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爸爸的青春

————————邁特凱的回憶————————

童年時代的邁特凱,因參加了忍者學校的入學考試,前來通過考生的公告板之前尋找自己的名字。邁特凱騎在父親邁特戴的脖子上,“沒有,沒有……沒有!”公告板上有旗木卡卡西、野原琳、宇智波帶土、不知火玄間、山城青葉、並足雷同、惠比壽、森乃伊比喜、月光疾風、御手洗紅豆、夕日紅、猿飛阿斯瑪等這些日後赫赫有名的忍者。還有酉市熊手(潛入霧隱村時被再不斬所殺)、日向鐵(紅豆的隊友)、申樂鼓(中忍)等人。請記住這些卡卡西等人同學的名字吧,他們也是木葉忍者的一份子。

枯葉綠(みどり)、夏野海風(ウミカゼ)、芋粥鵜吞(ウノミ)、木枯隙間(スキマ)、冬野雪(ユキ)、子寶恭介(キョウスケ)、平賀源內(ヒラガ)、風見水鳥(ミドリ)、秋野柿子(カキ)、各務彈性(ハリ)、卯飼鳥山(トリヤマ)、赤目江井(エイ、赤目巖名的弟弟?)、駒成元八(ゲンパチ)、野猿山木(ヤマキ)、獅子道寺(ドウジ)、海原唾(つば)、頰白鶇(ツグミ)、飛山幸人(ユキト)、柿野多根(タネ)、只野月(ツキ)。(注:原著中竟然還有赤門學的名字,但他的年齡實在是個大問題。)

但是上面唯獨沒有邁特凱的名字,邁特戴讓兒子好好再看一遍。邁特凱大哭,“上面根本沒有我的名字,爸爸!”邁特戴還是讓兒子繼續找找,“你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你的努力不可能得不到回報。在浸滿淚水的前路上,你終將找到自己的名字!”邁特凱受到父親鼓勵,再次爬到公告上尋找自己的名字。

玄間嘲諷,“這傢伙真想不開!”惠比壽道,“簡直看不下去!”邁特凱無奈,淚如雨下,“對不起,爸爸!”邁特戴道,“不要放棄凱!不要移開你的目光,肯定能找到的。”事實上名單上的確沒有邁特凱的名字,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父子二人在那裡發呆。

之後,邁特凱揹着一個橫幅繞着學校操場跑圈子,橫幅上寫着“操場上跑500圈,補缺入學。”邁特凱邊跑邊喊,“爲了支持我的爸爸,一定要做到!”有兩個學生非常奇怪,“這不是那個考試落榜後大吵大鬧的傢伙嗎?”“什麼自我約束,胡說八道!”“自說自話,瞎規定什麼啊!”惠比壽道,“我知道他根本不具備忍術和幻術的素質,除了動動身體以外沒什麼可表現的。”不知火玄間道,“而且沒必要讓自己練得那麼累。”邁特戴躲在外面,“加油啊,凱!可是你弄錯了……”

邁特凱終於無力跌倒在地,兩個學生大肆嘲笑,“這才一半都不到!”邁特凱看似犯傻的行爲,卻落在了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眼中。跑圈失敗之後,凱被父親痛扁,“你這個笨蛋!”阿凱無奈,“對不起,爸爸,我都5歲了,連繞操場跑500圈都做不到。”邁特戴道,“死小子,不要道歉,我要罵你不是因爲這個。不要爲自己的努力道歉!這樣對不起自己的努力,凱!不能跑500圈,下次更加努力就好。”凱詢問原因,邁特戴道,“你弄錯了自我約束的用法。沿操場跑500圈就能補缺入學,那不叫自我約束,只是許願而已,和求神拜佛沒兩樣。”

邁特戴告訴兒子,所謂的自我約束,是指向某些困難發起挑戰時,故意給自己戴上一個枷鎖,把自己逼到窮途末路,制定一個只屬於自己的規矩。“正因爲有了這個枷鎖,你纔會認真地面對挑戰。而且一旦失敗,通過實踐這個規矩,讓自己的得到嚴格的鍛鍊,使自己不斷進步,這才叫自我約束。”阿凱明白了,“對不起,爸爸!”邁特戴道,“你的努力沒有錯,就算只跑了一半,你也確實努力了。爲你的努力,獎勵一個擁抱吧!”父子二人抱頭大哭一場。

兩個碎嘴婦女嘲笑他們父子一番,“那對父子還在訓練呢!”“那是虐待吧!”“那什麼緊身衣,好惡心啊!”邁特戴卻大方地喊道,“感謝你們的支持!”兩個婦女跑走了。阿凱無語,“爸爸,她們那個不叫支持吧!”父親道,“那就叫聲援吧!”阿凱道,“還是因爲我的忍術和幻術資質不行,所以才落榜。”邁特戴道,“聽說我凱,你的青春纔剛剛開始。青春不應該退縮,就像我這樣。你不擅長忍術和幻術,但爸爸看來也許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知道了短處,就能將長處發揚光大!你的體術已經開始發光了,從現在開始要精益求精!爸爸很高興,兒子能在這麼小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問題。”

阿凱苦笑,“爸爸,你其實在逞強吧?”邁特戴道,“短處也能變成長處,嘮叨代表周到,囉嗦說明細心,吵鬧意味着熱鬧,頑固意味着專注。任性的人像貓……”阿凱問道,“那毛髮濃密的人呢?”戴道,“像貓。”凱又問,“那軀幹長的人呢?”戴冒汗,“像長貓。”兩個中忍路過,跟邁特戴打了招呼,他們冷嘲熱諷說邁特戴是萬年下忍,“你和兒子還在修煉嗎?還真是賣力啊!”邁特戴卻感謝了他們的聲援,凱卻覺得那兩人不懷好意。

邁特凱跟了上去,果然聽見那兩個中忍在背後編排父親。凱大怒,用石頭砸中了其中一人的頭。被一個小孩隨便打中頭,這兩個中忍的實力可想而知。中忍甲大怒,“這不是邁特家的小鬼嗎,你想幹什麼?”邁特凱道,“不許嘲笑我爸爸!”中忍甲道,“他本來就是白癡,說實話也有錯嗎?”凱怒道,“說爸爸一句壞話,我就揍你5拳!這是我給自己定的規矩!”不過這次顯然被揍的人是邁特凱,中忍乙道,“你爸爸是個體忍幻全都不行的廢物!大家都說他不應該是下忍,而應當去做藝人!”中忍甲道,“一個只會玩青春梗的搞笑藝人!”

邁特凱道,“你說了爸爸兩次壞話,我要揍你十拳!”中忍乙道,“那我們就翻倍,揍你20拳!”然後邁特凱被扁得很慘。卡卡西從附近路過,看不下去,出手踢飛了兩個中忍。兩個成年中忍沒想到這個小孩如此厲害,竟然輕易打倒了他們兩人。卡卡西打暈兩個菜菜中忍後,來到邁特凱面前,“你爸爸被人說成那樣,你連還手都做不到!”邁特凱羞愧難當。卡卡西跑走了,邁特凱看見卡卡西的父親旗木朔茂出現在前面,父子二人笑談離去。阿凱站起來,流出眼淚,他遠望旗木父子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木葉醫院,邁特戴看望受傷的兒子,“凱,爲什麼那樣做?”凱道,“爸爸,你爲什麼還這樣積極樂觀?青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戴道,“青春不會退縮,所以永遠不會結束!”凱生氣,“那爸爸死的時候也不會結束嗎?”戴道,“你在說什麼呢,兒子?那時候纔是青春的最高潮,最激情燃燒的時候!”凱無語,“爸爸的想法簡直不正常,一定是瘋了。死的時候還有什麼青春!誰敢保證只要到死都堅信青春,就能戰勝強者?比如今天的我……”

看到凱流淚痛哭,邁特戴撫摸兒子的頭,“所謂的真正勝利,並不是戰勝強者,而是保護好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凱哭道,“我只是……想守護爸爸所說的青春……”邁特戴被感動,抱着兒子大哭一番。

火影辦公室,桌子上放着一份文件,上面寫着“補缺入學合格者——古杉卜水、戶隱日出。”三代火影站在外面,仰望夕陽,“決定其他人人生的事,無論經歷多少次都不習慣啊!”看到了邁特凱留下的那個長長的橫幅,猿飛露出笑容,在那個補缺合格單子最後寫下了邁特凱的名字,讓補考合格入學的人變成了3人。

當這份名單公佈時,邁特父子喜極而泣。那兩位碎嘴大嬸繼續說閒話,詆譭父子二人。邁特戴很高興,“兒子的努力得到了回報!”阿凱也道,“補缺入學成功!”父子二人這樣展示風采,“多謝支持!”

忍者學校,任課老師教授大家分身術。在一個同學展示後,刺蝟短髮的中忍老師並不滿意,讓卡卡西演示。卡卡西不爲所動,老師催促他快點上來。話音剛落,卡卡西的分身就出現在老師身邊,然後整個教室都出現了卡卡西的許多分身。同學們連叫好厲害,老師也服氣了,“不愧是朔茂的兒子,已經掌握多重影分身術了!”邁特凱驚歎,“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天才啊!”

老師呼喊邁特凱上來演示分身術,可是他根本不會分身術,滿頭大汗地發苦。老師只好又教了一遍結印的方法,邁特凱咬牙結印,“分身術!”結果凱的綠色衣服跑了出來,但是沒有分身出現。全班同學鬨堂大笑,一起嘲諷邁特凱,凱尷尬萬分。

放學後,邁特凱走在路上,“就像爸爸說的那樣,我會有發光的長處。是的,我的體術已經閃閃發光了。沒錯,不用管那種人。我就是我!靠爸爸親傳的自我約束方法,好好加油吧!”

再這之後,邁特凱開始了非人的體術鍛鍊,所付出的努力令人咂舌。其他不良同學沒少嘲笑凱的修行方式,但邁特凱並未氣餒,他相信父親所說的話,“努力一定能獲得回報!”在努力修行的過程中,凱一直默默注視着卡卡西的身影。邁特戴責備兒子,“那孩子對你而言,毫無疑問是一輩子的對手。既然這樣,你爲什麼不向他挑戰呢?”凱道,“可是他是個天才……我肯定打不過他。”邁特戴認爲這不是問題,“我陪你一起去,找那個叫卡卡西的孩子!”凱急忙拒絕,“我還是按照自己的規矩來吧!”

邁特戴詢問,凱道,“繞操場跑500圈,如果做不到就向卡卡西挑戰!”戴稱讚,“說的好,這纔是我的兒子!”不過這一次邁特凱艱難地跑完了500圈,看來是不用向卡卡西挑戰了,凱不由得鬆了口氣。接下來是倒立行走500圈,他又做到了。邁特凱的修行開始顯露威力,讓其他同學頗爲震驚。惠比壽道,“他好像真的做到了!”玄間道,“那傢伙不簡單啊!”而路過的卡卡西也注意到了伏在地上做着俯臥撐的邁特凱。

這日,邁特戴給了兒子理髮成西瓜頭,並且得知他還未向卡卡西挑戰的事情,“既然是你給自己定的規矩,那也沒辦法。要怪就只能怪你的長處太耀眼了!”阿凱慚愧,但並未後悔。

某日,沿着上山下山奔跑的邁特凱偶然看見了旗木卡卡西在單手攀巖,“原來天才也是那麼努力!可惡,我怎麼贏的了他……但是唯獨在努力這一點上,我不想輸給他!”看到兒子有些氣餒,邁特戴出現,“那個孩子就是卡卡西嗎?是爸爸錯了。許願可以,求神拜佛也沒錯,自我約束……你很在意他的表現吧?”邁特凱下定決心,“如果能繞操場跑5000圈,我就向卡卡西發起挑戰!”戴稱讚兒子,並且跟在兒子後面督促修行,“青春之路正筆直地展現你面前!青春還在身後追趕你呢!”

邁特凱真心想跟卡卡西比試一場,在不能輸的信念支持下,他奇蹟般地完成了5000圈奔跑。邁特戴發出祝賀,邁特凱忽然明白了,“這就是青春吧!”之後,邁特凱意氣風發向卡卡西發出了挑戰,“來吧,和我來一場以青春爲賭注的熱血較量!”可是隨後的手裡劍比試,邁特凱完敗。之後是邁特凱最有信心的體術戰鬥,這讓卡卡西非常驚訝凱的體術實力。後來,兩人之間的比試就成了常態,甚至發展到猜拳決勝負的程度。

按照父親自我約束式的訓練阿凱終於在體術上有了突破,下定決心的他獲得了與卡卡西相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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