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後的日子是相對無聊的,特別是對於鳴人來說,老師講的那些東西讓他直打哈欠。
值得一提的是,入學後並沒有見到佐助的身影,讓鳴人疑惑了好久。
也是因此,在第一天放學後鳴人還專門去問過伊魯卡。
在這個世界中,負責鳴人他們班的依舊是伊魯卡。
得到的答案卻是,宇智波佐助確實已經入學,但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請了病假,具體來上學的時間還未定。
本來麼,按照忍者學校的規矩,這種時間未定的假是不會批的,畢竟是要培養忍者的,這種請假像什麼話。
但怎麼說呢,在任何地方都是有特權這回事的,佐助畢竟是宇智波一族的少爺,這種特權還是有的,真說不來上課,還真就沒法開除。
對此,鳴人很是嘆息了兩聲,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爲入學那天佐助看見了自己,這才嚇的不敢來上學了。
當然,這也僅僅是鳴人自己的猜測罷了,或許佐助是真的有其他原因纔沒來上學呢。
就這樣,第三天後宇智波佐助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課堂上。
伊魯卡將他領入教室,舉目四望下,此時早已分好了座位。
“佐助,你自己找個空位先坐下。”隨意交代一聲,此時教室內還是有着許多空位的。
佐助擡頭,第一眼就看到那個穿着黃色衣服,對着露出笑臉的身影。頓時他的臉色慘白一分,全身的骨頭都泛起了一絲痠痛,下意識打個寒顫,連忙選了一個離鳴人遠遠的座位。
“這傢伙,真沒眼界呢,虧我還讓伊魯卡老師特意將我旁邊的座位留下呢。”鳴人低聲自語,摸了摸下巴道。
雛田低着頭,小聲的問道,“那個……鳴人君,你認識這個叫佐助的人麼?”
教室的座位是曾階梯式的,一排大概是三個座位,鳴人和雛田自然是坐在了一起,他們身旁的那個座位則是空懸。
“啊,之間見過一面,我把他打了一頓。”鳴人不以爲意道。
雛田眨了眨眼,沒有再多問什麼。對於鳴人打人什麼的,她是親眼見過的,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鳴人替她教訓了那幾個欺負她的龍套。
於是,在雛田的心中,佐助的形象就下意識的和那幾個龍套臉畫上了等號。
反正都是被鳴人打過的傢伙,就算有差也差不了太多。
……
當下課鈴聲響起,任課的中忍看了眼時間,隨後便離開。頓時整個教室就像是開了閘的魚塘,瞬間喧囂了起來。
鳴人起身,走到了佐助身旁,頓時剛剛起身的佐助如見了貓的耗子般寒毛豎起,立即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餵你叫啥來着……恩……”鳴人沒有直接對佐助說話,而是對坐在他旁邊的人道。
這傢伙在原著中完全沒有名字,屬於龍套中的龍套。鳴人想了一陣,發現自己實在想不起名字來,直接道,“算了,你叫什麼都好,給你打個商量,換下位置如何?”
“納尼?”一旁的佐助頓時驚了,一臉驚恐的扭頭,想要說話但看到面前笑臉的鳴人又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
“別答應啊,千萬別答應啊!”佐助在心中瘋狂的祈禱,如果和鳴人這傢伙坐在一起,今後悲慘的命運完全可以預見啊。
不過他的祈禱顯然不會如願,坐在他身旁的那個小夥伴,只是見到鳴人的模樣就連忙站了起來,忙不迭的點頭道,“沒問題鳴人老大,我立刻搬到你的位置去。”
哪怕這批孩子纔剛剛入學三天,波風鳴人的名號就已在本屆打響,火影的兒子本身就是一塊金字招牌,就算沒有這個身份,憑鳴人在入學考試時表現出的實力,也足以成爲這一屆的一哥。
當身旁的同桌離開後,佐助的臉色面若死灰,緊接着就見到鳴人直接翻桌躍到座位上,臉上出現了“恐怖”(溫和)的笑意。
“呦,佐助,我們又見面了,這次還是同桌哦,話說你這幾天都在幹嘛,開學三天才來上課。”鳴人完全沒有任何見外,一巴掌拍在佐助的肩上,讓他整個人直接一震。
佐助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呃,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
“哦是麼,我記得你以前身體沒這麼差的。”鳴人看了他一眼,用一種兩人認識了許多年的語氣道。
【混蛋,咱倆真不熟啊,你能離我遠點麼。】佐助的心中此時瘋狂道。自然,借他個膽他也不敢說出來,他可是記得,在之前自己不過是和鳴人吵了兩句,接着就被他差點打成殘廢。
在兩人交談的時候,挨着鳴人的另一個同桌旁也出現一道人影,怯怯道,“那個同學……能麻煩換下座位麼?”
看了眼低頭的雛田,這個人撓了撓頭,剛想拒絕,之前那個離開的小夥伴就連忙跑過來將他拉走,順便賠笑道,“雛田大姐,你請坐,請坐。”
離開之後,另一個孩子道,“怎麼回事,你怎麼那麼怕那個傢伙?”
之前的那名識相的孩子嘆息一聲,用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道,“你不懂,那個叫雛田的女孩是鳴人的未婚妻。我告訴你,之前我表哥曾在南山公園也是一霸,直到有一天他欺負了當時才三歲的雛田,後來他和另外兩個人差點被打成殘廢。
所以說,當忍者,首要的是眼力啊,不是誰不誰都能得罪的,特別是叫鳴人的那個傢伙。我表哥告訴我,他是咱們木葉村所有孩子的扛把子,是絕對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