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宣言與選擇

.最近考試,所以更新可能有點問題,不過我會盡量保證的,下面正文:

“唉”鐵之國的大名室,恨鐵不成鋼的鐵握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又背過身去,不讓兒子看見自己的表情。

而鐵武心,還是恭謹地等待着吩咐。彷彿不是父子,彷彿他只是一個再忠誠不過的下屬,但往常,看到父親這個樣子就知道應該自動退下的他,卻還站在這裡。

“怎麼,還有什麼事情嗎?”突然發現了這一點地鐵握齋問道,也只有依然有什麼情況要彙報的情況下,他的兒子纔會繼續站在這裡,這點,他很清楚。

“是的,浪子和回來了,現在正在外面,您要見他嗎?”鐵武心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欣喜,童年的玩伴爲了追求更強大的力量最終卻離開了這個地方,踏上將刀法與忍術磨合的試煉之路,現在,獲得了強大力量的他,回來了,而且,看着他的武器,沒想到他能獲得聞名於世的霧忍七把大刀之一--斬月。

“是嗎,以前和你並稱的那個天賦絕佳的小鬼也回來了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也是明月盟的核心戰鬥成員吧,果然漩渦鳴人也不是完全沒準備的啊,他有帶什麼話過來嗎。”鐵握齋又回過身來,卻是面無表情地注視着自己的兒子。

“是的,他是和自己的同伴金剛以明月盟信使的身份回來的。他大概剛剛抵達這裡不久,而且帶來了明月之主的信箋,所以希望和您直接交談,但他的同伴金剛已經被我們的人員帶到了休息的地方。因此我並沒有過多過問”鐵武心依然恭敬地回答,而這次鐵握齋也是一副上位者的神態。

“我知道了,讓他進來吧,我想我也該跟他談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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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鐵老師。”在被童年的好友引進鐵之國的大名室並順便關上大門之後,浪子先是恭敬地對鐵握齋行了一個晚輩對長輩的禮節。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浪子也可以算是鐵握齋的弟子,因爲他和鐵武心,是拜於同一個武士流派的,鐵握齋的家族流派,而身爲族長的鐵握齋,便可以算是所有弟子的老師,雖然,嚴格來說浪子只能算是外圍弟子,真正的屬於那個流派的密技,他沒有修行的資格。

“恩,好久不見了,小鬼。”一聲小鬼似乎帶點親切,但鐵握齋依然面無表情,那是上位者的儀態,那種迴應不過是對於浪子現在所代表的勢力的禮貌。

“好久沒聽過這種稱呼了,不過我叫浪子,鐵大名閣下”恭敬瞬間就消失了,行過禮之後,就是公事,現在的他,是明月盟的使者,從某種意義上是隻需要注意到禮儀上的禮貌即可。

“那麼浪子使者又帶來了明月之主的什麼樣的心思呢,善意,還是惡意,我鐵之國不過是中立者罷了,如果是想在我這裡打什麼注意的話,那很顯然你們白費心機了。”鐵握齋沒有命人上茶,更是剛剛就宣佈了禁止其餘人等隨意靠近的命令。

“這封信,是我主讓我帶來的。”拿出一封帶着無法僞造的“明月盟主”刻印的信箋,看到鐵握齋的瞳孔不可避免地收縮了一下,浪子笑了,接着就把信撕了。

“不過它是空的,而金剛那個傢伙似乎也懶得過來。”浪子將白紙撒到了桌子上,也是讓鐵大名好好看看“所以,這一次和您的交涉,由我全權做主。”

“那又怎麼樣?”鐵握齋的表情沒有改變,桌上的紙片他連掃一眼的興趣也欠缺,而是直視着浪子,既不帶高傲,更不帶謙卑。那是一種平淡的態度,無論是他還是浪子,無論是鐵之國還是明月盟,甚或是木葉-明月聯盟。

“其實我主命我作爲這次的使者,本身就已經代表了我們的誠意,您直接理解爲我主在向鐵之國示好也可以。”浪子又自己一張張地撿着桌上的紙片。

“對我主來說,他當然是非常希望您能夠與他合作,在這亂世中尋找自己的光明,但對於早已元氣大傷的武士來說,對於那些不擇手段的詭異忍者,其實還是不願與之合作或者是爲敵的吧。

況且,作爲中立國這麼特殊的地位,亦是無數前輩辛苦努力才一點點獲得的,更不可以隨便廢棄,所以,合作,不過是吾主不傷和氣的一個建議。

而更合雙方實際的,那就是,希望鐵之國能夠繼續保持中立的地位,哪怕是幸災樂禍地看着忍者們打生打死也好,不要參合到任何一個勢力中。這樣在這裡忍界大戰後,鐵之國也不會有任何損失,當然,如果在某些勢力已經是威脅到整個世界的安危的時候,也希望能夠適當地伸以援手。

當然,我明月之主本人以及身後那幾乎可以說是絕對的實力,您也是很清楚的吧,如果鐵之國真的想要做點什麼的話,我們也是不怕的。

不過,從個人的角度來說,從一個現在依然是鐵之國的子弟來說,我希望鐵之國能夠保持中立,繼續休整下去,這樣,總有重新崛起的一天,只可惜,這個時代,不適合我們武士。”

浪子的話很真摯,正因爲認清了這一點,不甘寂寞的他,纔會毫不猶豫地放棄了原本在鐵之國已經獲得的一切,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成爲一個亦武士亦忍者的存在,參與到現在這個紛亂而精彩的世界中。

“原來你還承認自己是鐵之國的人啊。”鐵握齋突然這麼說了一句,但,他的話裡並沒有帶任何諷刺,彷彿只是閒話家常。

“永遠都是。”浪子恭敬地站了起來,向自己的大名行禮,此刻的他,只是一個熱愛故鄉的遊子,對於家鄉的忠誠是絕對無庸置疑的。

“那好,如果我和明月盟開戰的話,你會這麼做?”鐵握齋拋出了這麼一個兩難的問題。

“你,還是鐵之國,這兩者,並不一樣。”浪子回答地很認真,但還沒有給出答案。

“看來你很明白我的意思,那麼,只是我。”鐵握齋笑了,但他還在等浪子的答案。

“我不會對不起鐵之國,這是我出生和成長的地方,是我最愛的家鄉,身爲一個武士絕對不會背棄自己的家鄉和孝道;我也不會背棄明月,那是我和同伴們奮鬥的地方,也是我宣誓了忠誠的地方,身爲一個武士,我不會背棄自己的努力和忠誠;

我也不會因爲兩難自殺,因爲那等於是對自我的否定,更是一種逃避和懦弱,對於一個武士來說,這是最大的恥辱,更何況,宣戰的是你,不是鐵之國。”

浪子的手放在了斬月上,輕輕地撫摩着,彷彿是對待自己的情人,對於每一個合格的武士,特別是劍客來說,刀,本來就是自己最好的同伴和情人。

“這是斬月,我和它一起,已經打敗了無數的敵人。哪怕是魔王,這把刀也在他身上留下過印記”他擡頭來驕傲地對鐵握齋說道“所以,我也有把握殺了你。”

“我不會讓鐵之國和明月爲了你無聊的野心而遭受苦難,到時候,我會殺了你還有你的後繼者,在鐵之國,總有渴望和平的人存在,我會以此刃,支持他成爲新的大名,哪怕揹負一切罪名,爲了和平。”這,或許就是浪子作爲武士的選擇與宣言吧。

“很好,你果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和榮譽。”聽到那宣言,鐵握齋反而笑了,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他又繼續問道:“那麼,你憑什麼說那所謂的明月之主會帶來的和平,如果我們保持中立的話,難道他不會算帳嗎?”

“絕對不會。”

“憑什麼。”

“只以我的姓名和榮譽起誓,那是我選擇獻出忠誠的主,我相信他的美德。”很難以想象在政治的談判中會有如此可以說兒戲的承諾,但鐵握齋信了,因爲在成爲大名之前,他也是武士。

“很好,今天,我就信了你這句話,不過,我們也不會傻傻跑去給人當炮灰,所以,鐵之國選擇的是中立。

最起碼,只要我在位一天,在不傷害到我們根本利益的情況下,鐵之國就不會主動向任何人出手。而作爲對你們誠意的迴應,我們也會一定程度支持你們的改革,只是,我們不會出使任何武力或宣言以協助。”這,就是鐵之國最後的選擇了立與妥協,畢竟,有些大勢還是要看到和賭一下的。

“我僅以我個人代表鐵之國和明月盟感謝您,握齋大人。”

“這是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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