神機妙算,沒想到在這裡瞎轉悠也能碰到封印開啓的……”
“呸,什麼叫瞎轉悠?”那大哥唾罵了一句,“我這叫蹲點懂不?自香燐那小賤人裝死逃跑後,不趕緊再找棵搖錢樹,手底下那幫兄弟,等着喝西北風嗎?”
提起傷心事,那大哥的聲音裡充滿了怒火,嚇得跟他來的幾個小弟都不敢再多說什麼。
而鳴人聽着對方的話後,目光不由得閃爍了起來。
“外面那些人難道是醫館的那夥人?”
上次因爲顧忌太多,所以連日足都不敢輕易對這些武士出手。
不過現在,廢墟之下,暗室之中,他做些什麼事情,誰又能知道是他所爲?
“我對如今渦之國的氣象頗是不喜,如今想把這裡作爲潛的基地,那麼整改的第一個目標就落到這些欺壓過香燐的武士身上了。”鳴人暗自低語道。
而就在他這話剛說完時,前方的通道里已經出現了四五個身影。
祭壇空間的燭火依舊亮着,所以這一照面,這些人不由得驚喜道:“丟了一棵搖錢樹,又來一棵,而且這次是在封印後面,想必這孩子的能力要比香燐更加神奇。”
這裡是漩渦一族的地下祭壇所在,在渦之國也算不上秘密,只不過渦潮村已成廢墟,而且這裡還有漩渦一族的封印,連五大國的忍者都難以解開外面的封印進到這裡,故此能出現在裡面的,除了漩渦一族的遺孤,這些人實在想不出會有其他的人能進來。
以前渦之國的統治者,如今卻是別人眼中的搖錢樹,鳴人感受到這些人眼中那**裸的貪婪,面色更加難看了起來。
他並不想跟這些人廢話,手中已經拿出一把苦無。
“哈哈,還是個小刺頭!”見到鳴人的動作,對面這些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尤次、丁野,你倆下去跟他玩玩,順便摸清下他的能力,這次得找人給他量身定做一套囚具,省的跟香燐一般又給跑了。”
“大哥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隨着這人的話說出,從他的身旁頓時走了兩個人出來,左邊一箇中短髮,臉的一側還刻着一個尤字,高高瘦瘦的,應該就是他口中的尤次了。
而丁野則是刺蝟頭,矮矮胖胖的,跟尤次的對比異常鮮明。
這兩人一臉輕笑,根本就沒把鳴人放在眼裡。
武士的戰力可高可低,並不能因爲他們不是忍者而有所輕視。鳴人手中苦無一緊,搶先出手攻擊。
哧啦一聲,只見鳴人身影閃爍,苦無的尖刃映照着燭火的燈光,散發着邪魅的紅色。
一招下去,尤次和丁野的笑容還掛在臉上,然而各自的脖子上已經被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一下子噴涌而出。
“呃……”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以至於這些武士,沒一個人反應的過來。
鳴人一擊得逞,身影已經半蹲於兩人身後,再擡頭時,冰冷的目光早已鎖定剩下的三人。
只是,他剛準備乘勝追擊,心中卻驟然一凜,下一刻想也不想,一蹬腿,快速朝一旁閃去。
就在他身影錯開的一瞬間,原本他所站的位置,已經被一劍一棒,擊的粉碎。
他擡眼看去,攻擊他的竟然是被他判定死亡的尤次和丁野。
只見,此刻兩人那被他割開的脖子處,一根根查克拉導管不知自那裡冒出來,正將傷口縫合着。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