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3月15日到4月15日是忍者界的櫻花節。忍者界所有的街道里, 滿目都是櫻花。那裡的人們都認爲櫻花具有高雅、剛勁、清秀質樸和獨立的精神。他們把櫻花作爲勤勞、勇敢、智慧的象徵。忍者界裡同時也有“櫻花七日”的諺語,是說花期很短。因此一般的家庭裡都不種櫻花,認爲對家族的興旺延續不吉利。而這一年的櫻花節, 鳴人就在無謂, 和他的一些朋友一起度過。
“鳴人, 你好了嗎?”趕過來和鳴人一起度過櫻花節的木本在門外輕聲喚道。因爲鳴人在裡面待得時間實在是有點長, 讓他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在裡面出了什麼事。
“好, 我出來了”鳴人說着,便拉開了房門。
“好,好漂亮!”木本眼睛一亮地笑着說道。
只見鳴人一身淺藍色的男式和服, 上面點綴着點點粉色的櫻花,一根鬆鬆的帶子輕輕地圈住那蠻腰, 顯得他有點懶散與不羈, 過長的金髮此時也被綁成了馬尾, 兩鬢幾縷金髮隨風落在胸前,卻是爲他增添了幾抹嫵媚與誘惑, 讓木本都有一瞬間看的呆住了,但是顯然現在不是他發呆的時候,所以他當下子就捉住鳴人的右手,邊拉着他向前走去,邊說道:“鼬和佐助他們都在外面撿拾櫻花瓣, 你說要給他們做花粥, 他們都很高興呢, 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哦, 好”鳴人笑了笑, 便也隨着他快步走過長廊,然後走到庭院裡, 看着現在還在院裡的幾棵櫻花樹下,撿拾着掉落下來的櫻花瓣,或者是樹上乾淨的櫻花瓣的鼬和佐助,他們都是同樣嚴肅認真的表情,似乎眼前的每一片櫻花瓣都是極其重要的珍寶似的。
“他們似乎對於自己即將吃進去的東西抱有很嚴格的標準”木本好笑地看着那兩張嚴肅地有點過頭的臉,對鳴人說道。木本是一身的淺黃和服,上面是一些很是玄奧的圓圈形的花紋,看起來很複雜,但是卻也出奇地很襯木本這個總是帶着淡淡的神秘的男子。
鳴人莞爾一笑,“沒辦法,大概是對於老是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櫻花瓣有着一種很懷疑的感覺吧。”即使櫻花的花期很短,但是鳴人還是在自己的庭院裡栽種了五棵櫻花樹,當然也常常和鼬一起在櫻花樹下躺着聊天,就算有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話好說。
“呵呵,說的倒也是,我們坐下來等一等他們吧”木本不置可否,然後便拉着鳴人坐了下來,安靜地看着那兩個依然在樹下偶爾交談幾句,然後便又開始篩選着自己所選的櫻花瓣的男子。
鳴人先是微笑着看了鼬一眼,然後便又看了看佐助,“我一直都很奇怪,你怎麼會和佐助在一起的,雖然我對於佐助也並不怎麼了解,但是也知道他的性格和你的實在是差的太多了,這樣子的兩個人卻走到了一起,我想要不奇怪都難啊。”
木本的臉頰開始很不自然地紅了起來,“其實我和佐助……也並不是那個……總之就是那個……所以就……這樣了。”
“啊?”鳴人一愣,看向木本,“你在說什麼啊,什麼這個那個的,真是莫名其妙,這有什麼好保密的,難道這裡面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鳴人對此深深地懷疑,要不然爲什麼每次木本只要一說起這件事就這副奇怪的表情。
木本的臉更紅了,似乎隨時都有燒起來的可能,但是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那天我和佐助在街上遇到的時候,就是在他待在雷之國時,因爲他是鼬的弟弟,所以我當時就想要請他吃早餐,哪知道那間我常常去的餐館卻被人給收買了,他們在我們的早餐裡下了藥,是一種讓人很容易衝動的藥,大概他們原本是想要等我出醜時拍下我的樣子,然後拿來威脅我吧,只是他們卻不知道我對於很多藥都有點研究,所以在我吃下的前一刻,我就已經發現了,只不過佐助卻已經遲一步,已經吃了下去。最後的事情你大概也猜到了,雖然佐助當時將所有的人都殺了,但是那個藥……卻解不了,然後…..然後我們就發生了那種事情,我本來也只是打算這件事過了就算了,反正我是男生,對於這種事情倒是沒有女孩子那樣子的矜持,只不過…..”
“只不過最後佐助卻很霸道要把你帶在身邊是不是?”鳴人有點好笑地看着他說道。
“你怎麼知道?”木本訝然,他顯然沒想到鳴人這麼簡單地就猜出來了,雖然最後他也的確是和佐助在一起了。
“這有什麼難猜的,佐助是什麼性格我還不瞭解?”鳴人一挑眉,很是不屑地說道。就佐助那個性格,他會放開已經和自己發生關係的人才奇怪了,他的霸道比鼬還嚴重,起碼鼬是溫柔的霸道,並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可是佐助的霸道是完全的以自我爲中心,也就只有木本這種柔和到極點的男子才能夠忍受得了了,換作是鳴人啊,早就和佐助一刀兩斷了。
木本一愣,然後便略帶尷尬地笑道:“說的也是,鳴人和佐助在木葉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而且還是同一個忍者小組的同伴。”
“恩,是啊”鳴人有點懷念地嘆了口氣,“只是可惜小櫻了,她可是很喜歡佐助的,可是自從她知道佐助已經喜歡上你之後,便決定要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醫療忍術了,弄得她到現在都還是單身,也不知道她以後要怎麼辦纔好,就連自來也都已經和綱手這個男人婆扯在一起了,小櫻應該也能找到個自己喜歡的男生吧。”鳴人說到這裡,倒是有一點爲小櫻覺得不值得了,畢竟佐助可是從頭到尾都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她,爲了一個從來都沒有喜歡過自己的男生難過,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
“春野櫻啊,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如果佐助喜歡她的話,也許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木本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小櫻的存在,甚至有時候還有點爲她覺得可惜了,如果讓佐助知道他的這個想法的話,估計他又要不高興了。
“你啊,她可是你的情敵,情敵啊,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佐助,還是隻是被他所逼,不得不和他在一起而已”鳴人笑着說出這句話,不過這也的確是他的疑問,誰讓木本實在是太善良了,善良到讓鳴人都覺得這個人實在是不應該生活在這樣子的一個世界之中。
木本微微一笑,他沒有發現就在鳴人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不遠處的那個黑髮黑眼少年子的身子顫了顫,然後便又故作沒有聽到的繼續撿拾着櫻花瓣,而另一個男子,則是有點好笑地看着他,但是最後卻什麼也沒說,繼續地一邊看着手中的花瓣,一邊時不時地看向那個在風中笑得異常燦爛的金髮少年。“其實我……還好,對於佐助,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樣的感覺。”
“恩?你不知道?”鳴人覺得奇怪了,愛一個人和不愛一個人的感覺應該是不一樣的吧,怎麼會分不清出呢?難道是木本的思維和普通人的不一樣?
“是啊,我的確是不清楚,愛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我以前從來都沒有經歷過,也不知道現在和佐助在一起的感覺算不算,而且佐助說起來還比我小得多了,所以和他在一起,有時候甚至會給我一種正在和一個任性的小孩子在一起的感覺,呵呵,這不知道算不算是‘愛’呢?”木本的臉上不知道帶着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似乎有點迷惘,又有點想要笑的衝動。
“小孩子?說的倒也是,佐助相對於鼬來說,的確像是個被寵壞的小孩子,這大概也和他年齡比較小有關係吧”鳴人倒是沒有覺得怎麼樣,畢竟佐助和他不一樣,佐助的實際年齡現在也就18歲而已,和鳴人前幾世和今世的年齡相加起來,實在是相差的有點多,再加上佐助本身的那種善於以自我爲中心的性格,也的確是容易給人很任性的感覺。可是他們卻都沒有注意到,那一個本來還在撿拾着花瓣的少年,手中的櫻花瓣在那一瞬間,全都化爲了灰燼。
“恩,只不過啊,有時候又會覺得他很特殊”木本說到這裡皺了皺眉,似乎是有點很困惑的樣子。
“恩?什麼意思?”鳴人不解地看着他。
“佐助有時候……就是他看着我的時候,會讓我覺得很奇怪,你知道嗎?好像從來都沒有人像他這樣子看過我,那種眼神,怎麼說呢,很奇怪,讓我有時會覺得有種想要逃避的感覺,那個時侯的他就不像是一個小孩子,而像是一個……長大了的小孩子”木本說到這裡自己倒是先笑了起來。
“長大了的小孩子?”鳴人的腦袋更加轉不過來了,那這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怎麼說的這麼深奧的。“那你對他……究竟喜不喜歡啊?”
木本抿脣一笑,“大概是很喜歡的喜歡吧,也許還不到愛的程度,但是……應該也不遠了。”木本笑的眼角眯眯,很是可愛,鳴人在一旁看着他也笑了,笑得同樣的可愛。
那個站在櫻花下的少年看着那兩個笑得異常燦爛的男子,也跟着彎起了嘴角,“是很喜歡的喜歡嗎?只要這樣子就夠了,只要這樣子,我就有理由一直捉着你,不讓你離開。”
另一個顯得更加成熟的男子也走了過來,站在他身旁,臉上也掛着溫和的神情,“其實你不用太在意這個,因爲我相信如果不是因爲真的喜歡的話,那個柔和的像月光一樣的男子是不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的。”
“恩,說的也是,哥”
……