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智波富嶽進入會議室的時候,每一個看他的人,那都是一臉異樣的表情,眼眸中更多的是充滿嫉恨。
雖然這場面讓宇智波富嶽感受不到什麼叫做同伴的友情,但他還是選擇無視在場每一個人的眼光坐了下來。
這一次新的木葉建設和家族居住安排分配,猿飛日斬倒是沒有親自到場,而來的人只有志村團藏一人。
當木葉村其他家族的居住族地分配完畢後,才輪到宇智波富嶽。
不過,讓宇智波富嶽心寒的事,宇智波一族居然被分配到最爲偏遠角落,簡直跟其他家族的人都完全隔離開,這種做法就跟對待犯人一樣。
這讓宇智波富嶽心中尤爲的不快。
宇智波富嶽,作爲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自然會爲宇智波一族爭取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利益“團藏大人,您這樣做似乎不太好吧?”
志村團藏頓時露出一臉尤爲不悅的神情說道:“這有什麼不好的,你要知道村子的地方就這麼大,能夠分配給你們宇智波一族這麼大塊的地,你們還有什麼可不滿的?”
宇智波富嶽承認,這塊地確實很大,甚至是宇智波一族先去的三倍,但這也就意味着,宇智波一族已經被木葉村的高層所孤立,同時也陷入木葉高層的監視當中。
宇智波富嶽很是不滿。
可這樣他也沒有辦法,志村團藏以大塊地爲藉口,一下子就能把宇智波富嶽的嘴給堵死。
很快這些嫉恨宇智波一族的人也都開始冷嘲熱諷。
“要不是三代目火影大人對你們宇智波一族的庇護,你們早就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宇智波一族的野心已經是路人皆知,你可別得寸進尺,我們可都不是好惹。”
“團藏大人都已經這麼好心,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把你們直接從村子趕出去。”
在這一陣陣流言蜚語中,宇智波富嶽也不在跟志村團藏辯護什麼,倒是第一離開的人。
看着宇智波富嶽離開的背影,志村團藏露出吃人的目光,暗暗咬牙切齒說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宇智波一族從這個世界永遠的消失。”
宇智波富嶽回去後並沒有閒着,或者鬧脾氣,而是跟宇智波一族的人商量着搬遷的事。
“族長,他們是越來越過分?!”
“可不是,我們宇智波一族可是爲木葉村流血流汗,他們居然這麼對待我們?!”
“我已經無法忍受他們這種行爲?!”
面對所有宇智波一族的怨聲載道,宇智波富嶽也只能是竭力把這事給鎮壓安撫下去。
“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現在的村子已經這樣,我們必須配合高層把這事做好。”
“你們也都別再鬧情緒,還是想想如何建設宇智波一族,我相信時間會證明我們是清白的。”
“還有,這事從今以後誰都不許再提?!”
在宇智波富嶽的威嚴下,這些人也都個個沒有再鬧情緒的意思,倒是很快都投入如何建設宇智波一族的新族地的言論上。
爲了這事,猿飛日斬倒是找上志村團藏理論。
只見猿飛日斬是一臉惱怒說道:“團藏,你知道你這種行爲是在逼迫宇智波一族你知道嗎?”
“可我覺得不該繼續放縱他們。”
“我們必須對他的行動了如指掌。”
“要是再出現一次九尾事件的話,你敢保證木葉村還能存在嗎?!”
這一次,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都選擇站在志村團藏這一邊,所以猿飛日斬也就沒有什麼話好說。
當然,現在還有一個最爲重要的事。
那自然就是誰來出任這個影。
第五代火影波風水門死了,現在需要新的影,也就是六代火影來治理木葉村。
這個自然得通過高層會議來決定。
不過,這一次的會議卻把宇智波富嶽給排斥在外,這已經充分表明了木葉高層已經對宇智波一族的不再信任。
會議上,所以人都陷入一陣沉思,那就是誰來出任第六代火影。
如若不是九尾事件捲入來的話,宇智波富嶽倒是能夠勝任這影的位置,所以現在整個木葉村已經是沒能夠找出一個能挑大樑的人。
“要不就選日向日足,日向一族在我們木葉村也是大族,對木葉的貢獻也是巨大,本人的實力也是強悍。”
“不行,世家不太好勝任影的職位,畢竟有些事涉及到世家的利益,同時也不知道他會爲了家族的利益產生什麼樣的後果······”說這話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夢寐以求想要成爲火影的志村團藏。
日向日足志不在火影,所以自然也沒有反對,而是出聲笑道:“團藏大人說得不錯,世家可能會涉及到一些家族利益,同時也可能損傷到一些村子的利益,確實不太好勝任這影的工作。”
有人提議奈良鹿久。
也有人提議波風水門的弟子旗木卡卡西。
只要木葉稍微有點名氣的忍者都被提名到,但都被志村團藏找着各種藉口給拒絕回去。
不過,讓志村團藏有點下不了臺的,那就是沒有人提議他來做這第六代火影。
見沒人能選出或者勝任影的工作,猿飛日斬呵呵笑道:“既然沒有人,那就由我這個老頭子繼續來擔任這影的職位,我想大家應該沒有意見吧?!”
這次的結果還是一樣。
這其他人倒是沒有一個有意見,味道這志村團藏有各種意見和不滿,甚至連同猿飛日斬的退休都拿來說事。
不過,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這一次沒有站在志村團藏這一邊,而是站在猿飛日斬這一邊,這惹得猿飛日斬呵呵笑道,彷彿這笑聲是對志村團藏一種赤.裸.裸的嘲諷和挑釁。
“團藏,別這樣,猿飛他當過影,所以他肯定能夠很好地勝任這影的工作,本來我們都是覺得你可以,可是您一人管理這‘根’已經很不容易,我們總不能往你身上再增添重任吧?”水戶門炎這話感情就跟一個和事老一樣是,說得志村團藏連藉口都沒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