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邀請嗎?紅警惕的看着佩恩,雖然她不知道曉組織究竟是什麼樣的組織,但從這個組織的成員都是S級的叛忍來看,所圖絕對不小。
“那還是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河馬寒宇笑着搖搖頭,將手中的戒指摘了下來,放在桌上。
佩恩早就料到河馬寒宇會拒絕,自己也不過是隱諱的試探,對這樣的答覆倒也沒什麼失望。畢竟河馬寒宇跟木葉之間的糾葛,他從那位口中也是早有耳聞,而這次他對木葉發出的邀請,除了想知道河馬寒宇是否還活着外,還有就是想證明他跟木葉高層之間的關係。
從河馬寒宇離開木葉後仍然能夠收到並前來,足以證明河馬寒宇同木葉之間仍然藕斷絲連。
“鼬還好吧!”佩恩接過小南遞過來的玉之戒指,在手中把玩着,突然問道。
“謝謝關心,他一切都好。”寒宇眼底寒光抹過,佩恩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道鼬吧!
“一切都好?那就好。”佩恩似乎話中有話,“我們組織對成員並沒有太多的限制,只是,背叛這種事情放在哪裡都會讓人不舒服,你說是不是?”
“是”,河馬寒宇猜度着佩恩的用意,等着他的下文。
“大蛇丸當初脫離,是得到我們默許的,所以我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予追究。但鼬的情況跟他不同,寒宇先生就這樣將他帶走,難道一句交待的話都沒有?”佩恩看着寒宇眼神也鋒銳了起來。
紅覺得突然間生出一種力量控制着自己,讓自己無法動彈。
“哇——”,就連小夕虹似乎也感受到這股壓迫,哭了起來。
河馬寒宇皺了皺眉頭,不管佩恩是有心還是無意,但他對紅和女兒造成了威脅,已經引起了寒宇的嚴重不滿,體內天一訣運轉,一道無形的結界以他爲中心,向四周擴散,將紅和女兒籠罩其中。
頃刻間,紅就被一股平和地氣息給包圍,女兒更是轉哭爲笑,紅對這氣息自然是熟悉非常,滿眼柔情地望着丈夫一眼。
河馬寒宇笑着點了點頭,回頭再看着佩恩時,眼神就不那麼和善了,“交待?什麼交待。當初你們拐走我的學生,可曾對我這個老師有半句交待。至於背叛?這頂帽子太大,扣在鼬的頭上是否合適?”
佩恩也不是一個有耐心好脾氣的人,他敬河馬寒宇一分,那是給那位先生面子,按着他的本意,是絕對不會允許藐視他權威的人存在的。
“既然如此,我看我們之間還是做個了斷比較好。”佩恩按着桌子站了起來,上次讓河馬寒宇闖進了雨忍,還帶走了波風水門,這次怎麼也要教訓教訓他,不然,還真讓人認爲雨忍村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農家後院。
“佩恩——”,小南雖然不喜歡河馬寒宇,但也不想看到他們兩人發生衝突,準備出口勸止。
“南”,佩恩的語氣很冷,他知道小南要說什麼,但他是故意激怒河馬寒宇的,自然不會讓小南來破壞他的計劃。
在佩恩的喝止下,小南無奈的閉嘴,只是看向紅時帶着一絲歉意。
“這樣最好,一次性解決問題,也免得夜長夢多。”河馬寒宇也不喜歡婆婆媽媽,對佩恩的提議很是贊成。
“你想怎麼個了斷法?”見河馬寒宇如此配合,佩恩很大度將決定權交給了河馬寒宇。
“佩恩先生能夠擊敗山椒魚首領,忍術必定高強,而我的能力,你也知道一二,如果我們都放開手打,這雨忍村必定是蕩然無存,我想佩恩先生應該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
佩恩沒有吱聲,算是默認了,就算他再冷酷,但對於自己的家鄉,還是有着非常深厚的孺子之情,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讓雨忍村遭到破壞的。
“好,既然佩恩先生不反對,那就簡單多了。”河馬寒宇扭頭看向小南,道:“我跟佩恩首領之間的較量,不希望其他人在場分心,紅和孩子就拜託小南你代爲照顧了。”
小南沒想到河馬寒宇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向佩恩望去見他點頭,纔回應道:“好,在你們的較量結果出來之前,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們。”
河馬寒宇點了點頭,小南的潛臺詞已經很明白了,如果他輸了,說不定連命都沒有了,哪裡還有資格去跟佩恩談條件。
所以,爲了紅和女兒的安全,這場較量,他不能輸。
紅有些緊張,佩恩雖然沒有直接出手,但兩次對她的威懾都讓她察覺到他那恐怖的力量,實在是深不可測。自己的丈夫跟這樣的人交手,紅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擔心和憂慮。
寒宇看出了紅的擔心,本打算上前安慰兩句,不過想想後,還是作罷。紅又不是尋常的小女兒家,曾爲木葉忍者的她應該明白,在忍界,是憑實力說話的。
“這裡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吧!”語畢,河馬寒宇已經瞬身離開。
戰場是河馬寒宇挑選的,就是距離雨忍村的墓地不遠的那片空地。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河馬寒宇數着出現在自己周圍的五個身影,嘴角掛起了柔和的弧線,佩恩倨傲歸倨傲,但卻是個認真謹慎地人。
“似乎還差一人啊!”寒宇低喃道,在他所知道的有限的疾風篇中,自來也就是死在佩恩六道的手中,而之後,爲了抓捕九尾,佩恩六道入侵木葉,卡卡西遇到危險,再之後的事情,他也無從得知了。
上一世,他死的時候,這個世界的路線已經被人定了下來,可這個世界已經因爲他的出現改變了很多了。自來也是肯定不會跑到雨忍來送死了,因爲他已經爲他代勞,來試探這個佩恩的實力了。
而佩恩會不會孤身犯險,獨挑木葉,也是個大大的問號。不過,只要佩恩不是傻了的話,應該不會去做這樣愚蠢的事情,畢竟今天的木葉,就算失去了棋木朔茂這樣的中堅力量,還是擁有三代、綱手、自來也和波風水門這師徒三代在。
“佩恩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想要五對一嗎?”河馬寒宇故意裝作不知情況的問道,佩恩六道是佩恩最大的秘密,如果不出意料,整個曉組織,恐怕也只有小南知道,至於斑會不會了解,還是兩說了。
“他們都是我佩恩的分身,寒宇先生的分身術不也是獨樹一幟,我這不算以多欺少吧!”說話地是第一個出現的佩恩,也正是河馬寒宇一直見到的那一個。
“那你們當中誰纔是本體呢?”河馬寒宇好奇地問道,該不會一直以來跟自己見面的都是隻是一個分身吧!如果真是這樣,佩恩的實力就要重新估量了。
“寒宇先生何不自己找出答案呢?”這次換了一個胖胖的分身說話,雖然長相和音色不一樣,但那語氣河神態,跟第一個人卻是一模一樣。
河馬寒宇全神戒備起來,以前知道佩恩六道深不可測是一回事,但自己親身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之前的他因爲握有先機,一直洋洋自得。但身處其境,他才真切的體會到這個能夠殺死仙人模式下的自來也的佩恩,是如何的恐怖,五人圍繞下的壓迫感絕對不是單獨面對其中的一人可以比擬的。
自從天一訣突破以來,河馬寒宇心中的爭鬥之心已經淡薄了許多,平日裡更像是個普通的居家男子,照顧妻小,哪有半點精英忍者的風範。
但在佩恩五人強大的壓力下,河馬寒宇反而被激起了鬥志,開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試試看了。不過,今日較量並不是什麼不死不休決鬥,不如我們劃地爲限,誰能夠不出界限,先搶到我手中這張小丑,誰就算贏。”河馬寒宇揚起了手中的撲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河馬寒宇隨身總是帶着一副撲克。
佩恩們互望了一眼,還是跟寒宇最熟的那個佩恩問道:“不限時間,不限手段?”
“不限時間,不限手段,但是,這張牌必須最後完好無損拿到才行。”河馬寒宇挑釁的目光從五個佩恩身上溜過。
“好”,五人齊聲答道。
“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羣雨忍看着那一邊藍幕結界,感受着自己腳下的震動,議論紛紛。
“小南大人有命,任何人不得在這裡逗留。”一個清脆的孩童聲音響起,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雨忍們對這個少年並不陌生,作爲小南唯一的學生,他在更多的時候像是小南的喉舌一般。
“小迪,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名雨忍仗着跟小迪交情不錯,上來套話。
小迪如黑珍珠般靈動圓潤地眼眨了眨,可愛地小臉上掛着一層寒霜般,冷冰冰答道:“如果你們不想被首領責罰,最好不要多問,立即離開這裡。”
見小迪完全不像平時那般好相處,雨忍們心中咯噔一下緊張起來,他們可以欺負小迪年幼,但對他的話,卻也不敢不放在心中。
很快,在小迪的監督下,聚集在此的雨忍很快就散了去。
“還沒有結束嗎?”看到小迪回來,紅和小南齊聲問道。
河馬寒宇和佩恩已經離開許久,還未會來,不管是紅,還是小南都有些沉不住氣了。小夕虹似乎感應到母親的不安,一直哭個不停,這讓本就有些焦慮的紅更加的煩躁。
“還沒有,佩恩首領他們一直處在結界之內,我們無法看清裡面的情形,只是地面一直震動不止,已經引起了許多村人的關注了。我已經按照老師的吩咐,將他們全部的驅離附近。”小迪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南如此擔心的樣子,小心的答道。
對小南的緊張,他有些不以爲意,在雨忍村,佩恩就是不可戰勝的代名詞,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人能夠威脅到佩恩首領。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下了十幾天的雨終於停了下來,在夕陽的照耀下,一道彩虹格外的美麗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