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糰子店一本正經地吃東西,對水木來說,是少有的體驗。
光顧這裡的大多是輕的女孩子,以前小椿也很少來,相比美食,她更喜歡安靜地種花,然後一本正經地做任務存錢,準備開花店。
要不是今天突然被吵醒,血壓有點偏低,不知不覺就走了進來,感覺什麼都不吃有點不自然,可能老早就走了。
巧合的是,這裡居然有水木的熟人,嗜糰子如命的御手洗紅豆。
水木和御手洗紅豆打交道的次數不多,倒是小椿和她挺熟的。
“喲,這不是水木大人嘛,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怎麼有興趣光臨這種寒酸的小店?”
“寒酸?你後面的老闆娘不高興了”
天天來光顧,吃得津津有味,還滿嘴惡評,這樣的顧客真是不懂得什麼叫感恩。
“這點小事,別在意啦”
御手洗紅豆大大咧咧地在水木對面坐下,一邊吃着糰子,一邊含糊地說道,
“聽說你把忍者學校那幫傢伙操練得不輕”
“那是愛的鞭策,讓他們更好地傳承木葉精神,火之意志代代傳嘛”
“得了吧,我覺得你就是嫌他們太清閒了,沒事找事”
“隨你怎麼說吧”
水木無奈地用吸管戳了戳面前的冰淇淋,這玩意是聖代吧,真有人能夠吃完這種鬼東西?熱量爆表了,
“你這樣的態度,讓我有些擔心六代目是不是所託非人,讓你接手‘根’的爛攤子,負責培養暗部,感覺有點兒戲了”
“還真是不留情地挑釁,工作的時候我可是很辛苦的”
“是嗎?”
水木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御手洗紅豆,
“看你的身材,貌似不像在操心的樣子”
人到中,新陳代謝跟不上了,還吃這麼多甜食,看樣子工作也不是很繁重,已經有越來越胖的趨勢了。
“你太失禮了吧!難道說已婚男人都是這樣的傢伙嗎?也只有小椿受得了你這張臭嘴”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要是再不加節制,估計也不會有那樣的煩惱,以後能嫁的出去就不錯了”
“你這混蛋,亂說什麼?”
御手洗紅豆頓時不樂意了,
“大人物哪有你這樣說話刻薄的?也不怕墮了你的名聲?”
水木無所謂地聳聳肩:
“我還有名聲?你看看店裡,除了你,還有誰認識我?”
不在人前顯露的水木,已經不是警備部副部長了。幾時間,村民也差不多快把這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大人物”給忘了。
“咦?水木大人,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惹得御手洗紅豆一臉古怪地看着水木。
“那個誰”
水木扭頭瞪了一眼這個當面打臉的傢伙,
“你就是箕時傳說中的‘留級老師’,
你認識我?”
“沒想到您還記得我的名字”
這個二十多歲,也算是濃眉大眼的傢伙,應該是中忍,還是忍者學校裡的小透明一個。
“幾前有幸見過水木大人幾次,但說上話,沒想到您居然來了忍者學校”
水木無奈地擺擺手,這貨就是個普通忍者,雖然長得正氣凜然,但一臉見到大人物的諂媚感怎麼都揮之不去。
“我記得你。七前中忍考試,和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他們一起,通過第一試,第二試的時候就是你自作主張,打開了自己小隊的卷軸,提前被淘汰;
五前中忍考試,鹿丸的第一場測試太過簡單,又讓你撿了便宜,結果小隊行軍速度不行,及時趕往砂隱村魔之沙漠,被淘汰;
第四次忍界大戰,隨大部隊行軍,鴻運滔天,連皮都沒擦破,就晉升爲中忍功勞也有苦勞,這一點我對你成見,你不用擔心;
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之後,來忍者學校工作,一邊實習一邊考取資格證,結果整整三才合格,被打發到教育戰略規劃部門打雜,負責勸導後進學生與跟蹤補習。你能想到利用學園怪談搞出一個什麼“留級老師”來,頭腦還是有的”
“真是榮幸,沒想到水木大人居然對我這麼瞭解”
“後天你去找伊魯卡,讓他帶帶你,底我會讓他給你考覈評語,如果確實還行,就讓你正式上崗執教,‘留級老師’的小把戲,要麼就此停下,要麼交給其它人繼續”
“您不覺得我做得太兒戲了嗎?”
說老實話,箕時也沒想過能瞞過所有人,只是被水木這麼揭穿,也有些忐忑起來。
“這個倒是無妨,忍者學校不應該是死氣沉沉的地方,一羣幹勁和熱情的傢伙,怎麼教得好朝氣蓬勃的小孩子?”
“這樣啊!”
箕時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老實說我也有些遲疑, 我的朋友也覺得不太靠譜。您能夠肯定我的做法,真的是太感謝您了我會跟着教導主任好好學,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說完,箕時滿臉興奮地走了。
“這就完了?”
御手洗紅豆還是第一次見到水木辦正事的利索,
“六代目還是有眼光的,讓你去忍者學校果然沒錯。”
“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前輩吧,怎麼從你的語氣中感覺不到絲毫尊敬?”
“只大兩三歲,說是前輩,也有點微妙吧!”
御手洗紅豆依然還是老樣子,
“話說回來,那個箕時,雖不是很出衆,勉強也有些優點,能夠混出個樣子,真不容易。”
“哪能和你們那一班相比?出了一個火影,還有許多上忍,連幕後大反派都包辦了,除了一個我印象,基本都成了大人物。”
“那一個啊”
御手洗紅豆悠悠地說道,
“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去了暗部後來死在水之國”
“百分之百的成材率,哪怕剛好碰上第三次忍界大戰,也很誇張了。”
每一次忍界大戰,都是天才嶄露頭角的時候,至於第四次忍界大戰走上前臺的輕人,現在還在村外不遠處打架,也不知道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