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頭的事件很快就平息了下去,雲隱村雖然強勢,但木葉也不是他們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日差已經選擇犧牲,即便因籠中鳥術的原因使得日差的白眼因死亡而封印,讓雲隱村的算盤沒有打響,對方也不敢再提什麼無理的要求。
不過,這件事最終也只是小部分人知道而已,木葉的大多數民衆依舊爲慶典而慶祝,爲木葉與雲隱結盟而歡呼。
鳴人走在街上,感受到年節的氣氛,不禁有些感慨:“要是那些大人不用那種看掃把星的眼神看着我,那這個節過的就要舒坦多了。”
“喂小鬼,別站我家門口,大清早的,真是晦氣!”
鳴人的腳步剛剛在一家賣面具的店鋪前停下,看着面具有些出神。
他只不過是想起以前火影原著裡的一幕而已,在漩渦一族的祠堂也供奉着諸多神靈的面具,當時大蛇丸解開屍鬼封盡前就是先去那邊拿了死神的面具的。
然而就是這麼一愣神的時間,店家就已經見了鬼一般要把他趕走。
雖然此刻的鳴人早已有了承受別人有色目光的心理準備,但他還什麼都沒做就被人這樣驅趕,這心中着實有些不爽。
所以他故意逆着那位大叔的意思,不僅沒走,反而還往他店裡走去。
“哎呀小鬼,沒聽到我的話嗎?你敢進我的店,看我不拿掃帚打你!”
“憑什麼?”鳴人忽然擡頭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九尾留給村子的人印象太深,那大叔一看鳴人的眼神彷彿像是看到九尾一般,竟不自覺被嚇退了一步。
只是他立馬反應過來,趕緊扯開嗓子喊道:“這是我的店,自然我說的算。”
“你開門難道不是爲了做生意?”鳴人問了一句。
店家不明所以,只是下意識回答道:“是……是啊!”
“那我偷你東西啦?”
“沒……”店家聲音弱了三分。
“我買東西沒給錢?”
“……”他徹底不說話了。
“那你憑什麼趕我?”
如今還在年節期間,大部分忍者都放假在家,所以村裡面這會兒人比平時要多得多,尤其是家裡有小孩的,此刻正好帶着孩子在逛街。
這家面具店在集市旁,鳴人這一鬧,圍觀的人可是不少。
大人們知道鳴人體內封印着九尾,所以對於店家的行爲雖覺得不妥當卻也能理解。
不過小孩子們可不知道這些,看着鳴人把一個大人問的啞口無言,原本就覺得那面具店大叔好討厭的孩子們,頓時替鳴人叫好了起來。
“那個小孩可真厲害,不過換做是我肯定比他更厲害的。”奈良家的小鹿丸拉着爸爸的大手說道。
一旁的鹿久聽言,不由得笑問道:“換做是你的話,你要怎麼做?”
鹿丸將腦袋微微擡起,肩膀微微一塌,一副懶洋洋地模樣道:“當然是什麼都不做了。明顯是大人不對,跟他說那麼多多麻煩,沉默應對他就拿你沒轍了。”
“呵呵……”鹿久聽到兒子這回答,唯有苦笑地搖了搖頭。
隨即又將目光移向了鳴人那裡。
“還是四代的基因好啊!即便沒有父母的陪伴,那小子似乎也成長的不錯。”
鹿久這邊感慨着,而那邊那店鋪老闆已經抓着一個面具扔給鳴人道:“算我怕了你了,你要面具,這個我送你了,趕緊走趕緊走!”
鳴人撿起面具,似乎像是贏得了大戰勝利一般,對着店家揮了揮戰利品笑道:“那我就收下了。”
只是,說完這話,他自己心中不由得就是一樂,如今他的心態還真像一個小孩子。
搖了搖頭,鳴人轉身準備離開那裡。
不過這一回頭倒是被圍觀的羣衆嚇了一跳,他根本就沒感覺到這些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一溜圈看過去,除了躲在遠處的雛田,其他人鳴人還不算正式認識。
雖然他可以從一些人身上的族徽判斷對方的身份,但此刻還真沒必要這樣做。
沒理會旁人,他徑直朝雛田的方向慢慢走了過去。
陪在雛田身邊的是日向家的一個大人,不過並不是她的父親。
那人見鳴人靠近,身體微不可察地擋在了雛田跟前,明顯不想讓自家大小姐和他這個九尾人柱力接觸。
但是很顯然,鳴人對他這個小動作視而不見,還主動跟雛田打招呼道:“雛田,你也出來逛街啊,下次出來玩的話可以叫我帶你,我知道的好玩的地方肯定比你旁邊那位多。”
“大小姐,你是日向宗家的大小姐,可不能和這樣一個野小子走的太近。”聽到鳴人的話,那人眉頭微微皺起。
不過,對於他這話雛田應該是沒聽進耳裡的,此刻她的小臉已經撲紅撲紅的,腦袋也早已被烤的暈暈乎乎了。
看着這樣的雛田,鳴人不由得微微一笑,將手中的那個面具拿起道:“這個送給你了。”
“鳴人……”雛田的聲音弱的她自己都聽不到,小手則緊緊地揪着旁邊人的衣角,遲遲沒有伸手過來。
“這個笨蛋,哪有送女孩子面具的。”看着鳴人的傻樣,鹿丸在一旁不由得又發表了一下意見。
他就站在不遠處,所以這句話鳴人也聽到了。
“是啦,我這是笨到家了。”鳴人心中暗罵了自己一句,伸出去的手就要收回。
“哎呀,下次有更好的禮物再送你吧!”
“這……這個……我很喜歡。”
鳴人剛想把面具收回,雛田卻突然伸手抓了過去,隨後又躲回了那個大人的身後。
“大小姐……”那人見到雛田對鳴人的態度,不由得臉露擔憂。
可是他的話卻被鳴人打斷了。
“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鳴人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剛剛雛田伸手時袖子往上提了一提,白皙的皮膚上有幾個黑點。別人或許不知道那是傷痕,但鳴人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柔拳點穴手造成的傷。
他這句話說出,讓日向家的那個大人很是驚異地看了他一眼。
“雛田大小姐是日向宗家的繼承人,自然得進行最嚴苛的修行,這是日向家的事情,你一個野孩子有什麼資格過問?”
這時一個比雛田大一點的小男孩從旁邊走了過來。
不過,從那個日向家的大人眼裡露出的目光,可不像在看一個孩子。
這可是日向家的天才,繼承了最完美的白眼血脈的人,只是很可笑的是他居然是分家的少爺,日向寧次。
此刻,寧次的眼裡露出着一抹兇狠,看來日差之死對他的影響很大。
而且從他額頭的紋飾看來,籠中鳥的封印也已經被施加在他的身上了。
雙重的打擊,也難怪他會變得如此仇恨宗家。
可是,儘管他心中痛苦,但是……
這也不能成爲他對雛田下此狠手的理由。
“你就是日向寧次是吧!日向家的天才,今天我漩渦鳴人要向你挑戰。”
鳴人的聲音是如此堅定,沒人會覺得他這句話是玩笑話。
然而他挑戰的對象卻是日向一族的天才,即便對方也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但他的實力早已超過了一般的下忍了。
“嗤!”寧次的白眼裡根本看不見任何波動,只是嘴角那抹不屑的笑容明顯在嘲笑鳴人不知天高地厚。
“這種笨蛋,大小姐還是少和他來往好。”寧次說了一句,轉身便準備離開。
“你不敢嗎?”
寧次倏的回過頭來,目光中透露出點點寒氣。
“去競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