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空,是火之寺的見習忍僧,過來木葉遊歷的。”卡卡西解釋道。
“火之寺的見習忍僧?”阿斯瑪微微一愣,上下認真打量了空一眼,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
而此時的空,也看向了阿斯瑪,這個滿是絡腮鬍的中年男子。
空的目光,在看向阿斯瑪的腰腹時,停住了。
眼睛裡先是驚訝,隨即是難以置信,最後化作了狂喜!
很難想象,這麼複雜的表情,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出現在這樣一個少年的眼中。
空一個猛撲,抓住了阿斯瑪腰間的那塊三角巾,質問道:“這個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
空突然的動作,讓紅和阿斯瑪都有些驚訝,不清楚這少年爲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卡卡西一把將空抓了回來,說道:“空,冷靜一點,這裡是木葉。”
話是這麼說,但是此時的空已經顧不了那麼多。
多年積累的情緒在這一刻瞬間爆發!
“告訴我!快告訴我!”
卡卡西見狀有些無奈,右掌拍在了空的脖頸之上,瞬間,空便昏迷了過去。
“這……卡卡西,這是怎麼回事?”阿斯瑪疑惑道。
“找個地方慢慢說吧。”卡卡西嘆道。
阿斯瑪點了點頭,也明白這大街上並不是說話的地方。
卡卡西分出了一個影分身,帶着空,跟着阿斯瑪和紅去了他們的家,而真身則是回到了火影大樓,跟綱手報告這次的情況。
“大蛇丸又有動作了嗎?”綱手雙手交叉撐在桌子上,臉上皺頭微皺,顯然在思考大蛇丸的用意。
“卡卡西,你有什麼想法?”
“大蛇丸這麼費盡心思地找強者的屍體,恐怕是在準備着什麼。”卡卡西低聲道。
“這個傢伙,真是不讓人省心,莫非又想來一次木葉崩潰計劃不成?”
卡卡西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會,恐怕他的謀劃更大,只是我們暫時還不知道。”
“看來只能加強對大蛇丸極其勢力的監視了。”
“這倒是一個方法。”卡卡西贊同道。
“那就這樣安排下去吧。對了,你所說的那個空,是什麼情況?”綱手問道。
“空是曾經守護忍十二士和馬的兒子,想必綱手大人應該也聽說過十幾年前的那起事件。”
“原來是這樣,看來阿斯瑪那個傢伙有的煩了。”
以阿斯瑪的性格,恐怕是無法對曾經的故人之子袖手旁觀,哪怕那故人是死在他的手中。
“這件事情,確實有些麻煩,空的性格有些執拗,如果鑽了牛角尖的話,事情就變得更復雜了。”
“真相還是暫時不要告訴空,不然的話,恐怕不好處理。”
“明白。”
……
猿飛家宅,此時卡卡西的影分身正和阿斯瑪以及紅在聊着什麼。
而昏迷的空已經被放在了客房之中。
“什麼?空是和馬的兒子?他怎麼會在火之寺?”阿斯瑪震驚地直接站了起來。
地陸雖然知道空的身份,但是卻沒有告訴阿斯瑪,便是怕阿斯瑪內疚。
“阿斯瑪……”紅有些擔心地說道。
阿斯瑪擺了擺頭,示意自己沒事。
“這些並不重要,如今重要的是,空如何去看待這一切。當年的守護忍十二士事件,知道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沒有必要再去揭開真相。空他只認得這守護十二士的腰巾,我們只需要告訴他,他的父親是守護忍十二士,然後以身殉職便可以了。剩下的,就讓它過去吧。”
阿斯瑪聞言,激動的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卡卡西看着阿斯瑪,等待着最後的答案。
“我明白了,這或許是最好的選擇。空也不用揹負一個叛徒之子的名號。”
卡卡西聞言,露出了笑意,說道:“那就好。空應該會在木葉待上一個月,等你們的婚禮結束之後,跟隨地陸回去火之寺,這期間,就麻煩你了。”
“我明白了。”阿斯瑪微微點頭。
“那我就告辭了,有什麼需求,可以聯繫我。”
“一定。”
卡卡西轉身離去,阿斯瑪也沒有起身相送,此時他的心情很是複雜。
一旁的紅擔心地看着阿斯瑪,握着阿斯瑪的右手,輕聲道:“阿斯瑪,你還好吧?”
阿斯瑪聞言,勉強扯出了一絲笑容,說道:“沒事。”
紅見狀不由得更擔心了,阿斯瑪這樣的狀態,可是很少見的。
阿斯瑪看向了客房之中昏睡的空,一時間千頭萬緒。
火之寺中,地陸微閉的雙眼緩緩睜開。
“阿斯瑪,對不起了,這個時候將空送了過去,想必讓你很苦惱吧。不過我想,你更想有一場沒有遺憾的婚禮吧。作爲和馬的兒子,空代表和馬出席你的婚禮,大概對你也是一種慰藉吧。”
地陸輕聲低語,話音只飄蕩在禪房之中。
目光所看向的方向,正是木葉村所在之處。
如果說阿斯瑪的人生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就是和馬的死。
兩人原本是好友,生死與共,最後卻因爲信念不同,生死相向。
雖然阿斯瑪表面上沒有什麼,但是地陸很清楚,他對和馬的死,懷有愧疚。
所以,地陸希望空可以彌補這種遺憾,讓阿斯瑪的內疚有一個宣泄的出口。
這樣,在未來的日子裡,阿斯瑪也能過得更加舒心一點。
這就是地陸給阿斯瑪準備的結婚禮物。
只是這份禮物,還真是一般人無法接受的。
至少此時,阿斯瑪沒有感覺到快樂的情緒。
……
同一時間,雷之國邊境某處。
碎石飛濺!
一隻藍色的巨大怪貓猛然出現。
兩個身穿黑底紅雲袍的人同時跳了出來,看着眼前這體型巨大的怪物。
“喂喂,這就是人柱力嗎?還真是可怕啊。”
“飛段,別廢話了,趕緊動手吧。”
“好啦,我知道了,真是麻煩。邪神大人,儀式馬上就開始了……”
幾分鐘之後,二尾的人柱力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而飛段也被一根漆黑長矛釘在了一個奇怪的陣符中。
“真是麻煩,每次都弄這麼長的儀式。”角都冷聲道。
“啊嘞嘞,看來二尾的捕捉已經完成了啊。”
一陣空間波動,帶着螺旋麪具的阿飛便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而絕也從地面浮現了出來。
“阿飛?你怎麼在這裡?”飛段驚訝道。
“啊啊,這個啊,因爲蠍前輩生死不明,所以我來接替他的位置啦!真是太幸福啦,阿飛終於成爲曉的正式成員了。二尾也抓到了,我和迪達拉前輩就可以去找三尾了。真是太好啦!”
一旁的絕打斷了阿飛的耍寶,說道:“二尾就交給我們處理了。”
“切,你們隨意。”飛段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