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國的某個小鎮,一間酒館中。
面積並不大的小店中,人流往返。
酒館中僅有幾張桌子而已,只是那每張桌子上的人,眼神都是閃爍着銳利的光澤。
他們那寬大的衣袍中,掩藏鋒芒
顯然,這裡並非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這間酒館,實際上是售賣情報的地方。
當一則幾乎是同時從忍者五大國中傳出的情報傳開時,原本是顯得靜謐的酒館,逐漸顯得沸騰。
衆人眼中,皆是流露出震駭之色。
傳說中的忍者宇智波斑復活,並且是向整個忍界宣告戰爭,意圖毀滅世界!
酒館中頓時炸開了鍋,就在這時,兩道披着寬大黑袍遮掩全身的人影,在衆人未曾察覺的情況下,離開了這裡。
...
離開酒館後,這兩人便是出現在了小鎮的郊外。
在那黑色的兜帽下,他們亦是爲剛剛自酒館中的得到的情報震驚,神色震動。
“那個宇智波斑,竟然復活了?”左側的人發出低沉的聲音,墨綠色的瞳孔緊縮。
此人赫然是前不久襲擾了瀧忍村的角都。
作爲與初代火影同時代的忍者,他更加清楚那個男人有着何等的力量。
“也就是說,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們都被那個傢伙給耍了。”另一人帽檐下的漂亮眸子中,閃爍着陰冷的光芒。
“收集尾獸的目的,竟然是想要毀滅世界?”
蠍低喃道,斑的目的與長門的理念截然不同。
長門收集尾獸,是爲了利用尾獸的力量擊敗如今木葉的火影,並以此獲得凌駕忍者五大國的力量。
他的目的一直都是向木葉忍者復仇,但卻並沒有毀滅這個世界的意思。
雖然蠍早就叛出了村子,但是在那個村子之中,仍然有着他留念的人。
他的父母是爲了保護砂忍村死在了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戰場上...
蠍並不想就此繼承父母的意志,可也絕不想毀滅這個世界。
其中有着很多的理由...
“既然如此的話,【曉】與我的理念已經相悖,我也就不必留在了。”蠍忽然說道,伸手一扯,便是撕裂了身上的黑袍以及之下掩蓋着的曉袍。
同時,他身形退後,眼神戒備的看着身邊的角都。
角都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望着蠍,然後也是扯起了自己的領口。
在蠍的注視下,他也是將黑袍與曉袍一併撕裂。
“雖然我已經活的挺久了,但還並不想死,如果世界毀滅了,就沒地方去找替換的心臟了。”他聳了聳肩,道。
蠍這纔是解除了戒備的狀態,衝着角都擺了擺手,便準備離開。
“雖然我們不屬於一個組織,不過想來那傢伙不會輕易的讓我們退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角都站在原地說道,蠍側過眸子,略是沉吟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在這種時候,與角都這樣的人同行,也並不算是什麼壞事。
“迪達拉那傢伙應該也不想自己的藝術到最後無人欣賞,可以試着聯絡他一下。”蠍說道。
角都點了點頭,眉頭輕皺道:“不過他似乎是和鬼鮫那傢伙在一起,他與那個自稱爲斑的面具男之間聯繫要密切。”
“說不定,他早就知道那個人真正的意圖。”
“別太小瞧迪達拉那傢伙了。”蠍輕笑一聲。
“斑已經向整個忍界宣戰,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積蓄力量,如果逼着迪達拉鬧出動靜,就會提前暴露他們的行動。”
...
火之國邊境某處。
“轟隆隆!”
密林間,突兀地傳出巨響聲,一場小型的爆炸席捲。
爆炸之中,一道身影快速地升向空中。
白色大鳥上的迪達拉手持着剛剛製造好的爆炸物,並且是向下方看去。
“抱歉,我對毀滅世界什麼的並沒有任何興趣。”
“我只想繼續製造藝術,嗯!”
說着,他再度是將手中的爆炸物扔了出去。
“水遁·水陣壁!”
在他下方的鬼鮫雙手結印,嘴巴一張,水流在其周身形成了巨大的水璧。
趁着這個機會,迪達拉直接是向着遠處狂掠出去。
待得爆炸漸漸平息,他早已是不見了蹤影。
“嘩嘩!”
這時,鬼鮫的身旁,空間蕩起漣漪,一道身影卷出。
“你爲什麼不阻止他?”鬼鮫側目看着面具男。
面具男眼簾一垂,道:“這裡是火之國境內,木葉忍者很快就會察覺到剛纔的動靜。”
鬼鮫神情倒是顯得無所謂,他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道:“你果然不是...”
話說到一半,鬼鮫的話音戛然而止,因爲那面具底下的神色已經顯得陰沉如水。
“不過你是誰都無所謂,我已經厭倦了這個虛假的世界。”
“所以,只要你所說的那個計劃能夠最終實現,就足夠了。”
鬼鮫咧嘴一笑,露出那森白尖銳的牙齒。
“傳說中的宇智波斑,有趣。”
他心頭沉吟一聲,面具男的手掌搭在其肩頭上,空間捲動,將兩人都是吸入了進去。
...
一處溶洞略顯潮溼的溶洞中,其中有着諸多分叉的道路。
在某條道路的盡頭,擺放着許多實驗的器皿與儀器。
實驗臺上,躺着一個渾身赤裸的白髮男子,他的腹部被剖開,滲人至極。
男子被剖開的腹部中,竟然是已是空空蕩蕩,內臟都已是被掏空。
然而,他忽然是睜開了眸子,眼球佈滿血絲。
憤怒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實驗器皿前的男子身上。
對上了飛段彷彿要吃人的表情,坦羅的神色卻是顯得平靜至極。
“連這樣都死不了,真是有意思。”
坦羅繼續進行着手頭的實驗,忽然他感覺到身邊傳來了極沉重的壓迫感。
他有些僵硬的回過頭去,斑漠然的俯視着他,那隻紫羅色的眸子中,沒有任何的波動。
“斑...”坦羅眸子中神情顫顫,道。
斑掃了一眼他的實驗室,淡淡評價道:“的確是個人才,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做到這種程度。”
“不過...”
有些沉重的目光落在坦羅身上,隨着那目光落下,無形間有着幾乎令人窒息的威嚴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需要知道你全力協助黑絕至今,甚至不惜要利用穢土轉生令我復活的原因。”
“你可知道依附我打完這場戰爭後,自己也會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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