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遠處的鳥鳴聲清晰的在林中迴盪。yin鬱的山林間,潺潺的水流聲混合着吹拂着樹枝搖擺的沙沙聲,似乎有一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感覺不過,某人可不這麼想
“砰”一根粗大的棍子不知第幾次敲在了佐助的頭上,將他打得一個踉蹌。“哇”一聲慘叫,某個白衣服的小子從樹杈上掉了下去,狠狠的砸在了土地上。那半黑半紅的眼紋也隨着小子的睜眼緩緩退去了。
“又失敗了麼”單手撐着地面,佐助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個個紅腫的包連頭髮都快遮不住了。佐助擡起了頭,望向了樹枝上的那個嬌小的身影,大聲喊道,“喂,這一次是什麼原因啊”
“心緒不寧”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從身影的口中吐了出來,簡潔,有力,卻讓人寒毛林立,因爲這根本就不是人所能發出的聲音。“上來,繼續”人影再次說道。
甩了甩頭,佐助從地上爬了起來,雙腳一點,整個人在一瞬間彷彿化作了一道影子一般,唰唰唰唰,只能看見樹幹上閃過幾道白影,下一刻,佐助的人影已經再次出現在了樹枝上。腳尖點着枝椏,佐助衝着邊上的人影點了點頭,臉上的神sè平靜了下來,雙手包圓置於胸口,佐助再次閉上了眼睛。
伴隨着佐助的動作,山林裡再次平靜了下來,只留下一道道鳥叫聲和流水聲傳響在山間。
強迫着自己的大腦保持平和,可是隻要一閉上眼睛,那一幕就會再次出現在佐助的眼前。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變成了血人的卡卡西,昏迷的紅姐,四肢骨折的阿凱,以及斷裂了一地的千本腦海中的片段不斷翻滾着。
“佐助,那不是你的錯”記憶中,老頭子寬慰的對佐助如是說道,可是,一旦佐助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三代卻怎麼也不肯告訴他一想到這裡,佐助的心裡就煩躁了起來,連眉宇間都透着一絲焦躁不安。那天在鼬的幻術世界中再次中了幻術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我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嘭”又是一棍子敲打在了佐助的腦袋上,將佐助從那種狀態中喚醒了過來。幾乎侵蝕了眼影一半的黑sè也隨着這一棍子消失了。
單手收起了棍子,那嬌小的聲音淡淡的說道,“今天,結束”緊接着,在山林中幾下跳躍,消失在了佐助的眼中。苦笑着望着人影離開,佐助知道,對方已經生氣了。雖然那人影並沒有說出來
“啪啪啪”雙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我到底在幹什麼啊明明答應了老頭子的”連續的拍打終於讓腦子一片混亂的佐助清醒了一點,“等明天再向阿花道歉好了”
沒錯,佐助口裡的阿花指的就是那個嬌小身影一隻母猴子至於這裡,自然就是通靈界了
既然阿花已經走了,佐助也不會逞強繼續修煉下去,唰唰兩下從樹枝上跳了下來,向着山林中的某個方向走去。沒過一會兒,一間簡陋的木製小屋已經出現在了眼前。實際上,用簡陋二字來形容實在已經是誇讚了,歪歪扭扭的木牆,板與板之間的縫隙,還有一塊塊的木頭補丁,都充分表達了一個事實佐助絕對沒有建築天賦
不過好歹也算是在這兒有個自己的空間,至於享受生活什麼的,佐助可從來沒有指望過。叭嗒一聲,佐助推開了粗製濫造的木門,一張平板牀和一個櫃子,這兩樣就是全部的傢俱了。走到櫃前,裡面放滿了卷軸,“左四下六”喃喃着什麼,佐助伸手從中抽出了一個。
將卷軸放在兩手之間,佐助果斷的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在卷軸上狠狠一劃。緊接着將其迅速展開,拉出了長長的一卷。對着上面寫着封字的圓圈,注滿了查克拉的手猛地拍了上去
砰的一聲,又是兩個卷軸出現在了地上
“呼,每次拿個卷軸還得放血真是的”拿膠布將咬破的口子貼上,佐助將地上的卷軸拿了起來。細細的展開,“還好這一次可就不用放血了”說着,佐助盤腿坐在了牀上,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如果從門這裡看去,卷軸的一側,四個大字清晰無比。
仙人模式
“你說佐助不見了”地下的洞窟中,身着黑底紅雲大袍的男人正坐在石凳上,紅紅的火光只能照到脖子,臉卻被一片yin影給遮擋住,不見分毫。
“是的”半個身子埋在土裡,白絕笑着看向石凳上的男人,說道,“自從那天之後,佐助進了火影大樓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火影麼”那個男人側了側身子,半邊臉龐從黑sè的yin影中露了出來。猩紅的眼睛“行了,絕,繼續監視吧,另外提醒佩恩,我們的計劃要加快了”
“知道了”白絕歪了歪脖子,對着那個男人說道,“對了,阿飛,你似乎對佐助很感興趣啊”
“不”那個男人站了起來,從大袍的底下伸出了一隻手,“感興趣的可不是我啊而是”
“宇智波的英靈”
“他麼"白絕冷笑了兩聲,身軀緩緩的開始向土中沉入,“我明白了那麼如您所願”火光之下,最後一抹白sè也消失在了地面上yin冷的洞穴中,只餘下那個男人和仍在燃燒的火把
“無論是木葉,還是你都無法阻擋這個進程的”面具慢慢帶在了臉上,唯一露出來的眼睛不斷閃爍着危險的信號。“宇智波的憎恨”
火光驟滅。
:感謝飄渺仙俠劍、應龍兄的評價票萬分感謝
2:更新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