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伊比喜依然用着他那拷問般的目光查看着周圍。
最後,他還是不禁在那鮮豔的紅色頭髮前停了下來。
“那個孩子,大概就是漩渦智樹吧?”森乃伊比喜的眼神有些凌厲,似乎想要用目光看穿眼前的這個人一樣,當年智樹天賦被廢的事情,因爲他是木葉暗部刑訊審問部隊長的緣故,所以也瞭解了不少。
所以當這個人站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產生了更多的好奇。看上去,漩渦智樹算是挺帥的一個孩子,想必會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他。
但是漩渦智樹的表現卻是讓他十分失望的,“到現在爲止,他還一個字沒有寫,是完全沒有辦法嗎?”
“是沒有清楚考試的規則,還是說知道了規則,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也對,只能夠使用體術的人,大概也……”
正在這個時候,伊比喜忽然發現漩渦智樹動了。手隱蔽的開始結印。
“是什麼辦法呢?”伊比喜忽然覺得自己隱隱提起了一些興趣。
智樹結完印,好像沒有任何的變化。一切都像剛纔那樣平常。
但是伊比喜卻把頭擡了上去,屋子當中,無聲無息地多了一個吊燈。
“影分身之術和變身術嗎?”伊比喜的表情略微有些驚訝。
原本以爲,漩渦智樹知道自己今後就不能夠像平常人那樣使用忍術的時候,就會放棄學習忍術。
卻沒有想到漩渦智樹居然還能夠如此巧妙的使用忍術。想要無聲無息的分出一個影分身,然後再使用變身術倒掛再天花板上。
這對於許多的中忍來說,都是十分困難。
而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智樹,倒是有些放鬆了。影分身之術本來就是一種獲取情報絕妙的手段。
實際上智樹還是真的按照隱蔽的手段進行的,實際上按照他的估計,這個考場應該沒有幾個人發現他的小動作。
又過了一小會兒,智樹覺得自己的影分身應該看的差不多了。於是解除了影分身,開始按照抄到的答案寫了起來。
之後發生的事情,也就和原著沒有什麼差別。伊比喜宣佈了最後一題,一個又一個人離開。到了後來,鳴人重重地將手拍到了桌子上。說了一段鼓舞人心的話,讓這場考試提前結束,也沒有刷下更多的人。
考試結束,一個又一個人離開。伊比喜在收着試卷。
智樹也起身走到了外面,和一個個朋友打了聲招呼。
然後他把目光放到了我愛羅的身上,他還是像一把利刃一般,無論他身處什麼樣的環境,都有讓人感到冰寒的力量。
這種彷彿能夠凝成實質的殺氣,讓不知多少的忍者都對他敬而遠之。
每一個人,都能夠在我愛羅身上,感受到刺骨的殺意。
即使他不做任何的事情,每一個人也都自覺地把我愛羅列入了絕對不能招惹的人當中。
智樹微微勾起一絲玩味,走上前去,拍了拍我愛羅的肩膀,“我愛羅,怎麼不和我打招呼?”
本來是很平常的舉動,但是在不同的人身上,卻有可能有着截然相反的效果。
就比如智樹的舉動,瞬間讓勘九郎陷入了恐慌當中。
你還想要讓我愛羅和你打招呼?他在你打招呼的時候,沒有直接把你給殺死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
“快把你的手放開!木葉的下忍是吧?小心我殺,殺了你!”勘九郎把自己背後的傀儡放開,似乎只要漩渦智樹再不把手放開,他就真的要出手一樣。
我愛羅這個時候也將眼睛轉了過來,和智樹對視,灰綠色的眼睛,就好像是來自地獄。
從中完全看不到任何的感情波動,濃濃的黑眼圈像是從地獄來力量侵染了皮膚一樣。
永遠止不住的殺意,從這雙讓人心寒的眼睛當中噴涌而出。
從這雙眼睛當中,沒有人能夠發現半點的希望,溫度。直視這雙眼睛,就好像已經被宣判死亡一樣。
智樹沉吟,用手輕輕地按住了勘九郎的右手。
“對待朋友,不應該用這樣的態度吧?”
勘九郎被智樹按住了手,有些不知所措。沒有我愛羅的允許,他是不敢自己行動的。
手鞠還是原來的那副女中豪傑的打扮,除了身上淡淡散發的香氣之外,似乎再也不能讓他人發現任何一點帶有女孩子柔弱的地方。
可是現在她卻微微皺起了眉頭,“我愛羅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按照她的想法,我愛羅應該已經動手過了。畢竟是這樣地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鳴人遮住了自己的嘴,輕輕地湊到小櫻的耳朵旁,“智樹如此地纏着那個叫做我愛羅的人,實際上是因爲那個叫做手鞠的女孩吧?原來智樹喜歡這個類型的。”
小櫻本來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聽鳴人這樣一說,好像想法瞬間貫通了的感覺。
難怪說智樹如此糾纏着我愛羅那個看起來如論如何都不像能夠做朋友的人。
原來所圖在別處!
正當她以爲看清了一切的時候,低沉的聲音傳來。
只見我愛羅對着智樹說,“朋友是吧?在中忍考試中,我會很期待和你交手。到時候我會用全部的手段殺死你。假如說你能在我手下活下來的話,多你這麼一個……可以不斷殺的朋友好像也不錯。”
走廊上昏黃的燈光似乎也迫於我愛羅現在所釋放的恐怖氣勢而閃爍了起來。
一個穿着褐色衣服的下忍臉上陰晴不定,“喂!小鬼,老子早就受不了你副猖狂的樣子了,我要好好教訓……”
嘶嘶。
沙子如同瀑布一樣衝向了他。
“別小看人了!”他開始結印,手指也在十分靈巧的變化。
在這個時候敢站起來的,一般都對自己有很大的自信。隨着他結印的完成,一團火光從他的嘴前生出。
高溫的火焰,讓他更加的興奮。有了強大的火遁忍術,自己爲什麼要害怕眼前的這個有着黑眼圈的人?
衆人也等待着看一場好戲,因爲所有人都看出了這個站出來的下忍也很強。
其實對於這些下忍來說,能夠使出有性質變化的忍術,就已經那個是難能可貴的了。
可是接下來,沙子的瀑布就好像完全沒有被阻礙一般,筆直的衝散了他口前的火焰。連帶着他一起捲了起來。
即使是砂縛柩,也不是下忍能夠抵擋的。
“怎麼可以這麼強?”
“擁有這樣的實力,居然還和我們一起參加中忍考試?”
“絕對不能遇到他,一旦遇到他,就要用最短的時間認輸!”
周圍的忍者,都在竊竊私語着,聲音都不敢大聲一點,彷彿怕那個能夠操縱沙子的死神注意到他。
空中彷彿有着生命的沙子,像是審判者一樣蔑視着他們。
“砂瀑……”我愛羅的眼睛兇狠了起來,砂縛柩的下一步,就是砂瀑送葬。
空中懸起的黃沙,似乎已經宣判了這個下忍的死亡。
可是這一刻,忽然有一個人抓住了他的手。
“忍者之間的切磋,不必這麼認真吧?點到爲止。”
智樹還是帶着輕鬆的笑容,似乎我愛羅真是和剛纔的那個下忍進行着切磋一般。
“那個白色上衣的男人,大概也會被我愛羅教訓一頓吧。”
“是啊,那個怪物,根本不是和我們一個級別的。”
草忍村的忍者的討論聲中,道出了這裡幾乎所有人的想法。
甚至鳴人,天天,由真,小李,雛田,鹿丸……等等,這一刻都緊張了起來。像是包圍一般將我愛羅,手鞠,勘九郎圍住。
似乎他們一旦做出什麼舉動,他們就要一擁而上。
不知何時,空中也多了蟲子細微的嗡嗡聲。志乃的蟲子,似乎也蓄勢待發!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卡卡西和伊比喜站在暗處,靜靜地注視着這一切。
其實要不是卡卡西,伊比喜已經出手訓斥了。
但是卡卡西阻止了,因爲他也想要看看這些孩子的手段。
無論這是和平結束,還是略微爭鬥。
當然,有他們在這裡,是絕對不可能讓這裡的孩子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