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場十分的空曠,除了一些簡單的木樁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東西。
不過正式如此空曠的環境,才更適合衆人的修煉。
由真早早地完成了自己的‘爬牆‘修煉,現在和月光疾風一起坐在角落處。
只不過一個人在仔細地學習着醫療忍術,而另一個人卻在閒散地看着雜誌。
只不過雙眼當中專注的神情卻是相同的。相似的甚至說成一對兄妹也不爲過。
可是這樣的氛圍沒有持續太久,秋本由真放下了手中的書,目光掃向場中,四個揮汗如雨的身影讓她的表情有些失落。
“老師,我真的不用做什麼修煉嗎?”
月光疾風也放下了書本,如果說對於智樹他是嚴肅地虐待的話。對於秋本由真這個女孩子,他可就算是格外的保護了。
臉上的笑容化開了疾病帶來的陰鬱,“不,你現在多學習一些醫療忍術,就是最好的修煉了。”
“這樣的話,今後的戰鬥當中不會拖累到他們嗎?”
月光疾風搖了搖頭,“他們啊?那首先要問問他們,是否會讓你參與到嚴肅的戰鬥當中。”
說完,月光疾風就將目光再次深深地埋入雜誌當中,但是卻又彷彿感慨般的說了一句話,“由真,既然你想要學醫療忍術。不論你是否要成爲一個醫療忍者,但是在那之前你都不需要爲其他的事情分心。”
由真點了點頭,向場中看了一眼,又開始不斷地汲取着書本中的知識。
時間不知不覺當中,已經過了一週。對於智樹來說,木葉流當中的基本招式已經爛熟於心。
雖然說不能夠像頂級大師一樣使用地隨心所欲,但是已經可以將其用於戰鬥,併成爲一個不小的助力。
其實要達到大師級別的境界又何其的困難?如果沒有天賦的話,恐怕就需要幾十年如一日地琢磨劍道。
就好像一個剛剛接觸到象棋的人,可能只用十分鐘或者更短的時間,就熟悉了象棋的規則。
但是要將象棋下的純熟需要多少時間?下的精巧縝密需要多少時間?下的出神入化又需要多少時間?
所以對於智樹來說,能夠將木葉流劍術純熟地用於戰鬥當中已經十分的滿意了。
這還是多虧了他分出的兩個影分身,以及之前戰鬥所積累的經驗。
一法精,萬法通,正是如此。
“只不過這樣還遠遠不夠啊。”智樹停止了揮動木劍,至少現在他的劍已經格外的穩了,可是他依然十分不滿足的樣子。
中忍考試漸漸地逼近了,三代的死亡也成爲了壓在智樹心中的一塊大石頭。
其實解決的辦法有許多種,甚至有一種格外的簡單。就是自己只要糾纏住音忍四人衆當中的任何一人,讓他們不能夠組成四紫炎陣就是成功。
畢竟是在木葉村當中,將會有源源不斷的忍者去援助三代。而大蛇丸卻沒有如此之多的人,到時候他的計劃便會功虧一簣。
但是智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卻讓他更加的窩火。
大蛇丸之所以能夠進攻木葉村,並能夠如此輕易的取得勝利,團藏可謂是功不可沒。
大蛇丸襲擊木葉,實際上就是和團藏合夥計劃的。
還有‘根‘這個組織,雖然在宇智波滅族時間之後,就被三代深感根部的黑暗,就強硬的下令解散了。
但是實際上還是明亡實存。
還有十分之多的曾經屬於‘根’的暗部效忠於團藏,除了舌禍根絕之印之外,團藏還有許許多多的咒印控制‘已經解散‘的根部。
即使沒有咒印,從小被團藏培養大的根部,也都對團藏有一種難以想象的忠誠。
甚至‘根部‘的總部也沒有變動,處於那個嚴絲合縫,不透過一點光芒的怪異建築之中。
所以智樹一直還把這個組織稱爲根部。
假如說沒有團藏的話,僅僅憑藉着四紫炎陣,又怎麼可能抵擋的住木葉的忍者們?
別說其他的忍者,僅僅是團藏的話,難道說沒有辦法打破四紫炎陣?
而被他束縛着的‘根部’忍者,假如說參與到這一次的戰鬥當中。局面也不會陷入到這種境地。
三代的直屬暗部,甚至在這一次的表現也十分欠佳。智樹曾經以爲,三代的直屬暗部應該貼身保護三代。
但是之前團藏想要控制他的那件事情中,智樹卻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實際上三代的直屬暗部,承擔了村子當中的許多任務。根本不像是團藏那樣地中央集權,一個命令就可以調動許多。
所以在大蛇丸襲擊木葉的時候,在三代身邊,能夠保護三代的暗部特別的少。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三代是一個儘可能付出的人,所以在這件事情的時候纔會如此的無力。
甚至聯合中忍考試這樣的大事,也沒有幾個暗部貼身保護他。
這樣的人,智樹真的不想讓他就這樣的死去。
“團藏,你雖然最後還是爲木葉奉獻了自己的生命。可是你總歸不知道木葉爲何爲木葉。所以如果我有機會,還是請你去死吧。”
憤怒過後,智樹反而平靜了起來。
又想起這一次音忍四人衆的事情,畢竟以他的水平,自然是不能將大蛇丸當做自己的敵人。
“如果說音忍四人衆當中最弱的,大概是次郎坊那個胖子了。而且沒有幻術之類的能力,如果選擇對手,還是他最爲合適。”
智樹不禁想起了那個膚色黝黑的胖子,實際上本來他早就將這個胖子的名字給忘掉了。
畢竟在原著當中,智樹也不是能夠將每一個不重要的配角都記住。
但是因爲這件事情,他還是特意的打聽了音忍村的一些情報。知道次郎坊的名字也不出奇。
可是……
次郎坊卻也不是這麼容易對抗的,他的土遁同樣犀利無比。
如果智樹只是現在的這個樣子的話,甚至連糾纏次郎坊也做不到。
必須要有一種讓自己威脅到他的手段!一種強大到次郎坊不得不被動防禦的手段!
想到這裡,智樹不禁把目光投向了月光疾風。
他還是如此平淡的看着雜誌,可是智樹目光向他移動的時候,他也將頭轉了過來。隔着整個道場,兩個人彷彿早已約定好的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