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新助滿臉歉意的看向隊員,悲哀道:“真是抱歉了,都怪我不夠稱職,竟然帶着你們一頭扎進了敵人的埋伏。”
“這還是我們小隊第一次進行任務啊,讓白牙大人失望了。”
說着,他苦笑的搖搖頭,說不出的落寞。
天野風有點勉強道:“這不怪隊長,這麼大型的結合忍術,絕對是堪比s級奧義的忍術,就是白牙大人來了,也很棘手的。”
“而且,也許還有什麼弱點也說不定。”
話雖如此,別說是其他人,連天野風自己都不信。
謀劃瞭如此久,甚至在他們即將踏入火之國的時候,最放鬆的時候,才發動的絕殺,敵人又怎麼可能留下漏洞給他們。
況且,這麼巨型的忍術,必然是經過無數次演練,推演,已經達到極其完善的程度,再由配合默契的忍者發動,以土球的堅韌程度,就算是找到相對的薄弱點,憑藉他們的實力也難以突破。
這種巨型的組合忍術,根本不是他們這個初建的小隊可以抗衡的,完全可以左右一場戰鬥的勝負了。
想到這裡,三人不由一陣絕望。
突然。
秋道取座咬了咬牙,略顯憨厚的臉龐上驀然閃過一絲決絕。
“隊長,讓我來吧。”
說着,他從忍具包中取出玻璃裝的三色藥丸,稍稍思索了下,他就知道其他兩色對於此時的局勢根本於事無補,因此,他徑直取出那粒紅色的藥丸。
這是秋道一族的秘藥,最強的紅色辣椒丸甚至能爆發出一百倍的力量,但也會使身體過度負荷,導致死亡。
“這怎麼可以,你用完這個會死的。”
猿飛新助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什麼東西,猛地喝道。
秋道取座也是怒吼道:“但是除此之外,還有其他辦法嗎?”
聞言,猿飛新助不由臉色難看起來,無言以對。
一時間,場面寂靜下來。
只剩下土球轟隆隆的聲音不斷響徹在黑暗之中。
時間不多了。
見此,秋道取座便要直接服下紅色辣椒丸。
猿飛新助和天野風伸了伸手,欲言又止,良久,又頹然的放下手。
如果可以,誰都不希望通過犧牲隊友來讓自己活下來,可惜,此時已經別無選擇。
雖然逃出去還要面對強大的敵人,但是總好過直接死在這土球裡面好點。
“讓我來吧。”
突然,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
秋道取座的動作不由一頓,如果可以的話,誰都不想死,包括他也是如此。
天野風眼眸中不由閃過一道希望,轉頭看去,卻沒想到是凌天說出了這句話。
眼中的光彩頓時消散,有些失態的諷刺道:“讓你來,就憑你那點實力嗎?”
秋道取座也是搖搖頭,他們承認,凌天天賦非凡,再給他一點時間成長,也許可以打破目前的局勢。
但是如今的他,對於眼下的絕境,還顯得過於稚嫩。
想到凌天的天賦,秋道取座眼中頓時流露出一絲堅決,決不能讓凌天死在這種地方,他應該在忍界大戰中綻放出屬於他的光芒,而不是憋屈的和他們一起陪葬。
死便死吧。
這時。
猿飛新助突然說道:“取座你等等,讓凌天試試也來得及。”
他突然想起了白牙大人以及火影大人對於凌天的讚歎,稱其爲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雖然希望渺茫,但是說不定,會有辦法呢?
“什麼?”
秋道取座難以置信的看向猿飛新助,但是看到猿飛新助一臉認真的表情,沉默下來,扭頭看向凌天。
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凌天身上,看到凌天一臉平靜的模樣,絕望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絲希望。
此時四人正站在一塊天野風用土遁忍術製造的土塊上。
凌天平靜的走出隊伍,來到土球前站定。
稍稍掃視了一圈,他就找到了一處稍微薄弱的地點,畢竟這麼大的忍術,想要控制的全部均衡,不可能辦到。
因此,弱點必然存在。
這個忍術成形的太快,連凌天都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好在,時間還夠。
要是等到這土球縮小到十米以下,就是凌天都不可能打破這土牢了。
雖然找到了弱點,但是凌天並沒有打算出手,他在尋找一個更好的地方。
這麼大的持續性忍術,必然需要忍者不斷的注入查克拉,就和原著中的四紫炎陣一般。
他可沒忘記,出去之後,還有一些強大的敵人等待着。
這個時候,能先削弱敵人一點是一點。
這三個木葉暗部忍者雖然把他當做累贅看待,但也是實實在在的在照顧他。
因此,他可不希望有誰死在這一場戰鬥中。
說到底,這些忍者都是衝着他來的。
片刻,凌天終於找到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在猿飛新助三人眼中也許平平無奇,但是在凌天眼眸中,這裡的查克拉波動最爲劇烈,這後面一定有一個忍者,甚至會是一個精英忍者,而擊殺精英忍者,纔可能得到傳承。
一步一步向前,凌天拔出了腰間的星夜。
淡淡的劍意瀰漫開來。
刺骨寒冷。
甚至讓外面的巖隱暗部都不由打了個冷顫,暗罵晦氣,火之國這麼溫暖的地方竟然會感覺到冷,真是夠了。
這股強烈的劍意釋放開來,猿飛新助三人不由眼睛一亮。
這股時候,他們纔想起,凌天是天才,更是一位劍道天才,甚至在武士大會上力壓羣雄,奪得了進入秘閣的機會。
以劍道的強力斬擊,說不定能夠擊破這土球。
而就在下一刻,凌天拔出來的劍......終於揮落。
嗤!!
那劍身的劍刃上,在揮起的瞬間,驀然出現了一團熾藍的光芒,就像是一道真正的閃電,恐怖的氣息頓時瀰漫開來。
緊接着,凌天直接揮動星夜,向前狠狠一斬。
“天雷切!!”
藍色的雷霆之力,直接被凌天甩了出去,如同一道光束,筆直切割過去。
霸氣無雙。
咔擦!
下一刻,整個土球,在球內球外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
從上往下。
直接一分爲二,撕裂開來。
連同前方的巖隱暗部,也在一陣熾目的藍芒中,身體直接化爲一片殘缺不全的焦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