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我們要保護的那位風雲公主卻是不願參與這次的海外拍攝?”
跟着三太夫來到劇組,大家對這次前往雪之國取景拍攝的計劃都很感興趣,一個個聊得熱火朝天。
可是說來說去,卻是少了最重要的一個人,作爲主人公的富士風雪繪她並不願意參與這一趟的拍攝。
雖然劇本合約都簽了,可是導演卻也沒法用這個來約束她。作爲大家公認的風雲公主,這個角色根本就無法用其他演員來代替雪繪出演。
劇組原本計劃着將她騙上船之後才告訴她真相,到時大海茫茫,也就絕了她的其他心思。
可是不知誰走漏了消息,好不容易藉着首映式將雪繪騙來,如今又讓她給逃了。
聽着這些人的話,小櫻忍不住就追問了一句。
結果這話問的其他人滿臉苦笑不已。
“這事就交給我吧,找一個人而已,不算難題。”
這裡也就他一個感知型忍者,心裡的小九九計算清楚後,鳴人果斷擔起了責任。
“這小傢伙可以嗎?”
“呵呵,放心交給他吧,別看他個子不大,本事倒是不小,不會讓你失望的。”
鳴人的身體還沒長開,上次就因爲個子問題被達茲納懷疑,今天又是這樣,他無比鬱悶地嘆了口氣,話說他現在的生活水平可和原著不在同一個檔次,爲毛這身體還是長得這麼慢捏?
閃身離開劇組,將感知力放開,極樂鎮不算小,不過以鳴人此刻的感知範圍來說,覆蓋全鎮還是可以的。
很快他便發現了獨自坐在河邊的富士風雪繪,白馬就在她旁邊,悠閒地飲用着河水,而她雙手抱膝,目光沒有焦距地看着河水的流動。
“找到你了,公主殿下。”
這是鳴人來到這個世界後頭一次見到貨真價實的公主,好奇心使然,讓他不由得想要仔細看看上層社會的人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顯然,富士風雪繪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早就被鳴人知曉,只把他當作風雲公主的影迷一類。
沒有絲毫搭理他的意思,自顧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翻身上馬,隨手一拉繮繩,就要開始再次狂奔。
“放開你的髒手!”
鳴人用手輕輕撫摸着白馬的腦袋,手中散發着充滿自然氣息的木遁查克拉能量,使得富士風雪繪無論如何拉扯繮繩都驅使不了白馬。
“跟我回去吧,劇組的人都在等你。”
“不要!”富士風雪繪想都不想就拒絕了,“我纔不要去什麼雪之國,一個除了雪就只有雪的地方,有什麼好去的。你趕緊把手拿開,不然就別怪我了。”
“那就沒辦法了,我接到的任務就是把你帶回去。”鳴人輕輕一笑,只是他剛準備去拉馬嚼將這匹白馬牽着走,富士風雪繪卻突然雙腳用力磕了一下馬腹。
馬鐙是鐵製品,雖然中間被打磨得光滑,但是兩端卻是比較尖銳的,白馬受不得這種刺痛,立馬擡起前蹄,一聲長廝,就朝前方奔去。
“你跑不掉的,還是老實跟我回去吧,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面對的,不就回一趟雪之國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鳴人不緩不慢地與馬同行,富士風雪繪低頭瞅了他一眼,完全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察覺到鳴人話裡有話。
他這裡用到的是“回”雪之國,而不是“去”。
“駕!”
沒打算理會鳴人,富士風雪繪再次提高了馬速,漸漸把他給甩在了身後。
看着遠去的人和馬,鳴人苦惱的皺起了眉頭:“難道還是要用打暈她的辦法把她先弄上船去嗎?然後再把滿心不憤的她送到雪之國,然後她再反抗似的逃跑,然後再被風花怒濤抓住,然後三太夫等人再糾集那些效忠公主的人去送死?”
原本死不死人,或者死多少人鳴人根本無需在意,可是他還想風花小雪能在幹掉風花怒濤後儘快的掌握雪之國的管理權,這些忠於她的人能少死一些總歸對她是有好處的。
所以,與其到了最後一刻才下定決心要與風花怒濤對抗,還不如一開始就幫她驅散內心深處的黑暗。
這一次,鳴人沒有再貿貿然靠近富士風雪繪,而是遠遠地看着她。
見她走進一間服裝店,再出來時已經換下了風雲公主的戲服,戴着帽子、墨鏡,穿着大褂,將自己打扮得和路人無異。
她是一個合格的演員,裝啥像啥,只可惜鳴人看人看的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而不是外貌穿着這些。
以爲成功擺脫鳴人糾纏的富士風雪繪,走進了鎮裡面的一間酒館。
在聽到劇組要去雪之國的消息後,她的心情就糟透了。她不想回到那個地方,不想要回憶起那些恐怖的噩夢。
看着坐在吧檯的她,將脖子上戴着的那把可以開啓雪之國寶藏的鑰匙拿在手裡觀看,鳴人依舊沒有上前。
酒館裡冷冷清清,除了角落裡有個獨自喝酒的大漢外,就只有他們這兩個客人。
鳴人發現,角落裡的那個大漢,在看到雪繪拿出寶藏鑰匙後,忽然站了起來,將酒錢放在桌上後就搖搖晃晃地朝門外走去。
不過他剛纔轉頭看向雪繪的那一眼早就落在了鳴人眼裡。
這傢伙身上沒有查克拉反應,應該不是忍者,最有可能是見財起意的賊偷。
鳴人沒有立即出手,而是準備看看雪繪對這把他父親用生命都要守護的鑰匙有多麼在意。
此刻的雪繪已經喝到半醉狀態,那把鑰匙就隨意地放在她的左手邊,而她自己則繼續端着酒杯在飲酒,似乎根本不在意它。
大漢已經離她越來越近,一隻手插在褲兜裡,然而另一隻靠近吧檯的手,卻故意甩動得很厲害。
就在他來到雪繪身後時,甩動的那隻手猛地就抓起那把寶藏鑰匙。
本以爲他會得手,卻不曾想,在他抓起鑰匙的同時,原本還處於醉酒狀態的雪繪,瞬間驚醒了過來,也同樣伸手抓住了鑰匙。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我的東西。”
“什麼你的東西,這是我撿的,不信你問老闆?”
酒館的老闆看來就是老實人,被大漢兇狠地一瞪,頓時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混蛋,放手!現在把東西還我,我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否則,你就等着被抓去坐牢吧!”
“哈哈哈!”大漢狂笑了起來,根本不懼怕雪繪的威脅。
他的力氣較大,用力一拽,便將鑰匙從雪繪的手中搶了過去。這傢伙得了便宜就想着離開,卻是沒想到,還沒等他轉身,雪繪已經一把飛撲了過去。
原本只是披在身上的外套頓時掉落在地上,露出了穿着棉紗衣的完美身材。
那大漢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原來只想求財,如今乍一看到雪繪的模樣,再被她身上高檔香水的香味薰到,雙目中頓時迷離了起來。
“想拿回這條項鍊是麼?”大漢再次將被雪繪揪住的鑰匙扯了過來,“就看你的誠意了。”
大漢色眯眯地笑了一聲便往外走去。
看着這一幕,雪繪剛剛的彪悍一下子不見了,本能的感到害怕,可是那把鑰匙她無論如何也不能丟失,儘管平時她口頭上多麼不在意它的存在,可是這東西卻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
咬了咬牙,她還是跟了上去。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傢伙。”
酒館的另一個角落裡,鳴人的身影慢慢走出。
看着那抹向外走去的身影,輕輕搖了搖頭,撿起她忘記帶走的大衣,也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