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晶臧和雛田、八雲一起離去,準備一起去練習場修行體術。鳴人意興闌珊,不想跟八雲和雛田一起,就留在後面。
鳴人走出學校,來到學校門口的大樹下,“要是小櫻約我的話就好了。”火鉢、鰻魚等4個孩子在鞦韆處玩耍,另外兩個孩子一個短髮黑帽,一個褐色頭髮。鳴人道,“喂,大家好啊,你們在幹什麼啊?”火鉢道,“幹什麼啊,鳴人?你別過來啊!”鳴人道,“怎麼了?沒啥關係吧!大家同學這麼久了,一起玩吧!”鰻魚道,“我們爲什麼要和你一起啊?今晚上的試膽大會絕不會讓你參加的。”
鳴人大喜,“試膽量?”火鉢給了鰻魚一拳,“你在說什麼啊?”鳴人道,“好像很有趣,我也要去。這比陪女生修行好玩多了!”火鉢道,“都說了不讓你加入了。你去找晶臧玩吧!聽着,千萬別跟來啊,我們走!”說完,火鉢、鰻魚等4個男生一起離去了。
鳴人獨自走在街上,“什麼千萬別跟來,就算憑毅力,我也一定要去,這纔是鳴人大人嘛!”幾個婦女再次開始唸叨,“看,是那個孩子吧!”“他就是那個……”鳴人正在思索,“那麼要怎麼嚇嚇那些傢伙呢?”
看到前面賣面具的店鋪,鳴人跑了進去,他很喜歡紅色的狐狸面具。面具老闆看見鳴人很火大,“你這混蛋,滾出去!”說完把鳴人推了出去。鳴人跌倒,從地上爬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啊,老闆?”面具老闆道,“你這瘟神來這裡幹什麼?”鳴人怒道,“我只是來看看面具而已!”
鳴人在村子的日子並不好過,由於體內封印着九尾,他走到哪裡都被大人排斥。鳴人被欺負,許多村民在旁邊看熱鬧,沒人幫腔。鹿丸和丁次路過這裡,看見鳴人的落魄樣子。
面具老闆摘下鳴人看中的紅色狐狸面具,扔給鳴人,“送給你了,趕快給我消失!不要影響我做生意!真是的,我就當破財免災了。”鳴人撿起面具,“爲什麼啊?”周圍的人都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鳴人,鳴人忍無可忍,“到底爲什麼啊?爲什麼大家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發泄完,鳴人拿着面具跑走了。
晚上,火鉢、鰻魚等人挑着燈籠來墓區進行試膽大賽。鰻魚獨自一人進入黑漆漆的神社,火鉢與另外兩人等在外面。鰻魚剛進去,火鉢等人就聽見他的驚叫聲。火鉢搖頭,“真是的,太不像樣了!沒人能到最深處啊!”鰻魚氣喘吁吁跑回來,“就算你這麼說……”火鉢道,“那就讓我去好了。”火鉢挑着燈籠,獨自進入墓區。冷風吹來,火鉢有些發抖,硬着頭皮前行,“這種事再簡單不過了!”來到中央的墓碑處,火鉢道,“把放在這裡的樹枝拿走就可以了。”
陰森森的笑聲傳來,火鉢膽怯,擡頭望去。月光之下,墓碑的高處站着一個穿着斗篷,戴着火狐面具的影子。火鉢大駭,“妖狐!”火鉢扔下燈籠,連滾帶爬落荒而逃。燈籠落在草地上,燃起火來。火鉢等4人一起逃跑,正好遇見伊魯卡。伊魯卡問道,“喂,出什麼事情了?”火鉢大叫,“老師,是妖狐!”伊魯卡大驚,手持苦無,往墓區這邊趕來。鳴人從高處跳下來,伊魯卡手持苦無,做出戒備狀態,“你是誰?”
鳴人嘻嘻笑出聲來,“真是活該,大家都被我嚇走了!”伊魯卡聽出聲音,“你是鳴人……”鳴人摘下火狐面具,“不快點逃走的話,連老師也要吃掉了啊!”
——————伊魯卡的回憶——————
那是九尾之亂的夜晚,整個村子都亂成一團。作爲忍者,伊魯卡的父母海野夫婦也要參加九尾的阻擊。還是小孩的伊魯卡有些害怕,海野沙裡道,“沒事的,伊魯卡。別擔心,聽從引導去避難吧!”海野一角摸着兒子的頭,“沒什麼的啦,我們先遣隊不會讓九尾踏入村子一步的。”那時伊魯卡還小,不知道父母是在寬慰他,“快點去幹掉九尾吧,爸爸!”把伊魯卡拜託給兩個下忍帶走後,海野夫婦匯合一羣中忍、上忍一起前往迎擊九尾。但是,伊魯卡來到避難所不久,就收到了消息,先遣隊全軍覆沒了。伊魯卡大驚,“不會吧,這不是真的!我的爸爸和媽媽……怎麼會死呢?”
——————海野夫婦簡介——————
海野一角(45歲):木葉上忍,伊魯卡的父親,八字鬍、倒立的眉毛,馬尾辮,平時沉默寡言,但很有威嚴。九尾之亂之中,爲了抵抗九尾陣亡。
海野沙裡(海里、45歲):木葉上忍,咖色長髮,伊魯卡的母親。非常在意家人,九尾之亂中爲保護兒子殉難。
—————本段回憶結束——————
伊魯卡想起父母的慘死,握緊了苦無。鳴人疑惑,“怎麼了,老師?”伊魯卡把苦無收回去,“鳴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鳴人怒道,“爲什麼,到底爲什麼啊?大家都這樣對我……就連伊魯卡老師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不是什麼麻煩,更不是什麼細菌!我是漩渦鳴人!我再也不去學校了!”說完,鳴人就獨自跑走了。伊魯卡阻止不及,“喂……可惡!”
有一天夜晚,鳴人僞裝成妖狐嚇跑了前去陵園探險的孩子們,聞訊趕來的伊魯卡看到鳴人後不禁想起兒時父母在對抗妖狐中犧牲的事情,無意中流露的神情間接刺傷了鳴人的內心,鳴人發誓再也不去學校了。
第二天,伊魯卡正常來到學校上課。師生之間說完早上好後,伊魯卡開始點名,“咦,鳴人還沒來嗎?”大家這才注意到鳴人沒來。伊魯卡問道,“晶臧,怎麼回事?”晶臧也奇怪,“不知道啊!我這幾天沒和鳴人一起上學。他會不會是睡過頭了?”伊魯卡道,“小櫻,你知道嗎?”小櫻道,“啊,我沒發覺啊!”井野道,“話說從早上開始就沒有見到他了。”伊魯卡又問,“牙,你看到了嗎?”牙睡眼朦朧,“不知道,話說我對他也沒興趣。對吧,赤丸?”赤丸蹲在牙的頭上,低聲叫了一聲。伊魯卡嘆氣,“算了,先上課吧!”
身爲班主任的伊魯卡要怎樣處理自己和鳴人之間的關係呢?鳴人是否會繼續回學校上課呢?
放學後,伊魯卡急忙去見三代火影,但是三代火影以有要事爲由,拒絕接見伊魯卡。伊魯卡很鬱悶,走在街上,坐在了一個僻靜處的橫椅上。卡卡西坐在樹上招呼,“喂喂,那可是我的專用席位!你在近處,這樣唉聲嘆氣讓我分心,沒辦法安心讀書了。”伊魯卡站起來,“抱歉,我馬上離開。”卡卡西跳下來,合上禁書,“算了,我馬上走了。”伊魯卡又坐下來,繼續鬱悶。卡卡西好奇,“你怎麼了?這麼沒精神。可以的話,和我說說吧!”
伊魯卡和卡卡西早就認識,伊魯卡就說起最近成爲精英班班主任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和鳴人接觸。”卡卡西道,“原來如此,所以才死了啊!別這麼驚訝,我說的是你的眼神。”
——————卡卡西的回憶——————
之前,伊魯卡作爲中忍,跟隨卡卡西出任務,但是結果有些不如人意。三代火影道,“卡卡西,有你跟隨爲何會如此呢?”卡卡西道歉,“這次是我組隊的失誤。我應該讓他和我一起行動的。”二人說話之際,伊魯卡纏着繃帶走過來,猿飛問他的傷勢如何,伊魯卡道,“不算很重,讓你擔心了。”猿飛道,“辛苦你了。你專心療傷,暫且休假一陣子吧!”伊魯卡道,“這次任務弄成這樣,完全是我的責任,與卡卡西隊長無關。”猿飛道,“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也知道。”伊魯卡哈依。
猿飛覺得伊魯卡的性格過於善良了,“但是這份善良成爲了俘獲敵人時的障礙。你的這種性格會給同伴們帶來生命危險的。”伊魯卡道,“是的,我對自己的性格也很瞭解。”猿飛道,“不過已經發生的事情就沒有辦法了。下次的任務……”伊魯卡道,“其實關於這件事我有話要和你說。”猿飛道,“那你說說看吧!”伊魯卡道,“三代火影還記得嗎?你在慰靈碑前對我這個失去雙親的人,說過的火之意志的事。”猿飛道,“我當然記得了。”
伊魯卡道,“一直以來,我以三代火影的金玉良言爲座右銘,對修行和任務鼓足了幹勁。我想把火之意志教給未來的忍者們。”猿飛聽明白了,“什麼啊,原來你是想做學校的老師啊!”伊魯卡道,“是的,如果可以的話……”猿飛道,“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先去學校做助教吧!”伊魯卡大喜過望,神采飛揚,“真的嗎?太好了,三代目!”
————————卡卡西的回憶結束——————
卡卡西道,“那時閃耀的眼神,現在已經死了。如果你還不能敞開心扉的話,對方也不會敞開心扉。你難道忘了這個理所當然的道理嗎?不對,是你想要忘記吧!成爲老師的初衷。”伊魯卡說起了封印在鳴人體內的九尾,“那是殺害我父母的仇人。我也清楚,這不是鳴人的錯。可是每當看到他在我面前,九尾就會鑽入我的腦海。我不認爲鳴人會對我敞開心扉。”卡卡西道,“爲什麼你們這些忍者,還不如一個孩子心胸寬闊呢?”伊魯卡一愣,“孩子?你說的是……”
卡卡西道,“金宇晶臧。他的父母同樣死在了九尾之亂中,可他從來沒有忌恨過鳴人。反而真心真意地把鳴人當成朋友。”伊魯卡吃驚,“晶臧,他知道父母的死……”卡卡西點頭,“月光疾風在他剛懂事的時候,就告訴他了。可那個孩子這樣說,【鳴人是鳴人,九尾是九尾,不能混爲一談,我們不能把九尾的仇恨遷怒到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相反,我覺得鳴人也是九尾的受害者,他比我們更可憐。】”伊魯卡吃驚,“一個孩子,竟然有這樣的胸襟氣度……總感覺晶臧比其他孩子更成熟一些。”
卡卡西道,“正是這樣,晶臧就做到了。你敞開了心扉,鳴人才能敞開心扉啊!這個也是你的試煉,三代火影給你的試煉。加把勁吧,這樣的話一定能看到什麼。不要總是放棄,放棄的話什麼也得不到。試着迴應一下三代火影的期待吧!再見了!”卡卡西離開了,扔下伊魯卡留在長椅上思考。卡卡西感嘆,“三代火影做事也真是決絕啊!”
傍晚,太陽落山了。浩二和大智的家人把他們都領回家去了,其他的孩子們也都回去了,只剩下了鳴人孤零零一個人。家長們紛紛責怪這些孩子跟鳴人一起玩,讓他們以後不要跟鳴人來往。鹿丸看到了這一幕,有些疑惑。奈良鹿久的聲音傳來,“回家了,鹿丸!”鹿丸答應,鹿久喊道,“丁次也一起回去吧,走了。”丁次跟鳴人告別,“我們先走了,鳴人。”鹿久牽着兩個孩子的手離去了,鳴人滿眼都是羨慕。
八雲和雛田也被家裡人接走了,晶臧正要約鳴人一起回家,月光疾風跑了過來,“晶臧,回家了!”晶臧大喜,“疾風叔叔,你出任務回來了啊!”疾風笑道,“我可是要檢查你的修行進度哦!”晶臧道,“我可沒有偷懶,一直很努力呢!”晶臧跟鳴人告別,“鳴人,明天一定要去上學啊!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見!疾風老師,快來追我吧!”
晶臧加快速度向前跑去,疾風笑着追了上去,二人的聲音漸漸遠去了。看到同伴們都跟家人走了,鳴人只剩下孤寂,“連晶臧都有疾風老師疼愛,我卻什麼都沒有。”伊魯卡就站在樹下,親眼目睹了那一幕。
鳴人沿着河岸獨自行去,岸邊的河橋上,佐助獨自坐在那裡,看着落日把河水映紅,背影卻是那麼孤寂。佐助回過頭來,與鳴人怒目而視。二人都是很驕傲的人,絕不肯主動跟對方搭話,鳴人就這樣走了過去。看到鳴人的遭遇,想起父母的死,伊魯卡還是難以釋懷。這天晚上,鳴人、佐助、伊魯卡都輾轉難眠,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