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今的玄已經站在了和當年的因陀羅相同的層次,甚至某種程度上還要超過,自然不會按照他當年的計劃行事。
畢竟當年因陀羅的六道級是有爭議的,他和後來的佐助一樣,是靠着六道仙人的陰遁才能走到那一步,而那一步對於因陀羅來說也便是終點。
也是基於自身實力的上限,因陀羅在當年受到黑絕蠱惑後纔想到了所謂的“真實的無限月讀”計劃。
他自然是知道“無限月讀”這種計劃存在着隱患,雖說並不知道隱患在哪,可並不妨礙他能察覺。
但同時他又對真實的世界感到絕望,見慣了廝殺,見慣了生命的脆弱,他認爲通過正常的方法已經無法迎來和平,在這種背景下,他便思索自己的道路。特別是被阿修羅打敗後,他的餘生幾乎完全撲到了這上面,最後他利用天叢雲劍的特製,在內部創造出一個真實的空間。準備讓這個空間成長到某種程度,然後發動無限月讀,接着便利用這個世界補
全無限月讀中的隱患,以實現真正的和平。不過這些是因陀羅的想法,他只是察覺到無限月讀的隱患,因此想要彌補,並不知道真的完成無限月讀後會將輝夜姬的封印解除,當然,實際上無限月讀其實和輝夜姬的封印沒有必然的聯繫,只不過
成爲完整的十尾人柱力剛好能夠讓輝夜姬利用脫離封印罷了。
玄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打算這麼做,無限月讀也好,又或是因陀羅的計劃也好,終究是虛幻的和平,他是要在根本上解決關於和平的問題。
想了一陣關於因陀羅的事,玄轉身離開。剛剛的那些想法只不過是成爲六道後的思緒擴散罷了,相比於因陀羅,還不如想想關於輝夜姬的封印更實際。
在成爲六道前,玄絕對沒想到過自己會接觸到輝夜姬被封印的空間,這也是爲什麼當時他會退走的原因。
因爲沒準備啊,六道兄弟留下的封印又詭異,就連交談都不能,留在那裡莫非要和輝夜姬大眼瞪小眼麼,開什麼玩笑。
輝夜姬的事不用急,她終究是被封印的,怎麼看主動權都在自己這邊,等想好了怎麼面對她再去一趟也就行了。
回到大殿後,早有宇智波的族人前去稟報漩渦水戶,不一會,水戶便快速行來。
見到她後,玄微笑道:“這段時間怎麼樣,有沒有發生什麼,我閉關了多久?”水戶在他旁邊坐下,撇撇嘴道:“你還好意思問,當時第二次忍戰結束後你剛回來,就直接跑去閉關,我本以爲最多幾個月,沒想到竟然三年沒見到你的人影。許多宇智波的族人都擔心不已,甚至有幾
次要衝了進去,只不過想到你說不讓人打擾,都被我給攔下了。”
“三年?”玄聽到後略有詫異,他是知道天叢雲劍內部的時間流逝和外界不同,可一次突破花費了三年時間仍出乎他的預料。
不過這些事終究是小事,並不用放在心上,至於水戶現在的模樣,也只是在表示他許多年沒有陪她的不滿。
女人這種時候哄兩句便好了,更何況是多年的老夫老妻。
再之後,水戶告訴了他這幾年的變化,實際上多是一些平常事,月球內部波瀾不起,除了當時轉生眼的能量瞬間減少了一大截,讓整個月球內部陷入短暫的黑暗外,其他還真沒什麼能說的。
至於主世界,隨着第二次忍界大戰的落幕,各村都忙着舔舐戰中的傷口,自然是以恢復爲主。
玄靜靜的聽着,時不時的點頭,最後拍了拍水戶凝脂般的手道:“辛苦你了。”
水戶的臉一紅,並不將手抽出。這也是玄喜歡她的一點,哪怕在一起了這麼長時間,每次有了過於親熱的舉動,她都會如少女一般。
不久後小女僕也趕到,三年不見,自然也十分想念,一夜荒唐,水戶本想逃跑,卻硬被玄給拉住。
次日醒來,玄被水戶不停的捶打,也只是無聲的笑着。夫妻之間,有時候也需要生活的調劑麼。
隨後玄回到主世界,小女僕和水戶則留在了月球內部。
隨着銀色的月光落下,月色中的山谷呈現朦朧色的美麗,現在該是春末轉夏的時節,螢火蟲在草叢中飛舞,如天空中一顆顆閃亮的星。
從這裡看去,山谷中還有當初宇智波族人的房舍,不過有好多地方已經雜草叢生,顯然有很長時間無人打理。
就這麼盤膝坐下,夜間的蟲鳴在這片無人涉足的荒郊格外的清晰,氣息與四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身旁有螢火蟲飛舞,偶爾有蟈蟈一蹦老高,發出響亮的叫聲希望吸引異性。
玄看着這和諧的一幕,思索着接下來自己要幹什麼。曉組織那邊是要先去一趟的,自己創立的班底,就算對日向玉藻和赤羽衣放心,也是要知道她們究竟在幹什麼才行。
不過發展路線都是自己留下的,想來不會有太大的偏差。
宇智波斑那裡也要去一趟,自從他變成宅男後,整個二次忍界大戰期間玄去的就很少。也該去看看他進步到什麼程度了。有一點斑讓玄十分敬佩,他竟能在一個山洞內宅這麼多年,並且絲毫不感到無聊,這種本事真讓人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