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千霆抵住了黑色長矛,順勢向飛段的手臂砍去!
刺啦!
刀鋒入骨!
飛段連忙後退,這才保住了一條手臂。
“混蛋!!”
飛段怒喝,惡狠狠地看着卡卡西,但一時間卻沒有繼續行動。
不遠處,角都冷聲道:“這個叫飛段的傢伙未免太弱了一點,被那個木葉的暗部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人物能加入曉?”
“角都,並非是這個飛段太弱,而是那個木葉暗部很強。銀白色的頭髮,還有這麼幹淨利落的刀法,那人十有八九是木葉暗部部長,旗木卡卡西。你說是嗎?鼬?”小南說着看向了一臉冷峻的鼬。
鼬輕聲說道:“應該是他,除了他,暗部沒有人有這樣的特徵。”
“哦?那個傳說中的暗部部長?有意思,不知道比起千手柱間怎麼樣。”
角都聞言看向了卡卡西。
當初角都曾和初代火影交手過,雖然戰敗,但是卻逃得性命。
所以對同出自木葉的卡卡西也不由得多了幾分興趣。
“角都,奉勸你不要去招惹那個人,他是你惹不起的存在。”鼬冷冷地說道。
“哦?能讓你做出這樣的評價,我倒是越來越好奇,這個傢伙到底有什麼本事。”角都頗爲不屑地說道。
能在初代火影中逃得性命,角都自然有過人的本事。
再加上這些年在忍界之中少有對手,初代之後唯一的敗績大概就是輸給了佩恩。
這也給了角都很大的自信。
卡卡西雖然威名遠播,但是在角都看來,也不過如此。
小南這時候說道:“好了,現在不是討論和這個的時候,這個飛段的不死之身現在看來應該是真的,體術也算不錯,而且能夠滅殺一個小忍村,應該還有後招,再等等看吧。”
鼬卻淡淡地說道:“恐怕我們已經被發現了。”
“是啊,三位,這樣在一旁偷看,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啊。”
清冷的聲音在三人的身後響起,小南和角都都是一驚,反倒是鼬並沒有半分的詫異。
只不過三人同時看向了身後,映入眼簾的,是那狐狸的暗部面具,還有那銀白色的頭髮。
三人瞬間散開!
落在了不遠處。
而此時跟飛段對峙的卡卡西砰的一聲,化作了煙霧。
“影分身?”飛段喃喃道。
小南這是看着在樹上的卡卡西,皺眉道:“是什麼時候?居然悄無聲息地近了我們三個人的身。”
“應該是剛剛刺穿飛段之前消失的那一瞬間分出的影分身,然後自己隱藏了起來。”鼬說道。
“不過是瞬間便做出了分出影分身和隱藏自己的動作嗎?真是不可思議。”小南心中暗暗驚訝。
“喂喂,你們三個又是誰?穿着一樣的服裝,難道是一個樂隊?那個一臉陰沉的綠眼睛大個子是貝斯?藍頭髮的女人是主唱兼鍵盤?不對不對,那個紅眼睛的傢伙更像是主唱。真是奇怪,今天怎麼老是遇到奇怪的人。”
飛段指着不遠處的鼬三人抱怨道。
“切,這個傢伙好吵啊。真想殺了他。”角都看着飛段冷冷地說道。
“角都,現在的敵人可不是飛段,而是眼前的這個傢伙。”小南說道。
“切,對付他一個,難道還要我們三個一起上嗎?”角都冷淡地說道。
“角都,不管你願不願意,眼前的形勢似乎是這樣。”鼬頗爲凝重地說道。
角都還沒有說話,飛段就搶先說道:“喂喂,你們幾個不要一直自顧自地在說話好不好?幹嘛突然插入別人的戰鬥?這是我跟那個小子之間的事情,你們要是有什麼矛盾,等我跟這個傢伙打完再說。當然,這個傢伙是絕對不可能在我手下活下去的!”
角都冷冷地看向了飛段,說道:“我說了,你很吵!”
角都說着,右手的拳頭忽然飛了出去,黑色的觸手連接着拳頭。
“觸手重拳!”
嘶!
黑色的觸手重拳直接貫穿了飛段的胸口!
“啊!”
飛段痛呼一聲,右手的黑色長矛撐在地上,這纔沒有倒下。
“切,果然很弱,這都躲不過去。”角都不屑地說道。
“混蛋!居然玩偷襲!我絕對要把你這個傢伙,送給邪神大人當祭品!”
飛段說着,右手的黑色長矛刺入了角度還沒有收回了黑色觸手上。
刺啦!
瞬間便刺穿了黑色觸手,鮮紅的血液滴落。
角度眉頭一皺,將觸手收了回去。
飛段沒有緊跟而上,而是雙腳粘着自己剛剛流出了血液,在地上劃了一個圓形,隨即又在中間劃了個三角形。
飛段將黑色長矛上角都的血液舔入了身體之中,隨即身體上浮現出黑白條紋的圖案!
“呵呵呵,那麼儀式開始了!”
飛段說着,露出了張狂的笑容。
那是代表着勝利在望的意思。
卡卡西此時在站在樹上,看着飛段和角都之間的戰鬥。
他並不着急,他的任務也不是抓捕飛段,所以最後會怎樣,對卡卡西來說都沒有影響。
此時觀察一下飛段的能力,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見卡卡西沒有動,鼬和小南自然也不會動。
至於角都,他現在感興趣的人已經變成了飛段。
“哦?變成了這個樣子,是什麼奇怪的忍術嗎?”角都喃喃道。
“一切準備就緒,去死吧!混蛋!”
飛段說着,揮舞着手中的黑色長矛,角都一愣,以爲他要進攻過來,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在場除了卡卡西之外的其他人,都目瞪口呆!
刺啦!
只見飛段竟是直接將黑色的長矛貫穿了自己的心臟!
鮮血瞬間溢出出來!
“呵呵呵,貫穿心臟的感覺,真是太痛快了!願邪神大人永享榮光!哈哈哈。”
飛段張狂地大笑道。
此時,角都直接半跪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的心臟,看向飛段的目光,有三分不解,七分痛恨!
“你……”
角都剛要說什麼,背後便竄出了一個有着白色面具的黑色物體,隨即消散於無形。
“你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啊,感覺敢毀了我的心臟。”
角都重新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