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鳴人那裡知道了佐助最新的情況後,鼬也不再木葉逗留了。
這一次他是和鬼鮫一起行動的,他來這邊見鳴人,將鬼鮫那傢伙獨自留在一邊。
不過,待在木葉的鬧市區,鼬還真不放心那傢伙會不會弄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和鳴人匆匆告別,他便快速趕去和鬼鮫會合了。
“鳴人,佐助的哥哥又是怎麼一回事?”雛田自兩人對話開始便保持着沉默,直到鼬離開後,她才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明明是木葉的叛忍,還是殺害他們一族的兇手,怎麼和鳴人的關係會這麼好,而且他似乎還在暗中爲木葉做着什麼事情,各種線條交織在了一起,雛田的腦袋已經混亂得不行了。
“這事啊,可能有些殘酷,不過不管是你我,還是佐助,遲早都要面對這種殘酷的現實,本來可以晚幾年再告訴你的,只是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不在村子裡,鼬那邊的消息傳回來也只能讓你代爲傳遞了。”鳴人解釋了一句,然後纔開始把宇智波一族的真相告訴雛田。
這個真相和如今流傳在明面上的事情根本就是兩碼事。
原來不是鼬兇殘成性,一夜之間屠盡全族,而是宇智波一族想要叛變,鼬接受了暗部的命令,在叛變前一夜將其扼殺於襁褓之中。
然後爲了保住宇智波之名,也爲了不讓木葉各族人心不安,鼬徹底揹負了這個屠殺親族的罪名,成爲了s級的通緝犯,離開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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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你的說法有些錯誤,保住宇智波之名只是順帶而已,鼬真心想要守護的是木葉的穩定。宇智波叛變的事情如果傳揚出去,會給木葉各族造成的影響肯定十分巨大。宇智波是和千手一族一起創立木葉村的家族,是木葉能夠穩定發展的兩大基石之一,若連他們都叛變,會讓其他後來加入木葉的氏族有什麼想法?人心若散了,木葉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鳴人看着雛田道:“鼬他看的比許多人都要長遠。當族人以家族關係要把他捆綁上叛變的戰車時,他看到了這樣做的後果。而且就算宇智波真的叛變成功,但這場叛變本身的影響也早已深入人心。木葉不可能再向從前的木葉,滅亡將是註定。所以,當團藏給他下達這個任務時,他只提了一個條件就接受了,從此揹負一生的罵名。然而就是這樣的鼬,他依舊在爲木葉做着他所能做到的一切事情。”
說到這,鳴人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至於鼬如今做的事,等你接受了潛隱村的情報後就會知道了,現在,我們還是別說這些沉重的話題了,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天了,我們的約會還得繼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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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還在說着鼬的事情,雛田聽了這件事,心情不知道多麼沉重,卻不曾想鳴人簡直就像沒心沒肺的傢伙,這個時候他怎麼還有心情把話題再轉回到約會的事情上呢?
雛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說話了。
“哎,雛田別走那麼快嘛,其實這裡的環境真的很好,你看你現在也知道了那些事情了,對這裡應該沒什麼偏見了吧,我們就在這裡約會不是很好嘛,就只有我們兩人,多麼好的機會……”
鳴人在後頭沒完沒了地說着,雛田乾脆把兩隻耳朵一堵,悶頭朝前跑去。
“你別亂跑啊,這樣子是跑不出去的,這裡有鼬哥哥留下的幻術……”
“哼!”
鳴人話還沒說完,只聽雛田冷哼了一聲,那些幻術在她面前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看到雛田簡簡單單就從幻境中走了出去,鳴人不由得摸摸鼻子苦笑道:“原來我家雛田也是很厲害的嘛!”
然而女生太強勢的話,那他要幹壞事可就不好辦了。
急急忙忙地追了過去,雛田早就奔往附近的住宅區去了,看來今天兩人世界的約會算是泡湯了,只是這又不能怪鼬的突然到訪,鳴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認命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享受兩人世界的靜謐,那我們就去熱鬧點的地方。”鳴人很快就追上雛田,一把牽起她的手不由分說地拉着她朝某個方向走去。
“你……你又要帶我去哪?”
“去火影辦公室。”鳴人隨口答道。
“去……去那?”雛田驚得臉蛋都快被烤熟了,剛不是說要去熱鬧點的地方嗎,怎麼就成了去火影辦公室了?兩人約會去那裡幹嘛?難道要請火影大人幫他們見證一下嗎?
“你看你又胡思亂想了吧,我是去跟綱手婆婆討債的,她還欠我一大筆錢沒還呢,我們要約會我總不能拿着空錢包應景吧?”
“我……我有錢……”
“打住打住,今天說什麼也得花我的。沒事,我們就去那逛一圈,綱手婆婆不是個喜歡賴賬的人。”
兩人就這樣氣勢洶洶地殺向了火影辦公室去討債了,不過剛來到火影大樓前,卻是意外碰見了被擔架擡着的阿凱,以及一臉無語加苦笑地跟在他身邊的卡卡西。
“卡卡西老師,你們這是幹嘛?”鳴人看着阿凱趴倒在擔架上,把個屁股撅得高高的滑稽模樣,不由得忍着笑問道。
“剛在那邊碰到了一個可疑的傢伙,阿凱和他打鬥時受了點傷。”
“不是吧,你們遇到誰了,居然把阿凱老師都打傷了?”鳴人不由驚奇道。
能在卡卡西和阿凱兩人都在的情況下還打傷了其中一人,這可疑的人還真是相當厲害了。
“幹柿鬼鮫,水之國的叛忍。”卡卡西道,“還有宇智波鼬應該是他的同夥。”
“那他們……”鳴人恍然,鬼鮫的實力確實也不一般,特別是那把大刀鮫肌,連尾獸的查克拉都吃的不亦樂乎,一般人被咬住還不被吸成人幹啊。
看着阿凱屁股周圍那帶血的痕跡,明顯是被什麼東西給咬的。
“鼬用幻術攔住了我們,把鬼鮫帶走了。也不知道他們這會兒出現在木葉到底有什麼目的……”
“哎呀,卡卡西,你就別在這磨嘰了,快帶我去火影大人那,我需要治療,我快死了。”
阿凱忍不住打斷了卡卡西的話,而聽到他說的,鳴人頓時有些無語,不就屁股上被咬破點皮,然後查克拉被鮫肌吃了一部分,至於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嗎?
他不由得看向卡卡西,後者苦笑道:“這傢伙認爲他那裡比較尊貴,不能被一般的醫療人員治療,只有像火影大人這樣的高級醫療忍者纔有這個資格。”
“卡卡西老師,就因爲這,你還真把他往這邊擡啊?”鳴人驚愕道。
“卡卡西,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嗚嗚,虧我當你是最好的朋友,你居然想眼睜睜看我死去,你好陰險的啊!”
阿凱突然攀住卡卡西地身子,用力地將他搖啊搖,待發泄了一通後才意識到自己還是一個垂死的病患,頓時又趴回擔架,裝起可憐。
“你看到了。”卡卡西給了鳴人“就是這樣”的眼神,隨後便不再和他廢話,趕緊讓人繼續擡着阿凱去往火影辦公室。
當鳴人和雛田趕到的時候,已經看見綱手一臉黑線地看着正鏗鏘有力地訴說着自己已經重傷垂危的阿凱。
“卡卡西,趕緊將這貨給我拖走,他的傷我治不了。”綱手冷冷地說道。
“爲啥?火影大人,您可是最好的醫療忍者,您怎麼可能治不了我的傷,你不能不管我啊!”
卡卡西還沒回應阿凱便又鼻涕眼淚地哭訴起來。
綱手的臉一下子更陰沉了,這都是什麼破事。
“我暈血,所以請回吧!”
“您說啥?”阿凱驚愕地眼淚都止住了,這比他還特麼能扯。
“我說我暈血,你現在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