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佐助!”鳴人擡手向佐助打招呼,臉上露出了招牌性的陽光笑容。
佐助沒有理他,渾身散發着陰沉的氣息,冰冷的拒絕任何人的靠近。
鳴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他敏銳的感覺到佐助和往常不同,但本身就是孤兒的他沒有任何情報來源,自然也不會知道前幾天發生的那件驚天慘案。
孩子的世界,有時候真的是一個單獨的世界,與外界相連,又與外界隔絕。
……
叮鈴鈴~
放學的鈴聲響起,隨着伊魯卡在講臺上說出放學兩字,微笑的走出教室。
大部分學生歡呼一聲,如下山的野猴子朝外衝去。
宇智波佐助默默的起身,一個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他不想回到冰冷的族地,事實上那裡現在也還在被木葉的暗部戒嚴,他的住處是三代火影臨時安排的一處。
不過他也不想太早回去,他要去後山練習忍術,只有這樣才能爭分奪秒的變強,也纔有可能報仇。
“佐助君,等等我!”在他身後,一頭粉紅色頭髮的小女孩叫道,她是小櫻,如原著一樣,她仍對佐助產生了好感,喜歡沒事纏着他。哪怕這個世界中鳴人已經不是吊車尾,甚至已經很優秀了,她仍舊不更懵懂佐助。
不過佐助沒有理她,甚至沒有回頭,就這麼消失在門口。
小櫻疑惑的皺眉道:“佐助君今天怎麼了?”她的父母也是普通人,並不是很清楚宇智波被滅族的事,哪怕是在木葉中,普通人與忍者的世界也並非完全重合。
鳴人也同樣盯着佐助離開的地方,低聲道:“好冰冷的感覺,佐助……他好像很孤獨,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然,並非所有人都對佐助感興趣,窗邊的某位小女孩一絲不苟的收拾完自己的課本,起身朝外走去。
日向雛田!
她的離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雖然身爲日向一族的宗家,可她並沒有多大的風頭,班上的同學的年紀都還小,小小年紀的他們還沒有什麼顯赫家世的認知,再加上雛田自身的性格,自然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她走在回家的路上,下午的清風拂面,她虛起眼睛很享受這種感覺。
木葉學校的課程並不算重,相應的放學也很早,按照時間算,現在還未到下午四點。
她很享受現在寧靜的生活,或許是性格天生懦弱的關係,她不太擅長與別人交流,除了同桌的女生外,她連班上大多數的學生都沒說過幾句話。
更因爲懦弱的性格,她在小的時候曾被別的男孩欺負,原因並不統一,但大多是因爲她的這雙白眼,因爲長着不一樣的眼睛,在很小的時候其他的孩子並不接受她,反而喜歡對她進行刁難。
久而久之她就變的更加內向,不願與陌生人做任何交流。
不過她的父親對她的性格很不滿,認爲她這種性格有損日向宗家的威嚴,因此對她嚴格要求,甚至小小年紀就讓她學習各種柔拳忍術,並常常體罰,一想起來就有種淡淡的懼怕從心中升起。
平心而論,她也很想滿足父親的期望,可不知什麼原因,她總是難以做好,常常讓父親失望。
腦中想着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她回到了自家的門前,日向家坐落在木葉腹地,宗家與分家是分開居住的,宗家擁有極大的院落,以象徵尊貴的地位。
雛田輕輕推門進入,院中一如既往的冷清,看起來父親不在家。
她心中悄悄的鬆了口氣,自己可以偷懶一會了,以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被父親抓着去武館練習柔拳,簡直苦不堪言。
不過好像最近父親常常不在,聽說是在開會,希望會議能夠開的長些,這樣自己就能少受幾天的苦。
她一邊想着一邊往自己房間走去,一路上沒有一個人影。
日向宗家的宅子很大,可相應的人數卻不多,除了她的父親日向日足外,就只有年幼的妹妹日向花火和不多的傭人,大多數的時候都很冷清。
雛田打開一扇扇屏風一樣的屋門,就像走迷宮一樣朝自己房間走去。
對於這種設計,她其實滿心無奈,記得年幼的時候她沒少爲這些屋子困擾,最長髮生的事就是他在自家的屋中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因爲相連的房間實在太多,佈局與結構又都相同,對於不熟悉的人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好在這些年她已經熟悉了自家的格局,她也曾提議改變房間的佈局,卻被日向日足狠狠的訓斥了一通。
用日向日足的話說,這些房間都是日向一族古老的傳承,是自戰國時期就留下的古老風格,是用來表現日向一族宗家的莊重與威嚴的,怎麼能夠隨意更改。
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身寬鬆的衣服,她往後院走去,這個時間,妹妹因該還被傭人領着,不用自己費心,難得父親不在,因該能度過一個悠閒的下午。
她家的後院同樣擁有廣闊的佔地,那裡載滿了櫻花樹,池塘裡的金尾魚同假山是她最喜歡的玩鬧場地。
現在正式櫻花開放的季節,在漫天落下的花雨中看着魚兒遊弋想一想就讓人覺得輕鬆。
只可惜沒有玩伴,不然她也很喜歡玩捉迷藏類似的遊戲。當然,她不敢讓父親知道,不然又會被教訓一頓。
經過走廊來到後院,櫻花樹在清風中搖曳,花雨紛紛落下,說不盡的美麗。
她臉上露出笑容,卻突然發現櫻花樹下有一道白色身影,正擡頭看着滿天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