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一捧水潑在身上,然後用手輕輕摩擦幾下。提供最好的體驗
在溫水的作用下肌膚迅速顯得紅潤,但是透夜的臉上卻沒有辦法像這紅潤一樣。
前世穿越來的時候,火影忍者並沒有完結,因此,六百集以後的內容她基本上都不清楚,按照岸本的尿性,可能會有人犧牲,但是,這個人究竟會是誰
透夜並不是岸本,也沒有辦法猜測究竟是誰,但她知道,無論是誰她恐怕都不會感到愉快。
人死了,最傷心、最痛苦的往往不是他自己,而是留下來的活着的人。
白能活下來嗎小純能活下來麼君能活下來麼綱手師傅能活下來麼
在久遠的過去,在那片混亂的戰場上,她也曾經有過這種擔憂,只是,在她心中,自己是屬於這裡的,因此,雖然在意,但是說實話,她對這個時代的親友的看重遠遠要超過那時,所以,也就更加的放心不下
就在她沉思之際,浴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打開,少女的心中猛的一驚,轉過頭來:“誰”
“居然被我來到身邊才反應過來姐姐,你的心事很重嘛”來者有着一頭鮮豔如烈火的長髮,渾身,正是剛剛少女唸叨着的小純。
毫不客氣的邁步走進浴室,對有些微涼的水溫皺了皺眉,還是忍住了給他加一加溫的想法,擡起頭來看着少女說:“今天一整天你都恍恍惚惚的,讓大家都很擔心。”
透夜低下頭,怔愣的看着水面,最後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抱歉”
話一出口,她便感受到,浴缸另一邊的少女湊了過來,然後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低下的小腦袋扭過去。
小純挑了挑眉毛:“我來這裡可不是聽你道歉的其他人是不是擔心也跟我無關,我只是想問問,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我”呆呆的看着小純平靜的視線,少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到了最後,她挪開視線說:“我只是畏懼面對死亡”
小純自然明白,少女並不畏懼自身的死亡,那麼她所害怕的,自然是
“切我當是什麼事原來只是這個啊我說,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們了”
小純緩緩開口,鬆開了少女的下巴,再次朝她靠了靠,較之常人略顯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着少女冰涼的脊背:“我不知道這場戰鬥究竟會面臨什麼,也不清楚自己會遇上什麼樣的敵人,我只是,想要保護這個你所愛着的世界罷了,我只是想呆在你身邊罷了,我只是想看着你罷了對於我而言,這個世界,最重要的,永遠都只有你”
她的手臂環過透夜的脖頸,緊緊地摟着她:“你放心哪怕只剩一口氣,我也會爬回你身邊,哪怕是死了,我的靈魂也會回來,永遠縈繞着你,永遠陪伴着你,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你都別想逃開”
“真霸道”少女微笑着,聲音卻有些顫抖,手掌緊緊地握住胸前小純的手:“那麼,就約定好了,不管怎麼樣,都要活着,然後,我們就要在一起,不再當一個忍者,不再去管別的事情,只是我們,水無月透夜,水無月白,赤夜純,輝夜君麻呂只有我們,一直在一起”
翌日。
木葉村的大門,一列列的忍者一改平日的散漫,嚴肅的站成一排排,而站在最前方領隊的,自然是木葉的一衆上忍們:旗木卡卡西、旗木彥以復職、赤夜純已經成爲上忍、輝夜君麻呂同上、水無月白同上、桃地再不斬甚至連已經斷臂的阿斯瑪都位列其中,而此時,他們的面前,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已經丟開了平日裡的家居服裝,換上了一身戎裝老人的身體衰弱的很快,這次戰爭已經沒有他參與的餘地了,否則的話,爲了他,可能會死去更多的人,作爲火影的猿飛自然明白,所以,他這次來,只是爲了鼓舞士氣
少女並沒有站在隊列中,她的任務和其他人並不一樣。
慢慢走向前幾步,她看着面前純白的少年,踮起腳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初那個瘦小的小鬼已經長成了一個有着寬闊胸膛的青年,堅實的臂膀讓他不負當初的病弱,身上依然散發着如同貴公子一般的氣質。
“君,這一次任務,我只給你一個要求。”
君麻呂綠色的眸子中滿是認真,恭敬地彎下腰:“請您吩咐。”
透夜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活下去。”
綠眸的貴公子一怔,然後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是,在下定當不辱使命。”
再次轉過頭掃視隊列,衆多熟悉的面龐,凱,玄間,出雲,子鐵,惠比壽,自來也
這次的戰爭之後,又有多少人能夠再次回到木葉自己還能看到多少人的面龐
將心中小小的憂愁收起來,少女知道,這種東西大家都明白,只是,在這個時候,誰也顧不上再談這些了。
轉身走到另一邊,眼中有着血色勾玉的兄弟正平靜的看着她,看上去似乎已經解開了所有隔閡的樣子,讓少女不由的輕輕笑一笑:“你們兩個,準備的如何了”
“隨時可以出發。”鼬平靜的回答,而佐助只是冷哼了一聲,扭過臉去。
少女也不介意,只是再次笑一笑,嚴肅的說:“這一次的戰鬥,一定會異常艱苦,而你們的任務更是關係着這次戰爭的勝利,可以說,和平,就把握在你們手上,千萬千萬要小心”
說着話,她擡起了自己的左手,露出手腕,將其上鑲嵌的兩顆冰晶取下,遞給鼬。
兩顆冰晶上,一顆攜刻着初,另一顆自然攜刻着二。
鼬鄭重其事的接過去,然後對着少女緩緩開口道:“找到已經投靠了曉組織的藥師兜,用幻術逼問出穢土轉生的秘訣,然後通過穢土轉生召喚出初代火影千手柱間以及二代火影千手扉間,並讓其加入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