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剛好學校的形象代言人,沒出。
我就……”
欲言又止。
就是什麼,不好說出來。
李雨子辰氣了:“你就。”
讓他繼續說下去。
往下說。
玄:“我就宣傳說。
你。
你就是這學校的權威。
最強的王者。
當然。
因爲你的實力,我親眼目睹過。
所以,我認爲,你絕對能勝任這代言。
你很強,我感謝你的強。”
李雨子辰:“那……那也不至於壞事。
不至於,不至於。
哦~對了。
對了。
這學校臭名昭著。
所以,作了代言的我,就跟着壞了名聲了。
你要做好事。
卻好心辦壞事。
嗯。”
月光疾風:“好像你不生氣了。”
老者:“這件事,
說起來。
跟我恩人也沒太大關係。
但有關。
有關與無關,
真得不好說。”
玄:“這個原因不是學校。
不是。
學校的名聲,相反的。
非常好。
好到出奇。
要誇恩人,
我自然是要深入調查。
不拿名譽開國際玩笑。”
李雨子辰:“那原因呢?天哪,你們都一個毛病。急死人了。”
還是覺得沒說。
急了。
老者:“這個原因,就涉及到,
包括,
社會學、哲學、心理學、生物學、物理學,
在內的等18個學科領域。”
李雨子辰:“哇塞,好博學啊。真的好博學。
照這個思路,
我不給你頒個獎狀,
還是我不對了。”
老者:“哎~不,不用。”
李雨子辰:“當然不用。慣着你了。”
老者:“哦。”
玄:
“爲了宣傳恩人的傳奇。
我跟黑,
我們宣傳了整整5天。
每天至少18個小時。
累死累活。
結果,
沒人理。
沒有1個人。
沒任何效果。”
李雨子辰有些氣,又覺得不該氣:“你是在罵我嗎?”
月光疾風很開心:“我覺得有道理。
這個事實,道理很足。
世間,難得有這麼有理的話。”
玄:“官方。學校官方。
出來闢了謠。澄清了跟我無關。
他們沒有提到,李雨子辰,這四個字。
只說是救了船隊的人。
說的是,一個概念的英雄。”
李雨子辰:“那這件事,應該已經愉快得結束了。
已經沒事了。還道哪門子歉,
賠個什麼理呢?”
月光疾風:“是啊。哪裡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說呢?”
玄:“重點在這裡。
整整5天。
一連5天。
累死累活。
我們怎麼宣傳,
也聽不到個響。
但是,
風裡,
有人說了句,
不知道誰說,
你就是個海賊、海盜、海王。
燒殺劫掠,無惡不作。
辣手摧花,無所不用其及。
有所爲,無所不爲。’
我們5天沒帶動的影響。
這話的影響,
也就那麼1個小時,
就1個小時,
可能還不到1小時。
一傳十,十傳百,
整個木葉都傳開了。
我上廁所時,
就聽到不止三個人在談論。
熱火朝天。
還有細節上的添油加醋。”
老者:“所以說,生物學、物理學、社會學。”
李雨子辰氣了:“哪些細節。添了哪些油,加得什麼醋。
給我說,
我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月光疾風:“爆米花,爆米花。”
四周張望着,“怎麼沒賣爆米花的。”
玄:“這,不說了。
你聽不下去。
聽了難受。”
李雨子辰:“說吧。說吧。
說都讓人說了。
聽聽又有什麼。”
月光疾風:“求圖求真相x3,重要的事情說3遍。”
玄:“**”
李雨子辰:“什麼?”
玄:“**”
李雨子辰:“啊?”
玄:“**”
李雨子辰:“幹得漂亮。”
月光疾風:“好精彩。”
卯月夕顏:“什麼就精彩了。哪裡說了。說了什麼。”
老者:“心理學,社會學。接下來有解析。”
玄:“事實上,我已經說了。
而且,挑的,
是那些,
沒那麼毒的話。
極其平靜的話。
只有999個字吧。
也不多。
只是,
安審不讓說。
改成了‘**’。
就連標點符,都給屏蔽了都。
所以是非常狠的話了。”
李雨子辰:“那不說了。好氣,怎麼這麼氣。”
氣得臉白了。
玄:“所以,都是我帶的頭。
子辰大哥,是我讓你被臭了。
對不起。”
李雨子辰:“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打發我了?
沒有一楽拉麪奢華版的。
這事沒完。”
玄連忙來握住了手,就一直抖。
連聲說:“‘一楽拉麪奢華版’,必須‘一楽拉麪奢華版’,謝謝你,謝謝子辰大哥。”
李雨子辰:“哼,也是看你有覺悟了。
不過,那個人,
那個造謠的,
就等着吧。”
要揪出那造謠的,
“開飯。”
三人便走了。
李雨子辰:“我遮個臉,畫個妝,或者,變個身什麼的比較好吧。
名聲都這麼臭了。
肯定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之前,還說要簽名來的。”
玄:“不用。
當時,爲了恩人的名聲。
平復這場鬧劇。
我就變成了你,跟人解釋。
跑了101家,
都是說罵最狠。
還不帶髒字,卻刀刀見血的那種。
但,你猜怎麼着。”
李雨子辰:“怎麼着?你已經被打過了?”
玄:“沒有人認出我了。
也就是恩人你。
換句話說。
子辰大哥,沒有認得你。
哪怕那些罵得最狠的。”
李雨子辰:“不可能。
我做了這麼多好事,怎麼能沒人認出。
不可能。”
月光疾風:“就是,尷尬的事,還有人嘲笑。
何況是這樣的事。”
卯月夕顏:“這比尷尬強多了。”
但是李雨子辰、月光疾風、卯月夕顏三個人路上走的時候,
果然沒有人在意。
真是沒人有反應。
李雨子辰竟然,有些失落。
心說:“肯定是忌諱我的實力。所以不敢。”
自己跛了腳。
見有幾人在聊得熱火朝天,
特意去轉了一圈。
希望得到注意。
結果,人家看了一眼,仍聊自己的。
“我的痣,長在脖子上。”
“我的痣,比較小,比較圓。”
“我的痣,明天該點掉了。唉。”
對於李雨子辰的興趣,不及自己身上的痣的萬一之一。
李雨子辰又特意對那裡轉了一圈。
沒得反應,
又轉了一圈。
再一圈,一直9圈。
第10圈時。
他們就說:“請問,你需要幫忙吧?”
還是沒在意。
月光疾風:“真的是啊。
尷尬的事,對別人來說,
沒他們自己身上的痣重要。
看來,不用太在意。”
李雨子辰丟了虛榮心:“讓我哭一會兒。”
總想哭,一個人太無助。
知道,尷尬不可怕。
卯月夕顏:“子辰哥哥不傷心,子辰哥哥不傷心。
沒人在意你尷尬,這是好事,
這是好事啊。”
玄便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得到,李雨子辰原諒。
李雨子辰本說:
“不至於。不至於。
原諒,原諒了。
要怪,只能怪,造謠的。
你也是好心。
又請了客。
我總不能,吃了人的,嘴來那麼長。
伸了手,去打笑臉人嘛。
原諒,早原諒了。”
又幾乎是哭着說,“我要吃十碗,十大碗一樂拉麪。”
玄這纔算有些心安。
他們便吃了。
散場時,
領了份盒飯。
李雨子辰:“怎麼還打包啊。”
玄:“給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