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後,一路上並沒有什麼突發事故,一行人便來到了一個名爲短冊鎮的地方,名字有些奇怪。
這個小鎮非常繁華,人流量也比較多。
“自來也老師,接下來我們該去哪裡找綱手啊。”鳴人問道。
“先不急,我們先找個旅館住下來再說。”自來也回答道。
隨後衆人跟隨自來也來到了一處客棧,一進客棧裡面,吵雜的聲音便傳進衆人耳朵裡,這裡的人的確不少。
“老闆,幫我們開一間房。”自來也說道。
“什麼,自來也老師,只開一間房,那小月怎麼辦?”鳴人立馬問道。
“當然是也住裡面了!”自來也理所當然的說道。
自來也望向水月:“你沒問題吧,在外面一個團隊住一個房間在遇到突發事情,能狗迅速做出對戰方案。”
“沒問題,自來也老師。”水月回答道。臉上看不出任何不尋常,儘管水月很不情願,倒不是因爲住在一起,而是因爲她已經三天沒洗澡了,本來以爲來到這個鎮子可以好好的洗一次澡,可希望又落空了,果然,忍者不是那麼好當的!
“小月,真的沒問題嗎?”鳴人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說我們沒必要這麼小心,以我們的實力,如果連這次任務都完成不了,那就不用當忍者了。”佐助突然說道。
自來也不置可否的一笑道:“大蛇丸那傢伙的確很強,他給你的力量也很強,但是隻是對你而言,比他厲害的忍者可不少,你可別太自負了!”
佐助猛地擡起頭看向自來也,他想起來與我愛羅戰鬥的一幕幕,我愛羅的強大讓他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力量還遠遠不夠,那個男人恐怕更加強大,想要復仇,這個路還很長。
想到這裡,佐助心口一痛,他無法忍受弱小的滋味,準備留在木葉保護小月的心理不免有了些動搖,在木業我能變強嗎?
“自來也老師,我們還是先將行李放進去吧,我可以先去洗個澡嗎?”水月望向自來也。
“這個,好吧,等你洗完澡後,我們在商量一下任務的方案吧!”自來也看到水月乞求的目光,只好答應。
一刻鐘後,水月從澡堂走出,一頭飄逸的黑色長髮shi漉漉搭在兩肩,一身白色的漢服,沒錯是漢服!這是水月自己找人設計的一款衣服,和服是沒有腰帶的,並且非常寬大這一點讓水月穿上很是不習慣,也不好運動,而女裝漢服,比女裝和服穿起來要舒服多了,主要是水月不想穿運動衫,洗澡用的時間已經是水月最快的速度了,乾淨,舒適,利落,巧妙的解決了這幾天趕路的不適。
看到水月現在的模樣衆人也是眼前一亮,一眼看去頓時覺得賞析悅目,呼吸都舒暢了幾分。
“小月,你……真美。”鳴人慾言又止,臉也紅了起來。
後面兩字由於聲音太小,水月也沒聽道:“嗯?我什麼?”水月下意識的回答道,但是又看到鳴人的模樣頓時明白了七八分。
“好了,我們先說說任務的事吧,首先說說第五代火影綱手大人,這個……”自來也有些窘迫,但還是繼續開口道:“綱手大人平常有個嗜好,就是特別喜歡賭。”
“賭!?”鳴人頓時驚叫出聲。
“嗯,所以接來來我們要到這個鎮子的各個賭場尋找一下綱手大人,看能不能找到!”自來也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說道。
“這個鎮子的賭場好像不止一家吧,我們怎麼行動,是一家一家的找嗎?”水月立刻想到了事情的曲折點。
“我也正爲這個事情感到困惑,這個鎮子賭場一共有三家,分別是賭神,賭聖,賭霸!你們兩個如果單獨尋找一家有沒有問題?”自來也望向水月跟佐助。
“那我呢!”鳴人立馬想到了自己被忽視了。
自來也沒有回答鳴人的話,繼續望着兩人。
“沒問題,自來也老師,我們可以的!”水月自信的說道。
“你呢?”自來也望向佐助。
“現在可以出發了嗎?”佐助開口。顯然是不屑回答自來也的話。
“佐助去賭聖,水月去賭霸,我去賭神,這是綱手大人的相片,另外如果有什麼突發事故,用這個信號彈,我會第一時間趕來!”自來也遞給水月和佐助一人一個信號彈,又將相片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佐助沒有接信號彈,只是看了看相片裡的人,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旅館。
“喂,佐助!”鳴人喊道。
“讓他去吧,鳴人你也看看綱手大人的相片吧,這次就不用你出去尋找了,因爲這個鎮子只有三家賭場,我們三人出去尋找綱手大人,你留在客棧觀察情況,綱手大人也有可能出現在這裡!”自來也盯着鳴人道。
“爲什麼偏偏是我……留在這裡。”鳴人小聲嘀咕。
“鳴人,客棧是最好收集情報的地方,你呆在這裡可是最重要的,因爲忍者在執行任務時,最重要的就是收集情報!”自來也說道。
看着自來也認真的模樣,鳴人在忍者學院也學習過類似的忍者守則,想到這裡,鳴人頓時覺得自己的任務也很艱鉅。
“自來也老師,放心吧,我一定完成任務。”鳴人堅定的說道。
自來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好,水月,我們出發吧。”
“是!”水月點頭,離開了客棧。
走在街道上,水月心中總感覺有些堵得慌,回想起原著劇情,這個時候應該留在客棧等着鼬的到來,保護鳴人,可是想到那天夜裡,似夢非夢的經歷,困境總是,當真正面臨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無用,水月畢竟是個女孩子,他不想在去面對那樣未知的鼬,但有些時候不得不去面對。
到底該怎麼辦,唉,水月嘆了口氣,鳴人,你千萬不要有事啊,我馬上就回來。
水月加快了速度,忽然間感覺身後有人跟蹤,水月不經意的回頭看去,至少有三個人,應該是一起的,看其步伐應該都有着中忍的水準。
怎麼會?爲什麼會有人跟蹤,誰派來的,是鼬嗎,水月迷惑了。
不管如何,應該要把他們抓住問清楚纔是,水月腳步一轉,卻往人少地方走去,走了一會而後面的人彷彿更加肆無忌憚了,直接大搖大擺的跟在水月後面。
一直到走到一處死衚衕裡,水月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向身後的人,一共足足有八個人!
“小姑娘,看在你這麼識趣的份上,我真不忍心殺你了,可是我這幾個兄弟,唉,算了,爲了兄弟。”其中一個忍者一臉惋惜,望着水月絕美的臉龐嘆息道。
“雕毛,快把她抓起來,我們都快忍不住了,是不是啊兄弟們!”有一人吆喝道,淫邪的目光彷彿要吃了水月一般。
“唉,我知道你早就明白了一切,現在自動走到這裡是想討好我們,讓我們街頭霸忍饒你一命,這樣吧,你這次就好好侍候我們一次,這次完了,我決不讓他們在碰你一下,讓你做我的老婆,保證你以後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沒人敢欺負你!”雕毛信誓旦旦的說道。
“雕毛,你!”有一人喝道。
“怎麼?我雕毛馬上就能晉升爲三當家的,你們誰不滿?”雕毛一臉怒容。
那名忍者正要反駁……
“夠了!”水月實在忍受不住了,大聲喝道。
“喲,這小妞還蠻有脾氣的嘛,越是這樣我越喜歡!”立刻有一名忍者壞笑着道。
“你們可以去死了!”水月現在已經弄明白了事情的一切。以前水月都是一身普通黑色和服,不太顯眼,傲人的身材也被遮掩了起來,可這次穿上這樣的衣服,不僅顯眼,身材更是完美的體現出來,立刻就有不壞好意的人前來生事了,這一點恐怕自來也也給忽視了。
雖然被這些人惡語調戲了一番,但水月並不會因此而影響情緒,在她看來,作爲一名忍者,這些人殺了便是了!
水月雙手交叉,寫輪眼驀然開啓,在水月寫輪眼開啓的那一刻,立刻就有一人驚呼出聲!
“不好,這是……快跑!”這是雕毛的聲音。
可是,已經晚了,水月查克拉光束已經凝聚完成,潔白無瑕的手指向外一彈,八束藍芒瞬間射出,以街頭霸忍的實力根本沒有資格躲避,在瞬間被命中要害一一身亡!
收手,想起鳴人會有危險,爲了節約時間水月也不能吝嗇查克拉了。
正準備離去,忽然看到地上有一頂斗笠,這正是一名街頭霸忍的,考慮到剛纔的麻煩,水月可不想再在這方面耽誤時間,帶起斗笠,理了理頭髮,將自己的相貌掩蓋起來,水月加快速度朝着賭場趕去。
這一路倒是沒有什麼跟蹤者,只是不少目光都會在水月身上停留,這讓水月很是不自在,打定注意下一次再也不穿這樣的衣服了。
不一會兒,水月便來到了一間賭場,這裡的賭場特別醒目,難怪自來也沒有強調賭場的具體位置,三家賭場相隔也不是很遠,水月面前的這家正是名爲賭霸的賭場。
一靠近賭場門口,裡面叫罵聲就傳進水月的耳朵了,儘管水月很不想去這種地方,但身爲一名忍者,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都要能出色的完成任務。
“滾吧,沒錢了還想賴着這裡,你TaMa想死嗎?”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只見兩個打手模樣的人將一人擡出了賭場隨手丟在了外面的街道上。
“我還要賭,我要贏回來,贏回來!我的錢啊!”被丟在外面的人帶着痛苦的聲音叫嚷道。
水月皺了皺眉頭,走進了擁擠的賭場。
“喂,知道剛剛那個被丟出去的人是誰嗎?”一個正在玩老虎機的人說道,這樣的賭博器具水月也從未見過,只覺得和前世的老虎機特別像。
“不知道,那是誰呀?”旁邊的人好奇的問道。
“曾經他可是火之國的第三大富豪,現在,你看輸成什麼樣了,腿都輸斷了一根!”那人解釋道。
聽聞兩人的話語,水月也有些小小吃驚,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足以證明這個賭場還真是厲害。
不再想其他,水月加快搜尋的速度,四處尋找綱手的身影。
走遍了整個賭場,確就是沒用看見綱手的身影,應該是不再這個賭場裡吧,水月想到,這下就麻煩,沒有找到綱手,就不能隨便回去,否則就是放棄任務,可是鳴人有危險了,正當水月準備離開賭場的時候,一個尖細的聲音傳進水月的耳朵裡……
“這位姑娘,我們大當家的想請你來賭一把,請跟我來吧!”
水月扭頭撇了發出聲音的那人一眼,此人面貌尋常,但那雙眼睛卻是泛着精光,看着水月似笑非笑。
“我爲什麼要去?”水月反問道。
“哼,姑娘要是不去的話,那就別怪小的了!”那人的聲音變得陰冷起來。
水月沉默了片刻,現在找不到綱手,正好抓住那個大當家的問一問,說不定就知道了。
“帶路吧。”
“呵呵,姑娘不僅身材好,也ting識趣的!”
斗笠下,水月閉了閉雙眼,不去理會此人的話語。
不知道跟着面前這個人走了多久,賭場實在是太大了,許多通道如果不是此人帶路,水月估計自己很難找到,終於在拐進一條華麗的通道後,一間嶄新的賭廳出現在水月的眼前,是水月的雙眼頓時一亮,倒不是因爲賭廳有多華麗,而是她看到了一人穿着背後印有一個紅色賭字的衣服,穿這身衣服的人,毫無疑問就是綱手了。
“姑娘,你一定想不到,這個鎮子上三家賭場最大的一家其實不是賭神而是賭霸!”
“這裡有一夜從平民成爲國家十大富豪,也有從十大富豪一夜變成窮光蛋的人,這裡是改變命運的地方!”說道這裡,此人眼中精光更濃,充滿虔誠。
水月根本就沒有聽他在說什麼,她的人已經來到了綱手的背後。
“單單單,這次一定要是單啊!”只見綱手揮着手臂重重的砸在桌面上,使得這個桌子似乎都有了些裂痕。
旁邊一位身穿黑色和服的女子連忙拉住綱手,一臉無可奈何。
“綱手大人,這次如果我們再輸了,可就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這女子正是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