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輪到鳴人體檢了。鳴人進去後,胖胖的監獄長直接讓人脫掉鳴人的衣服,站在固定的位置上。當然,還是給鳴人留了一條短褲。兩個獄卒仔細檢查了鳴人的橘色衣服,沒有發現異樣。
鳴人冷笑兩聲,監獄長舉起棒子,“好,就在這裡給我——交換單腳跳!”鳴人一愣,“哈,我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啊?”監獄長站起來,“是爲了要檢查你身上有沒有藏東西,動作快點!”鳴人抱怨,“真是的!”鳴人只好開始單腿跳,監獄長用手中棒子控制跳動的節奏。
隨後,監獄長突然加快了節奏,鳴人只好像個小丑一樣拼命跳來跳去。兩個獄卒在後面偷偷發笑,監獄長確認了沒有問題。鳴人停下來,“這算怎麼回事啊?真是的!”鳴人彎腰去穿衣服,監獄長阻止,“還沒完呢!”鳴人怒道,“我已經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東西了!”監獄長露出古怪的笑容,“脫掉內褲!”鳴人大叫,“哈?”之後,鳴人發出了悲慘的叫聲,兩個獄卒扒光了鳴人的內褲,監獄長進行了最猥瑣的檢查。
太陽落山了,囚犯們的活動似乎結束了。喇叭裡進行廣播,讓囚犯們儘快返回牢房。城主無爲站在城樓上,似乎在觀看日落,“終於要開始了,馬洛伊!”對面的是個絡腮鬍子的馬尾辮的男子,他就是馬洛伊。太陽落山,月亮升起來,不久烏雲遮住了皓月。女神雕像下,看守獄卒似乎趴在案牘上睡着了,旁邊開着照明燈。
鳴人在單獨的牢房裡熟睡,忽然牢門打開了。鳴人驚醒,“是誰?”進來的蒙面人打暈了鳴人,“第一天進來就睡得這麼踏實。說你是個大人物好呢,還是個白癡好呢?”蒙面人扛起鳴人,把他帶到了實驗室。這裡有很多奇怪的機關和實驗器材,城主無爲已經等在這裡。鳴人被堵上嘴,鎖在案板上,只能任人宰割。男子摘去了頭罩,赫然是之前跟城主對話的馬洛伊,“總覺得這樣太齷齪了,不好辦呢!”
馬洛伊解開了鳴人的衣服,鳴人的身體上面卻沒有術式。馬洛伊吃驚,“哎?”旁邊的無爲拔出了苦無刺在鳴人身上,鳴人砰地一聲消失了,是影分身。無爲道,“你失手了啊,馬洛伊!”馬洛伊躬身道歉。
隨後,整個鬼燈城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開始了大肆搜捕鳴人。鳴人藏在建築頂部,術式發作的痛苦正在折磨着他,“可惡,果然用一個影分身已經是極限了!”
馬洛伊將鳴人的影分身背出監牢時,鳴人也趁機溜了出來。鳴人沿着建築頂部奔跑,沒想到這裡也是機關重重,不斷有兵刃落下來,或者從腳下突然鑽出來,一路上險象環生。終於鳴人腳下踏空,向下墜落。在即將墜落到底部之際,鳴人取出了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兩把帶絲線的手裡劍,將其射出,吊在上方,總算險之又險地掛住了身體。下面就是蒺藜坑底,落下去必定是變成刺蝟。看着地下的那些骷髏,鳴人肝顫,“沒成爲你們中的一員,真是萬幸了!”
無論如何,鬼燈城已經發現鳴人逃了出去,監獄的看守們出動了一大批惡形惡狀的忍犬進行尋找。鳴人身上的術式發作了,痛苦不堪,他從建築上面摔落下來,掉在地上。然後馬上被忍犬發現了,鳴人當場被抓住了。忍犬們咬住鳴人,然後一起發出了狼嚎。獄卒們過來查看,“抓獲了一名越獄者!”根據這裡的規矩,鳴人很快被押往懲戒房。鬼燈城這麼大動靜,其他犯人也都驚醒了。
馬洛伊嘆氣,“啊呀哎呀,這麼快就被抓住了啊!還以爲他能再撐一會兒呢!不過要怎麼辦呢?按照規矩,他要在懲戒房裡關上3天。這期間沒辦法對他下手啊!因爲看守中可能會有花組的間諜呢!”無爲沒有說話,徑直離開房間,前往懲戒房。
懲戒房,戴着牛頭馬面面具的四人組正在觀看鳴人的照片,他們被稱之爲申未寅醜,實際上戴着猴、羊、虎、牛的面具。其中申猴是女子,未羊、寅虎、丑牛都是男子。
四人組開始商量,“這傢伙就是人柱力,不會有錯吧?”“終於等到我們草隱迎來複興的一天了!”“無爲啊,現在是實現你兒子夙願的最好時機了!”“必須緊鑼密鼓地開始進行了!”“我們接到報告,說花組的間諜已經潛入了這裡。”“話說回來,湯隱村的華山要怎麼處理呢?華山身手矯健,我們4個要是不出手的話,恐怕無法制服他。”“你不必擔心,我們早已掌握了他的弱點。”4個人一起發出了詭異的笑容。
監獄裡,鳴人靠在牆壁休息。透過小窗隔壁傳來聲音,“你還好吧?”鳴人道,“你是什麼人?”對方道,“在下區區一個小人物不值一提。比起這個,你想離開這裡嗎?”鳴人站起來,“這種事情能做到嗎?我該怎麼辦?”對方道,“只要打倒無爲,你胸前的術式就解開了。”鳴人趴在窗口,“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情?”鳴人向外看去,外面只有飄飛的雲彩,根本沒有什麼房間和任何人。
翌日,放風期間,無爲穿着披風從犯人們之間走過去。鳴人喊住了無爲,無爲道,“你已經出來了啊!懲戒房住的還舒服嗎?”鳴人道,“我不能再繼續待在這個地方了!現在肯定有人要謀劃對付村子……”無爲走過來,“這種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鳴人道,“聽說只要打敗你,就能解開天牢!雖然我不太想這麼幹,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的話……”無爲道,“你還是就此罷手的好!現在的你,是無法打敗我的。”
鳴人叫囂,“這種事情不試試看怎麼能知道呢?”鳴人揮舞拳頭,上前攻擊無爲,卻被無爲一腳踢飛出去。無爲道,“對你來說,村子是什麼?”鳴人爬起來,想繼續攻擊,結果又被踢飛了。無爲道,“你有爲了村子,殺死與自己沒有半點仇怨的人嗎?”鳴人擦了擦嘴角的血,“如果連這點也做不到,怎麼能保護村子呢?”無爲道,“你說的沒錯!”鳴人再次站起來,“別開玩笑了!”
鳴人再次跌倒在地,無爲道,“現在你連呼吸都困難了吧!你在想本來不該是這樣的。想着只是使用體術攻擊,不應該受到如此重創的。要想戰鬥,忍者的身體會自動凝聚查克拉,然而只要查克拉有所變化,天牢就會發動,灼燒你的身體。”鳴人非常焦急,“怎麼回事?身體不聽使喚了。只是用體術攻擊,應該不會動用查克拉啊!”無爲道,“告訴你一件事,不管你爲村子揹負了怎樣的地獄,那種事都和村子沒有任何關係。”
兩個獄卒過來,拖着鳴人就走。鳴人有氣無力地喊道,“放開我,還沒分出勝負呢!”監獄長走過來,“看來你小子非常中意懲戒房啊!剛剛出來,現在就又要回去了!”根據規矩,第二次觸犯條例,要在懲戒房關押5天。其他犯人都看着鳴人被拖走了,沒有人說話。躲在後面的馬洛伊露出了冷笑。
夜晚,無爲單獨進入了地下深處的密室,那裡放着一個奇怪的白色箱子,上面掛着兇惡的神像雕塑,這就是傳說中的極樂之箱,自悟而生,隨悟而動,伴悟而終。無爲自言自語,“無論怎樣,等待前方的都是滅亡!”
5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獄卒打開牢門,讓鳴人出去。鳴人來到了餐廳,正在用餐的犯人都看到了鳴人。經過5天前的魯莽行爲,所有的在押犯人都認識鳴人了。看到有人在吃拉麪,鳴人大喜,“哦,原來草隱這裡也有拉麪啊!不過肯定是比不過一樂拉麪啊!”所有的犯人都用詭異的眼光看着鳴人,鳴人被看得發毛。馬洛伊站起來,走向鳴人。鳴人覺得對方似乎不懷好意,“你要幹什麼?想打架的話,我隨時奉陪啊!”
馬洛伊帶頭鼓掌,其他犯人也紛紛站起來鼓掌,給鳴人以英雄般地待遇,因爲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氣挑戰城主的。鳴人道,“這是怎麼回事?”馬洛伊笑道,“請吧!”鳴人頭腦簡單,雖然不太明白自己爲何受到大家的歡迎,還是跳到了桌子上,“耶!謝謝大家!我是木葉村的漩渦鳴人!以後請多多關照哦!”犯人們一起喝彩,還有人吹起口哨。
馬洛伊進行了自我介紹,“我叫馬洛伊。你啊,現在已經成了這裡的英雄了!”鳴人跳下來,問起原因。馬洛伊道,“剛來第一天就馬上越獄,剛剛離開懲戒房,就立即去挑戰無爲。”馬洛伊請鳴人吃拉麪,“現在沒法凝聚查克拉的我們,根本毫無勝算。即便如此,你還是勇氣十足地衝了過去。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鳴人吃着拉麪,“哎呀,總覺得有有點不好意思啦!”
馬洛伊道,“不不,我是說真的。因爲不能凝聚查克拉的話,忍者就是普通人了。在這裡的傢伙們,可是很少引起事端的。真是太平盛世了!”鳴人大口吃麪,忽然有人喊起來,“外面打起羣架了!”“有人向無爲挑釁了!”鳴人疑惑,“你不是說很太平嗎?”馬洛伊大笑,“就是那個啦,他們受到你的影響了!”犯人們趴在窗口觀看,外面許多犯人擠開了獄卒,包圍了無爲。
犯人們聽鳴人說過,只要打倒無爲就能解開禁錮術,因此都動心了。無爲道,“算了吧,身中天牢之後,你們最好老實地待在這裡。”犯人們一擁而上,想要打倒無爲。無爲的體術也相當驚人,他使用的是草影流絕技發破掌!犯人們紛紛中招,一個接一個地被擊倒在地。最後只剩下了爲首鬧事的獨眼忍者。無爲舉起手臂,“火遁,天牢火劍!”火遁查克拉竟然凝結出實體性的烈火劍!
火劍刺穿了獨眼忍者的身體,頃刻間獨眼忍者的身體就被烈火覆蓋,獨眼忍者慘叫着在地上打滾。監獄長跑出來,“這幫蠢貨,快點叫醫療班過來!”獄卒們過來用水澆滅了獨眼犯人身上的火焰。鳴人看不下去了,“這是幹什麼呢?”馬洛伊阻止鳴人,“你還是算了!”鳴人道,“這個叫無爲的混蛋,絕對不可以原諒!”馬洛伊道,“我已經在這裡待了2年了,所以基本的情況我都清楚。那個被燒成黑炭的傢伙,曾在某個村子裡下毒,把全村人都毒殺了。”
鳴人道,“爲什麼他要做這種事情呢?”馬洛伊冷笑,“爲了向不傾心於自己的女人復仇。要不是他對村子有過不少功勞,早就被處死了。所以啊,你要珍惜生命啊!怎麼能爲了這種豬狗不如的男人犧牲自己的性命呢!”龍舌在後面聽得一清二楚。鳴人仔細詢問了一番,發現這裡並沒有什麼木葉忍者在。鳴人想起來,木葉自己有一個大型的監獄,白癡兄弟風大和雷二現在還在那裡坐牢呢。
太陽下山了,島上有一種結着紅色果實的植物,密佈在鬼燈城外。犯人的活動時間結束了,喇叭裡開始廣播,讓犯人們各自回到囚室,接受點名。犯人們開始返還監獄裡面,鳴人抓住機會,打倒了一個落單的獄卒。鳴人將獄卒的衣服扒走了,“你可別怨我啊!”換上獄卒的衣服和頭盔,鳴人大搖大擺地向外面走去。鳴人走出入口,順着臺階跑下來,通過一座木橋。
考慮到之前走陸路失敗了,鳴人決定這次走海路,“就算水流再湍急,拼命遊的話一定能化險爲夷。晶臧要是在就好了,他的水遁忍術那麼厲害,完全可以解開這個火遁禁錮術的。”沿着鬼燈城的城壁,鳴人奔向大海的方向。監牢裡,鳴人的影分身在熟睡,他又一次勉強分出了一個影分身,來迷惑看守。隨着鳴人遠離,影分身維持不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