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智樹本以爲,帶土既然和宇智波斑斷了聯繫。那麼肯定是加入了藥師兜的隊伍當中去。
可是宇智波佐助卻給了他一個否定的回答。
“我並不知道宇智波帶土在哪裡,而且你一直沒有提這件事情,我還以爲他和宇智波斑一起加入了你的陣營。”
漩渦智樹沉默了。
在眼下,任何一個關鍵人物的消失,都有可能導致許多的意外。
但是很快,漩渦智樹又釋然了。
宇智波帶土是一個執行力強的人,和斑一樣,他並不能自己規劃出一個頂尖的陰謀。
“想想,大概帶土失去了斑的帶領,失去了方向。離開了這處戰場也說不定。”
接下來,智樹和佐助的交談逐漸失去了意義。
佐助的情報幾乎都向智樹交代了,智樹幾乎沒有什麼能夠從他身上得到的了。
即使被幻術·別天神改變了意志,想要保衛木葉的佐助,顯然也不會有和智樹閒聊的心思。
漩渦智樹依然是他的對手,現在也算是他半個上級。
在最後,佐助建議漩渦智樹在對抗藥師兜的時候,用上他的力量。
漩渦智樹本來想拒絕,但是後來想到一件事情,於是便同意了。
他帶着佐助走到屋子當中。
屋子裡是很簡單的擺設,一切都井井有條。
漩渦智樹的極簡主義風格,在現在暴露無遺。
智樹伸手推開屋子東側的桌子,將手按在桌子下的地面上。
一個結界符文出現在地面上。
佐助認得出,這僅僅是一個警告符文。
在這個符文被大概之後,它立刻會向符文的主人發出警告。
佐助有些好奇,漩渦智樹這個時候,想要交給他的是什麼。
在符文散去之後。
漩渦智樹從下面拿出一個卷軸。
佐助看到了,符文的下面總共有三個卷軸,一個深紅,妖豔地有些詭異。一個漆黑,詭異的有些讓人悸動的查克拉從上面散發。最後一個就是一個白色的卷軸,普普通通,甚至有點枯黃。
漩渦智樹手中拿的,是那個深紅色的卷軸。
“這裡面的東西,我本來打算自己用的。但是一直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畢竟它要完全適應我的身體,一定要一個最頂尖的醫療忍者來做移植。而當時,綱手老師重傷昏睡過去。我便失去了機會,後來的動盪,也一直讓我沒有機會做這個移植手術,直到現在。”
佐助只覺得眼前的漩渦智樹和他所認識的有些不太一樣。
移植?
這斷然是要將其他家族強大的血繼限界移植到自己身上。
就好像宇智波斑所做的事情一樣,他移植了初代的細胞,從而有了釋放木遁的能力。
但是佐助覺得,漩渦智樹一直以來,都展現了極爲強大的天賦。
而且作爲漩渦一族的人,論血統,漩渦智樹也不輸他人。
究竟是什麼東西,他想要移植到自己的身上?
佐助屏息看着這個卷軸,問道:“你打算讓我來移植這個東西?”
佐助有些不悅,他並不認爲自己身上有什麼缺陷。他所欠缺的,是如何將自己的天賦開發到最大。以最快的速度成長。
移植他人的軀體,在他看來,這無疑是一種浪費自己的天賦。
漩渦智樹點點頭,說道:“我本來以爲,戰爭已經徹底的結束。本來要和大名勢力展開的戰爭,因爲土影的伏誅,被延期十年以上。在這個時間內,我能夠看到忍界將會以一種更優良的方式成長。但是藥師兜的假死,打破了這個局面。毫不隱瞞的說,面對藥師兜,我並沒有絕對勝利的信心。”
“所以你想要藉助這個東西?”
“沒錯。”
“你確定這個東西能夠發揮作用?”
“我確定它能夠發揮作用,但是能夠發揮多少的作用就不確定了。”
“爲什麼交給我?”
“因爲現在,你的身體,比我的身體更適合承擔它。”
“漩渦智樹的身體僅僅次於千手一族吧?而對於你,就算是對查克拉需求近乎深淵的血繼,也能夠輕易承擔吧?”
“這無關乎是否能夠承擔的事情,而是我擔憂我不能和它完美的適應。另外,即使我和它完美的適應了。也需要大量的時間去掌握它,顯然,現在事情的變化,已經讓我沒有時間去掌握它了。”
漩渦智樹的目光中似乎可以映出鮮紅色卷軸,氣氛顯得有些妖異。
佐助似乎猜測出了什麼。
他指着這個卷軸問道:“這是一顆寫輪眼?”
漩渦智樹點了點頭。
這個鮮紅色卷軸當中封印地,就是一顆寫輪眼。
佐助終於理解了,漩渦智樹爲什麼說,現在的他是比智樹更適合這個東西的存在。
“這是誰的寫輪眼?斑的?”
佐助幾乎下意識地這樣想到。
畢竟這幾天,斑和智樹的關係如此地貼近。
如果在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願意將自己的寫輪眼交給智樹,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它要比斑的眼睛更加的強大!”漩渦智樹的語氣有些斬釘截鐵。
“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說着,宇智波佐助開始在腦海當中搜尋家族歷史上出現的強大的瞳術者,但是顯然,宇智波斑的光芒,似乎壓倒了所有的人。
不過佐助隱隱地覺得自己把握住了某個關鍵所在。
只是他很難想起。
忽然,腦海當中出現了一個悲慘的身影。
那個身影沒有了眼睛。
和鼬站在一起。
“止水!!”
佐助不住地喊了出來。
止水那顆已經釋放了別天神的眼睛,此刻就裝在佐助身上的卷軸當中。
但是因爲已經使用了別天神的緣故,那顆眼睛已經暗淡,想要再次使用,只能是幾十年之後了。
那麼……
這個紅色卷軸中裝的,就是止水的另一顆眼睛。
被團藏所奪走的另一顆眼睛。
漩渦智樹沉吸了一口氣說道:“團藏在死後,我從他的身上拿到了這顆眼睛。他似乎做好了如果死掉,就將這顆眼睛交給我的準備。明明是這麼的一個混蛋,偏偏死前有着這樣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