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事,自己一個人,也必須要堅守。但是假如,有一個人和你的觀點相同,並且支持你的話。那麼至少,你不會被外界的批評所動搖。
至少三代現在可以用更加堅定的姿態,瞪着團藏。
“邁特凱,這樣的事情,你不應該參與。”團藏有些惱怒。
怎麼就會多出這樣的一個人站出來拆他的臺。
團藏訓斥了凱之後,辯解道,“漩渦智樹,本來就來歷不明。而且來到木葉之時,已經有六歲了,所以他極有可能是其他忍村前來刺探的忍者。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已經把這些暴露無遺。”
“當時六歲的孩子能懂得什麼?”凱大吼道,至少在他堅定的事情上,他面對誰都不會退縮。
不過團藏卻皺起了眉頭,十分不悅的樣子。
這個沒有天賦的傢伙,居然敢和我爭執?
只不過是一個上忍,卻如此的狂妄?
團藏於是說道,“卡卡西在六歲的時候,已經是一名可以獨當一面的中忍了。對於漩渦一族的天才來說,這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吧?不要拿天賦如此低下的你,來衡量那些天才。”
這,
已經是赤裸裸的人身攻擊了,除了對三代以外,團藏對於任何人,都是如此的輕狂與傲慢。
邁特凱卻沉默了,他繼承了來自於他父親邁特戴的隱忍的性格。
就算別人說他天賦低下,他也無可厚非。因爲事實本就如此。但是天賦,並不等於實力。
這個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好像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是我幻聽了嗎?不過,話說你們在幹什麼?”
邁特凱轉頭看去,一個蒙着大半張臉的男人,懶散的站在那裡。似乎又不願意錯過任何一點時間,眼睛還在死死的盯着手中的親熱天堂。
“卡卡西!你來了真是太好了。”邁特凱看到來人是卡卡西,立刻興奮的大喊道,“你快幫我證明,智樹絕對不可能是背叛木葉的人。你還記得我常常和你提起的那個明明很有天賦,卻仍然不斷嚮往着青春,努力着奮鬥的孩子嗎?他就是智樹。”
邁特凱焦急的說着,甚至話都有些不清楚。
團藏只是淡淡的看了卡卡西一眼,說道,“卡卡西,希望你能給出你最理智的判斷。”
卡卡西點了點頭說,“其實我是挺不認同凱的,他這個榆木腦袋,很容易受欺騙。”
邁特凱十分不敢相信的看着卡卡西,而團藏則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是忽然,卡卡西擡起了頭,盯着團藏說道,“但是這一次例外,我選擇相信邁特凱的判斷。”
“你!”團藏被卡卡西的這句話噎的不輕。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不管如何先將這個孩子,以及受傷的忍者們送往醫院吧。”
三代當機立斷的做出了決斷,抱着漩渦智樹向醫院走去。
邁特凱趕忙跟上,卡卡西看了一眼,
“這裡好像沒有我的事情了。”
說完,卡卡西也走開了。
只留下,團藏,小春,門炎三人。
“不行,如果讓那個孩子繼續變得強大。那麼一定會對木葉造成十分之大的危害。”
門炎有些猶豫的回答道,“可是,他畢竟只是個孩子。而且目前也沒有對抗木葉的想法。”
“其實你們大可以不必爭辯。”小春忽然淡淡的說話了,“那個孩子,已經透支了自己全部的天賦。”
“什麼?”
團藏和門炎都有些不敢相信,於是再次問道。
“那個孩子的傷勢很重,而且是強行開八門遁甲。身體的脈絡已經受到非常嚴重的傷,今後,大概最多也只是停留在一個普通中忍的層次。”
如果說說話的是別人,團藏和門炎或許還有些擔憂。但是說話的是小春,就沒有任何爭議了。
因爲轉寢小春除了作爲木葉的決策者之一以外,還是一個極爲優秀的醫療忍者。
“這麼說,漩渦智樹真的沒有威脅了嗎?”團藏感慨的說了一聲。
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能擁有,這大概是他心理的最好體現了。
門炎倒是看着空中又灑落的雪花而有些感傷,“不知道爲什麼,還有些惋惜。畢竟也算是犧牲了一個又資質成爲影的孩子。”
小春也同樣的嘆了口氣。
即使他們不信任漩渦智樹,但是另一方面,他們又何曾不希望木葉會多出一個能夠保護木葉的人?
“要是說漩渦智樹是我們一直看着長大的,或許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吧。可惜直到他六歲之前,我們對他都一無所知。誰都無法保證這個孩子,是否揹負着像宇智波那樣的仇恨?”
“而且,他是否將漩渦一族的覆滅怪罪到木葉上面,畢竟我們和漩渦一族,可是最深的盟友。”
誰都無法知曉那些沒有發生的未來之事。但是此刻,似乎所有人都在爲一個天才的滅亡而感到傷感。
即使是團藏,也在思考着,假如說漩渦智樹順從他的話,或許是否有着這樣的一天。
那個時候,他已經成爲了火影。屬於他的時代已經到來。而漩渦智樹,則是他最忠實的手下,是他的暗部部長……
……
而猿飛日斬陰霾着臉繼續抱着漩渦智樹向前走着,他沒有想到團藏這一次做的會如此的過火。
但是在兩個顧問旁邊,他不好發作。
但是他已經感受到了某人的靠近……
果不其然,一個白衣的暗部忽然破空而來,跪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火影直屬暗部的隊長。
“報告日斬大人,根部的暗部已經被警備部隊全部控制起來了。”
“嗯,很好。”猿飛日斬這才點了點頭,“告訴團藏,他因爲破壞村子秩序罪,暫時革除顧問之職。並且……將部分被根“控制”無法擺脫的暗部,關入監獄!此外,團藏還必須要在會議上公開道歉……還有……”
白衣暗部愣住了,他沒有想到一向隱忍的三代這一次竟然如此大發雷霆,不住提醒道,“可是……關於顧問的事情,必須要經過其他兩位顧問的同意……”
“不……這一次我行駛的是火影一票通過的權利。告訴小春和門炎,讓他們好好想想!他們太縱容團藏了!”
“是!”
白衣暗部的身形再次消失,而三代卻依然挺拔的走着。
木葉醫院。
到處都是一片繁忙的景象。
因爲今天受傷的忍者格外的多。
一年的結束即將到來,本來以爲會愜意的度過接下來日子的醫生們又迎來了一次繁重的任務。
“不過這一次好奇怪,明明看上去像是受了重傷,流了不少的血液。可是實際上醫治的時候,卻發現就好像處理一般都外傷一樣。”
“啊?你也是這樣?我以爲只有我的病人是這樣,還在暗自慶幸呢。”
“不過,聽說上杉醫生那裡死了一個人。”
“什麼?還會有人死去?”
“聽說送過來就沒有命了,脖子扭曲的十分恐怖的樣子。”
“你們還有功夫在這裡閒談,還不快點去照顧病人。”
一聲嚴厲的批評,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只好悻悻地離開了這裡。因爲說話的,是這家醫院的護士長。
三代站在智樹的病牀邊,聽着天藏的彙報。
“事情已經確定了嗎?兩個死亡的忍者,一個是不明忍者殺死的。而另一個,則是山中風親自動的手?‘
天藏跪在地上,回答說,“沒錯,根據現場戰鬥的分析。以及山中亥一大人通過心傳身之術從兩名死者的記憶推斷。這件事和漩渦智樹並沒有關係。而且,團藏大人,確實逼迫了漩渦智樹加入根。”
三代點了點頭,他甚至懷疑那個死去的上忍。也是不是團藏想要漩渦一族血脈的陰謀。
畢竟團藏對於根的成員,完全沒有任何的憐憫。甚至要成爲一個合格的根之人,還要經過互相殘殺。
就像佐井和信一樣。
但是三代把目光放在了智樹身上,又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