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以一種令人驚恐的速度進行着。
從人們從警報聲中開始恐慌的時候,火之國,風之國,雨之國,這個忍界共同體的主要國家快速地動員了起來。
在所有人預料之中的是,戰爭是由忍界協約國一方所引發的。
在沒有任何聲明的情況之下。
忍界協約國就用尾獸的力量,偷襲了水之國北方港口入洋港,水之國最強大的艦隊新時代艦隊全軍覆沒。
作爲五大國當中唯一的島國,水之國海軍可以說是五大國當中最強的存在。
甚至可以說,五大國當中其餘國家的海軍加在一起,都無法與水之國的海軍抗衡。
當然,這也有五大國當中有土之國和風之國這兩個半內陸國家,海岸線極其短,不重視海軍的緣故。
毋庸置疑的是,這一次的偷襲,給予了忍界聯合體極大的打擊。
雖然說忍者相較於普通人,有着極其強大的機動能力。但是對於大規模的動員來說,個體強大機動能力沒有任何意義。無論是補給,還是持續力。陸地移動都有着十分強大的侷限性。
而海軍,對於戰爭來說,作用是極爲關鍵的。
甚至對於漩渦智樹來說,在他前世曾聽過這樣的一句話,每一場大海戰都決定了兩個國家的命運。
強大的海軍,能夠確保能夠威脅到敵人廣袤的海岸線,意味着敵人無時無刻都需要防備從海上來的威脅。
而且海運要比陸運有着更爲快速,更富有機動性的優勢。
協約國的偷襲,可以說是給忍界聯合體一次重重的打擊。
隨後,爆發的戰爭更加激烈了。
火之國,風之國,雨之國,水之國的軍事專業的學生,幾乎都被抽調到了軍隊當中,讓真實的戰爭,成爲了他們最有效率的課堂。
和舊時代,整個忍界才能動員出十萬忍者不同。
雖然只有十年的變革,但是現在由國家供養的軍隊展現出了極爲大的規模。
基本上主要國家都有十萬左右的忍者軍隊。
其中人口最多的火之國,更是拿出了近二十萬忍者軍隊投入戰場當中。
即使這些軍隊,很多都是在新時代教育下產生的年輕下忍,但是依然是一股不可撼動的力量。
快三十歲的漩渦智樹,漩渦鳴人,我愛羅這三位人柱力作爲忍界聯合體的戰略武器,也奔赴了前線進行威懾,避免忍界協約國採用大規模集團軍的形式進行戰爭。
戰爭的初期,因爲忍界聯合體國家是被動防禦的方式進入戰爭,而協約國軍隊則是準備了詳細的計劃,所以對於忍界聯合體國家來說,這是相當大的劣勢。
最初土之國甚至控制了風之國大半的國土,而雷之國也幾乎吞併了整個雨之國,和火之國進行了邊境戰爭。
但是隨着戰爭的逐步進行,忍界聯合體強盛的國力優勢逐漸顯現了出來,新徵召的忍者構成了新的軍隊投入了戰場。
而一條條裝備生產線,也讓大量的起爆符,兵糧丸,苦無,手裡劍武裝了這些忍者軍隊。
水之國因爲船艦生產線十分完備的緣故,海軍又迅速地回到了忍界最強的地位。
在戰爭的後期,忍界聯合體取得了近乎絕對的優勢。
但是藥師兜依然是不可撼動的力量,甚至最高領袖漩渦智樹和藥師兜的幾次交鋒,都處於下風,最後不得不退卻。
直到最後,重奪雨之國大戰役之時,藥師兜被最高領袖之妹,秋本由真殺死,才結束了這場戰爭。
幾乎沒有人能夠解釋,爲什麼強大到連最高領袖都無法殺死的藥師兜,居然會被一個聲明不顯,甚至在木葉內戰前夕犯下重罪的秋本由真殺死。
畢竟根據情報記載,當時的藥師兜已經化龍成功,並且用其獨創的仙術·蛇吞象之術,成功的吞下了包含五隻尾獸在內的外道魔像。
甚至他的強大程度,已經超過了作爲五隻尾獸的人柱力這種概念。
可以說是神的層次。人們懷疑,即使是傳說中的六道仙人,是否能夠有當時的藥師兜強大,都未可知。
隨之而來的第二年公祭日,火之國首都新安,天空佈滿了陰雲。
在一座墓碑的前面,跪坐着一個素白的女子。
天空中的雨水順着女子的臉頰劃過,不知道是否混了她的淚水。
墓碑上寫着,秋本由真兄長,伊藤誠一之墓。
墓碑前面,只是簡簡單單的擺放了一束花。
這個墓碑的訪問者,到今天爲止,似乎只有一人。
這片區域,相比於幾百米外,大片大片的烈士墓碑來說,算是僻靜的。
那個穿着素白色衣物的女子,就這樣跪坐在這裡,看着墓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她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和這雨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她大概今天不會離開這裡了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一個紅髮的身影出現在了素白女子的背後,給她撐起了一把傘。
漩渦智樹輕聲說道:“沒有人想到,誠一當時所說的要成爲你的劍,幫你洗脫罪名,重新獲得榮耀是這個意思。”
秋本由真沒有應漩渦智樹的話,只是說道:“原來你已經從祭奠烈士的活動中抽身了。”
漩渦智樹微微聳肩,說道:“雖然已經不是這個國家的最高領袖了,但是作爲漩渦一族族長,國家前任最高領袖,還是要去的。當然……如果沒有這些身份。我也會以私人的身份去拜祭這些爲國戰死的將士。”
秋本由真點了點頭,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如果誠一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說,我是靠自己贏得這份榮耀的吧,他只是像其他人一樣幫助了我。像卡卡西老師一樣,用止水的眼睛短時間地控制住了藥師兜。像哥哥一樣,在仙人模式下,用強大的仙術攻擊破開了藥師兜的仙術屏障。像佐助一樣,用加具土命。像鳴人一樣,用六道仙人的力量。像我愛羅……像……”
漩渦智樹有些沉默,秋本由真的訴說,好像這勝利真的和她沒有了半點關係一樣。
直到——
由真說道:“但是,但是這一切之後,他都會說一句,秋本由真卻是最不可或缺的,站在了那個位置,拿了他這把弒神的劍,向藥師兜斬下了最關鍵的一刀。”
漩渦智樹說道:“這當然沒錯,誠一即使將自己築成了劍,這把劍也有了他的意志。除非在你的手裡,其他人都不可能完成那樣的一劍的。”
秋本由真再度沉默。
直到漩渦智樹離開了這裡。
陵園之外,天天身着素色的衣物,抱着兩三歲的紅髮孩子,在那裡等待着。看到智樹,微微笑了一下。漩渦智樹接過傘,摟着天天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長久的雨聲中,秋本由真才緩緩的說道:“漩渦一族,重新休養生息了。但是草雉一族的血脈,真的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