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遁,水遁與土遁的結合,將查克拉化爲生命之源的特殊血繼限界,兌換積分需100000,需有水、土雙屬性,檢測宿主擁有,積分足夠,是否兌換。”
系統古井無波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竟讓玄產生了一種親切的感覺,他之前心中還隱約有種擔心,害怕系統再提些古怪的要求,比如說千手柱間的細胞之類的。
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年爲了兌換萬花筒,搞出來那一系列事情他至今還記憶猶新。
畢竟木遁這玩意,在原著中是一種很特別的血繼限界,說是水遁和土遁的結合,可五大國這麼多忍者,其中天才之輩不知凡幾,除了千手柱間外,愣是沒有任何人能夠覺醒。
當然,你也可以說他的木遁屬於千手一族特有,其他忍族無法覺醒。
可就算如此,千手一族歷代水、土雙屬性的忍者不知多少,覺醒木遁的卻一個沒有。
縱觀原著,能使用木遁的忍者不少,可無論是後來的宇智波斑也好,大和天藏也好,又或者是宇智波帶土、志村團藏,他們能使用木遁都有一樣前提,那就是移植了千手柱間的細胞。
除了這一種方法外,其他的哪怕你再天縱奇才,也不可能使出木遁的力量。
也是因此,玄才擔心着系統會否需要其他東西的輔助,不過現在看來,某些時候,系統還是比較靠譜的。
“100000的積分,和萬花筒寫輪眼一個價錢麼?”
玄心中暗道一聲,隨即默唸:“兌換木遁。”
當積分一欄瞬間少了十萬積分後,一股暖流突然自體內升起,片刻之後化爲一種生機勃勃的查克拉遍佈周身,全身的細胞不由雀躍,和兌換萬花筒時的感覺截然相反。
大約三分鐘後,這種生機沛然的查克拉開始消失,說消失也部隊,因該說已經被身體完全吸收。
玄睜開眼睛,握了握手,感受着這股新的力量,隨着手指簡單的結印,他的右手驟然化爲木藤,片刻後又恢復過來。
“這就是木遁的力量麼?”玄低聲自語,嘴角掛起一絲笑意。
他這次兌換的木遁只是血繼限界,並非是仙人體那種,如果硬要說,大概是類似原著中大和天藏的那種木遁。
不過就算是這樣,用來實行玄接下來的計劃也足夠了。
出了書房,天色已經略顯暗淡,紅色的夕陽灑落院中,映的池塘如夢幻般顏色,空中吹拂過一縷微風,憑添幾分涼意。
來到餐廳,小女僕與水戶早已備好的晚餐。
吃過晚餐,再泡上一杯清茶去除油膩,一派悠然的享樂。
和水戶調笑幾句,等到天幕徹底落下後各自回房休息。
入夜十分,萬物俱寂,銀色的月光自窗沿灑落,照映在玄木製的地板上,好似蒙上了一層霜霧。
無聲無息的,玄在被褥中睜開眼睛,悄無聲息的起身,立在窗前,六月的夜幕,院中隱隱有蟲鳴聲起伏,遙不可聞。
“月色這麼明亮,可不是陰謀算計的好天氣啊。”舉頭望明月,玄低聲輕笑。
左手一伸,空間微微起了波瀾,一套漆黑的寬大衣袍出現手中,黑袍之上是一個漩渦面具。
“很久沒幹過這種事了,都有些不習慣了。”
暗自嘀咕一聲,籠罩在黑袍中的玄逐漸模糊,最終消失在屋中,好似自一開始就不存在。
離火之國隔着茫茫海洋的水之國,一座巨大的島嶼上,濃霧間隱約有木屋林立。
將視線拉近,才發現這裡稀疏林立着數百間木屋,看格局,大約能住數千人左右,木屋潮溼,住在裡邊並不保暖,在水之國這種陰寒地方並不是建房子的好材料。
起碼水之國土生土長的忍族不會拿這種東西蓋房,而一旦拿這種東西蓋房,也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忍族很窮,窮到連搭建正常族地的材料都沒有。
在這數百間木屋的中央,一間屋中隱約有亮光傳來,在這一片漆黑的族地內格外醒目。
屋內,輝夜萬取疲倦的揉揉眉頭,將手中的內政情報放下,無奈的嘆息一聲。
輝夜一族的存糧又快消耗一盡了,不,因該說自從來到這個該死的地方,糧食就沒有足夠過。心中暗自窩火着,輝夜萬取也並沒有什麼好辦法,正在他苦想的時候,一陣強風吹來,砰的一聲將木窗吹開,一陣寒風混合着朦朧細雨灑在屋中,讓他不由的打個寒顫,身旁的油燈一陣搖曳,在風雨
中十分暗淡。
連忙小心的護住油燈,這是用海里的魚油製成的,整個輝夜一族也沒有幾盞。
等到風聲稍減,他惱怒的起身,狠狠將窗戶合上。
他很討厭這裡的天氣,總是帶着溼意的濃霧與時不時的小雨,配上那種鑽入骨子裡的陰冷,簡直能讓人給折磨瘋。
輝夜一族起碼有上百的族人是在踏上這片族地後死於這種鬼天氣,就連他自己,也每逢這種天氣都渾身難受,感覺骨頭在身體裡都會被浸透腐蝕。
輝夜萬取深深嘆息一聲,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喜歡回憶些往事。
如果他沒記錯,現在因該是六月的季節,火之國該已進入夏季,那一望無際的平原,那肥沃千里的土地,都讓他深深懷念。
如果是以前,自己這個時候就該和族人們一起圍山狩獵,晚上圍着一堆篝火,燒烤着白天的野味,大口的美酒順着喉嚨嚥下。
哪像現在這樣,連一盞油燈都要仔細。
正傷懷着,他突然目光一凝,整個人剎那轉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