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子辰一愣:“這是……神秘人?他來這裡幹嘛,這個大叔。”
刨輝乙這邊,看着表,直樂:
“好,最後一格。3分鐘了。時間到了,他沒回來。走了。終於,這是智慧,和耐心的勝利啊。走了”
出了門,來到月光疾風他們屋前,心中的成就感直要破口而出,真想架起舞臺,直接高歌一曲。但怕會驚動他們,就直接要走。
那壯漢洗了乾淨,也回來了。
只說:“剛纔擺了垃圾桶,作標記。我回來了。你們睡吧,睡吧,在夢裡死去沒有痛苦。好像有點勝之不武。趁人睡覺動手,這不太好吧。還是不要這樣吧。勝之不武,勝之不武。但誰讓我是反派呢?嘿嘿嘿。好,就趁你們睡覺的時候動手了。”
李雨子辰這邊。
他跑到神秘人跟前。
卻見神秘人正扶着雙膝,大口大口喘着大粗氣,面色通紅。原來,剛剛那揮手又停下。時跑時停。是累了。
卻見他直了身,開口說“我說,”卻又是一口氣憋不上來,彎腰扶膝,再喘氣起來了。因爲,喘得很有節奏,李雨子辰也被帶起來了。
李雨子辰:“大叔,怎麼了。怎麼喘氣很流行嗎?慢點慢點。”拍了拍他肩膀。
又說,“雖然我說這話是磕磣自己,但是,我非要說。我趕時間。有話直說。要是沒正經事,我就回去了。耽誤了,後果不堪設想。括孤:正經事是說,人命關天的事。”
他覺得,神秘人平時不着調,說的事肯定不重要,便點點頭,要直接走了。沒想,神秘人突然伸手,把他拉住。那手裡,因爲大出汗,還是溼熱溼熱的。或者是油吧,一抽手就抽出來了。“什麼情況?真有人命關天的事。”李雨子辰不明白了。
神秘人喘着氣:
“可算,可算啊。小傢伙,你怎麼做到這麼快的。真的是。可追得累死我了。”
李雨子辰:“……哇,果然人命關天,有人要累死了啊。死法千萬種,累死也是人命。我還真要留下來。”
說着,便是要走,這次有經驗,雙手擱前面,走着,就堅決得不得了。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神秘人卻又一把拉了他的衣角。扯了衣角就不鬆手。李雨子辰走得突然,被突然一扯,衣服勒上脖子,勒得舌頭吐出來了。
直喊:“要死啊。啊。求你靠點譜吧。”
神秘人卻說:“我說的人,是你。現在不聽我的話,你會死事態緊急,現在才突然喊你來。你突然找那個人,我也是很意外。”
李雨子辰瞬間停愣住。腦子裡似乎有一百個問題在盤旋,卻連不起來。看着神秘人,問:“……嚴肅的嗎?這話,是不是逗人玩。實不相瞞,我。”
神秘人直了腰,砸了嘴,手一揮:“別開倫理的玩笑。”
李雨子辰:“你先跟我開玩的。不是,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好不好。”
神秘人眼一斜:“直說。哼,你沒準備好。但是你不用怕,我來這裡,就是幫你準備好來了。來,下個劈叉。”
李雨子辰:“……”
刨輝乙在月光疾風他們屋前。
刨輝乙看着,看着,說:
“當你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請原諒我超羣的智慧和過人的耐心。我知道,如果我看到你們,肯定就走不了了。和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時光。雖然我也不想結束,但是新的故事,總要開始。原諒我吧,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結局。
……我是在演電視嗎?這麼得瑟不好吧。但誰讓我智慧超羣呢。誰讓我的耐心過人呢。哈哈。”
歡喜着,擡腿第一步,就要走了,唱:
“速度七十邁,心情是自由自在。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
剛把第一步走完,腳底剛貼地面,將貼又未踩實的時候。
卻聽一聲“雷遁·雷球!”
聲苦驚雷,驚心魂魄。
轟隆隆!
兩顆雷球,撞在了身後的屋上。
炸得石頭一塊一塊,飛在天上,散開了。灰塵一陣一陣,落在地上瀰漫了。盤子、碟子碎了一地,破碎的當叮噹叮清晰可見。
月光疾風、卯月夕顏連忙慌張起牀,房間已經全開了,沒遮了。
屋前的瀰漫的煙塵裡,竟的一人像是跟蹤的人。以爲認錯,揉眼再看,果然是刨輝乙了。煙散了。認清是刨輝乙了。
刨輝乙沒敢回頭,只心說:
“嗯……突然就爆炸,一定是幻聽,一定是幻聽,對,幻聽。”又有一塊石頭落了下,“啪”得一聲,正穩穩立他面前,似墓碑一般。又心說,“這麼大動靜。他兩個,也醒不了吧。對的,要走還是能走的。”幾乎是哭着唱,“當你們睡着的時候,原諒我,我已經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
起腳就跑,越跑越快,頭都不回得跑。
月光疾風:“哪裡走。你給我站住。站住。”直接喊了出來,“抓你了啊。你確定逃得了?不抓住了你,我不會停的。抓住了你,我纔會停下。別跑。我會跑到,直到抓住你哦。別跑,你別跑!”
卯月夕顏看着他,跑起來,擡手晃了一晃。又指着那人,又再把手甩了三圈,才加了速,猛得追了過去。
自心說:“什麼情況,這手揮了幹嘛?”
這時,那個壯漢,卻也蹦躂出來了。直喊:“李雨子辰呢?死了?”
卯月夕顏:“是你!你是……”
壯漢:“不準,不準再這樣問。真是夠虛榮。借別人,顯擺自己強大。真氣個人!”
卯月夕顏:“不……”
壯漢:“少廢話!看見那屋子了嗎?看見我的實力了嗎?我打的。現在的我,已經不比從前了。讓李雨子辰出來。”
卯月夕顏只心說:“他問我子辰哥哥在哪。看來,他也不知道子辰哥哥去哪兒了。等等,屋子是他打壞的了。”
壯漢便直接怒了:“敢無視我。看我一招就秒了你。”躍將起來,直接一吼:“雷遁·雷球!”
轟得一聲。
那個雷,直接就閃着耀目的電光,如若奔雷之勢,氣勢洶洶,轟得一聲,奔了過來。
卯月夕顏早見過這招,不慌不忙,一邊抽出卷軸,一邊躍將起來。
腳底下,那兩雷球,卷出一道煙浪,時間上剛剛劃過,距離只有零點幾毫米。
她又忽然發現,高處的景色還是怡人的,不自覺心情開闊。作好了架式。又突然覺得手癢,就抽空撓了三撓。
而身後,那屋子卻轟隆隆一聲,完全塌了,地面震了又震,滿地煙塵。
卯月夕顏也轉起來,隨着自己的轉動,威喝一聲:“操升龍!”,便有
一支支苦無,帶着起爆符,瞄準了壯漢的全身,打了過去。
便如雨點一般,便是全軍出擊,更是勢不可擋。
殺將了過去,便聽,呯呯呯,陣陣爆炸炸開,壯漢便是陷在爆炸裡了。
炸得便是屋前最美的花,火紅的爆炸啊,火一樣熱烈,火一般奔放。髮型它也冒煙兒,焦黑着跑開,千里萬里也會回頭望。
卯月夕顏落了下來,直接嘆了口氣:“怎麼又是他。真堅持不懈了。都能堅持捱打了,做啥做不成。有癮嗎?捱打有癮?想不通。”
“子辰哥哥,你在哪兒啊。”想起李雨子辰被死神的鐮刀架在脖子上,就擔心起來,“在哪兒啊。你快回來。”
這時,後肩被誰拍了拍,力道適中,嚴肅中卻又透着那麼點愉快。
她便眼前一亮,一下跳轉身,興奮得喊:“子辰哥哥!”
但,不是李雨子辰,是一箇中年男人,是房東。便又臉一沉,自己又轉了回去。向那路兩邊望了望。
可房東又來跟前,嘻嘻得諂媚笑問:“那個,那個,我的屋子,它是不是該修一修了。”
諂媚搓着雙手,又似是不好意思。屋子敗成這德性,認定了卯月夕顏是當事人,要賠償來了。
卯月夕顏並沒有毀屋子。壯漢全責。一次破壞,和二次破壞都是他。自己也是受害者。
就指着旁邊壯漢的位置,說:“啊?又不是我。是他。”
可哪裡有人呢?肇事者早逃逸了。空蕩蕩一片,只有一片落葉被風捲起,飄遊走。她自是深身一軟,垂了頭,“唉”得嘆了一聲。
瞬間,老闆的眼睛就亮了,知道賠償費有着落了,諂媚笑問:“現金還是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